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相救

  院子裡,祁景行正踮著腳晾著衣服,莫氏則坐在身後的椅子上,正縫著衣服,這會兒太陽正好,陽光投射到兩人身上,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模樣。【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你爹今天跟人一起出去幹活兒,估計回來得累個半死。」

  莫氏笑著說道:「他大半輩子沒怎麼跟人幹活了,怕是不太習慣。」

  「他以前日日打鐵,也不比農活輕鬆。」祁景行搖搖頭,「您啊,就不要太擔心了,我爹身子骨好著呢。」

  莫氏將針頭在腦袋上磨了磨,笑道:「打鐵和干農活可不一樣,我怕他干不習慣,不過還好,他也不用天天去,一個月也就去那麼幾天。」

  說著,她頓了下,道:「明月這兩天倒是不怎麼過來了,他的那一套衣服都做好了,一直也沒有拿給他讓他穿著試一下,好看看合適不合適,若是不合適的話,我還能再改一下。」

  「估計挺忙的。」

  沈約秋甩了甩手上的水,隨口道:「這幾天外面好像都挺熱鬧,我瞧著周圍的鄰居們總是往外面跑,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咱們就別管了。」莫氏搖搖頭,道:「總之,咱們就在這兒院子裡好好呆著吧,這山寨裡頭也不怎麼安全。」

  「我知道的,娘。」

  沈約秋笑了笑,將飄落在自己肩膀上的一片落葉撿起來,然後對著陽光看去,微微嘆了一口氣。

  「哎,說起來,我們被困在這地方都快半個月了,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離開啊。」

  剛說完,門外忽然傳來一聲東西落地的動靜。

  「誰!」

  沈約秋警惕的轉頭看去,隨後便聽到有人敲門,她走到門前,透過門縫看見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在門口。

  「你是誰啊?」她問道。

  「哦,我是在你們隔壁的,今天上面統一發了一些白面,你們家沒有去領,上面的人便讓我幫你們領了,你們開門吧,我給你們把白面送進來。」

  沈約秋仔細看去,那人手上確實是拿著一個白面袋子,思考了會兒,還是打開了門。

  「實在是麻煩您了,謝謝你啊。」

  她笑著說完,便接過白面袋子,然後就準備關門。

  誰知道還沒來得及關門,那人竟然像是泥鰍一樣,一下子鑽進了門裡。

  見狀,母女倆心中都是一緊。

  「你還有什麼事兒嗎?」沈約秋皺著眉頭問道。

  「沒什麼。」那人笑了笑,打量著她,目光很是讓人厭惡,「大家都是鄰居嘛,認識認識怎麼了,我就是覺得你們家太神秘了,好像都不怎麼出門似的,這樣不好,大家應該交朋友嘛。」

  「您說的有道理。」莫氏笑了笑,「按道理來說,我們這會兒應該招待您的,不過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現在不太方便,要不然,您晚點等我丈夫過來後再過來?咱們家裡主要是我夫君做主。」

  「什麼招待不招待的。」那人盯著莫氏笑了笑,走過去,忽然伸出手想要摸莫氏的臉,莫氏被嚇了一跳,慌張後退,差點摔在地上。「

  「你想幹什麼?」沈約秋趕緊衝上前去扶住莫氏,憤怒的盯著眼前這傢伙,「我們不歡迎你,你走吧!」

  「這麼害羞幹什麼?」男人盯著兩人,目光越發的赤裸裸,甚至再次朝著兩人伸出手,「怎麼,你們過來這麼久該不會還不知道這裡的規矩吧,要是不知道,我教你們怎麼樣。」

  「滾!」

  沈約秋冷冷道:「規矩是吧,等你們三當家過來,你就知道什麼叫規矩了!」

  「三當家最近都沒來了。」那人肆無忌憚的笑道:「我看他已經玩膩了,你們就不要那麼牴觸我了。」

  說著,就直接撲上前。

  「滾!」

  沈約撿起旁劈柴的斧子準備動手,但男人卻忽然一下子僵在了原地,因為,他背後有一把劍正抵著他。

  「欺負女人,真是該死。」祁景行寒聲道:「沒看出來她們不願意嗎?你們這兒的規矩也是以願意為前提的吧,你這種人渣留在流月寨真是侮辱了流月寨。」

  說著,他再次往前一頂。

  感覺到劍尖幾乎就要刺穿皮肉,劇烈的痛感讓男人臉色大變,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砰砰砰磕頭求饒。

  「對不起,饒了我吧,我錯了,饒我一命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還有以後?」

  祁景行冷笑一聲,握著長劍微微一動,劍尖便對著男人的脖子上畫了一圈,冰涼的觸感和死亡的感覺讓男人冷汗直流,渾身冒冷汗,聲音都發顫了。

  「您,您饒我一命,我色膽包天,我錯了,我真的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說著說著,他褲子竟然慢慢的便濕了,伴隨而來的,還有一股噁心的尿騷/味兒。

  祁景行頓時一臉的噁心,劍尖在他腦袋上一划,瞬間將他一縷頭髮割下來。

  「滾,趕緊滾,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就別想這麼快滾了!」

  「好嘞,我滾,我滾了!」

  那人大喜,立馬連滾帶爬的衝出了院落,頭也不敢回。

  院子裡安靜了幾秒,莫氏回過神來,趕緊上前道謝,「小路,這次多謝你了。」

  「不用,應該的。」

  祁景行擺擺手,冷冷道:「那傢伙就是個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活該被人教訓。」

  「嗯,那我就不謝你了。」沈約秋故意道。

  「不謝就不謝吧。」祁景行看了她一眼,聲音忽然放低,「正好,你欠我一些也好。」

  「誰欠你啊?」沈約秋嗤笑了聲。

  這傢伙還真是自以為是,上次他私自離開,根本不顧自己死活的事兒到現在都還是她心裡的一個坎兒,所以,這些時日即便再糾結,她也沒有想過要去見他。

  「嗯,不欠,我欠你的。」

  祁景行低聲笑了笑,一直瞧著沈約秋,表情雖然平淡,目光卻早已寫滿了眷戀和思念,仿佛一頭被困住的猛獸,想要衝出來,卻只能被困在牢籠中。

  「嗯。」沈約秋低下頭不與他的目光對上,只道:「你趕緊走吧,現在留在這兒,怕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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