第二百四十七章撲空

  「祁,祁將軍?」

  傅丞相還沒有說話,倒是一旁的沈於衷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喃喃出聲。【記住本站域名】

  「你知道祁將軍?」傅丞相故作驚訝的問了一句,又搖搖頭,似是反應過來了一般,自我解釋道:「也是,祁將軍的聲名早已經傳遍民間,怕是沒有一個人不知道他。」

  「嗯,是。」

  沈於衷訕訕的點了點頭,垂下眼瞼,眼中閃過明顯的慌亂擔憂。

  那小子,怎麼能有事兒?

  「具體什麼情況?」傅丞相問那下人。

  那人著急道:「據說是傷的很嚴重,那邊的大夫根本治不了,所以才第一時間將將軍帶回京城,現在情況不知道怎麼樣,但肯定是非常不好,皇上也已經派遣御醫過去了。不過現在災區情況非常差,皇上已經下令,讓所有五品以上的官員趕到宮內去商議對策,重新派出人馬。」

  「對了,祁將軍受重傷一事屬於朝廷機密,暫時還未外傳,大人和這位大叔切記不要亂說,以免引起民心動盪。」

  「放心吧,沈老弟不會亂說的。」

  傅丞相滿臉肯定的說看了一句,又看向沈於衷,道:「沈兄弟,看來今天我是去不了你家了,外面天冷,而且現在估計有災民快要湧進來了,你一個人在這兒呆著也危險,早些回去吧,下次有機會,我再去你家喝酒吃肉,如何?」

  「好,下次你一定要來。」沈於衷有些心不在焉的說了一句,等傅丞相匆匆離開,他也隨便收拾了一下,便準備朝著家中跑去。

  但就在他要出門的時候,連接著的院子的後門忽然被人打開了。

  「沈叔,你現在要回去嗎?」

  沈於衷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男人,愣了下,隨後反應過來是祁景行留下保護他們的人,便下意識點了點頭,「對,我要回去,現在就回去。」

  「行,今天外面有點危險,您就別從前門走了,從後門走吧。」

  「啊?行。」

  於是,兩人慌慌張張的離開了。

  走了一般,沈於衷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你是小路的人吧。」

  「你說將軍?」

  「對,就祁景行那小子。」

  「沒錯。」

  「那你知道他現在什麼情況嗎?」

  年輕男人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我的任務只是一路隨行保護您而已。」

  「這樣啊。」

  ……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皇子等人站在雪地中等的脖子腦袋都凍僵了,也沒等到房間裡有人站出來,實在凍得不行了,他臉色難看的看了一眼旁邊的下屬,哆嗦著道:「去看看怎麼回事?天都黑了還沒動靜?」

  「是。」

  那人趕緊上前去查看,走到門前就發現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心裡頓時升起一陣不好的預感,猛地推開門一看,裡面果然一個人都沒有了,就連火爐子裡火都早就已經熄滅,到處透著涼颼颼的感覺。

  「不好了,殿下!」

  他臉色一變,立馬沖回來慌張大聲道:「裡面早就已經沒人了,看樣子已經走了很久了!」

  「什麼?!」

  大皇子臉色立馬鐵青。

  「該死的混蛋,竟然敢故意戲弄我?!」他氣沖沖地沖鐵匠鋪前,砰的一聲大力的踢開門,憤怒地走進去走了兩圈,便注意一側有些有些隱蔽的後門,咬牙切齒道:「追,給我追,肯定是從這兒逃跑了,哼,他跑得倒是快,這倒是讓我更加確定我的猜測了,此人必定就是那賤人的爹,趕緊追!」

  幾人破開後門,但到處都是飛雪,地面上的雪堆了好幾尺高,沒有一點腳印的痕跡,就好像是從來沒人來過。

  「這可真是見了鬼了!」一人黑著臉罵道。

  「回去!」

  大皇子鐵青著臉啐了一口,又道:「你們幾個留下,給我輪流監視著這裡,我就不信那老東西之後再也不回來打鐵了,等不到他回來,你們幾個就給我一直守著!」

  「是!」

  幾人心裡微微發苦,但也不敢多說什麼。

  隨後,大皇子氣惱地回了府上,又準備讓人給傅丞相帶話,問他今天到底是什麼意思?

  然後就有下人送來了一封密信,正是傅丞相帶來的。

  他拿過信,打開看了看,冷靜了些。

  傅丞相在信中說,他正在想辦法主動引出沈約秋一家人,希望大皇子現在不要隨便插手,雖然祁景行現在不在京城,但是他在京城的人手依舊將沈約秋一家人保護的很完美,若是莽撞行事,反而容易讓他們心生警惕,從此隱藏起來,不再現身,那一切都將毀於一旦!

  看完信,大皇子一把將信撕碎,臉色不太好看。

  「這老傢伙,竟然單獨行事,若不是我這次碰上,怕是不會告訴我分毫,也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看來誰都不能太信任,還是得讓人時刻盯著才是。」

  而此時,沈家。

  一家人做在熱氣騰騰的飯桌前,一邊吃飯一邊聊天,氣氛很是融洽。

  「這雪好像是停了。」

  沈約秋看著外面,有些期待的道:「雪停了,出去就更方便了。」

  一旁,沈明月毫不客氣的打擊道;「但是雪停之後會比下雪的時候更冷,你還是悠著點好。」

  「呵呵,方才那小兄弟也說了,最近那個什麼大皇子盯上我們了,讓我們最近不要出門了,約秋,你還是別想著出去了。」

  莫氏笑著說道。

  幾人隨意說著,都很輕鬆愉快,唯獨一旁的沈於衷拿著碗和筷子,低著頭一直吃飯,偶爾還發呆,甚至偷偷的看沈約秋一眼,然後又立馬低下頭,一副心神不寧,做賊心虛的樣子。

  就這樣連續好幾次後,沈約秋忍不住問:「爹,你到底怎麼了?你今天有些不對勁啊,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要是有事兒,你一定得說啊。」

  「沒有沒有。」

  他搖了搖頭,擠出一抹難看的笑容,「真沒事兒,就是今天打鐵沒打好,總是有些心神不寧的。」

  「就只為這個?」

  沈約秋狐疑地看著他,「要不我之後陪您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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