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皺了皺眉頭,「看來這座島上有禁制,凡是想衝進去的人都會被傳送出來。」
藍雨格愈發好奇裡面到底是個什麼鬼東西,「要不我們再試試?」
白靈點了點頭。
到了,她們又再次沖了進去,然後又被傳送了出來。
經過她們往復嘗試,但結果依舊是同樣的,一旦靠近迷霧就被傳送了出來。
一開始,龍辰不想讓二人進去親自動手送了她們出來,但第二次,龍辰心念一動便往封印上加了這個禁制。
然後,封印更加凝實了。
除非雙方渡海過去,但除了陰陽島上空,陰陽島周圍的海域都是禁空的。
若是坐船飄過去無所謂,但一旦你飛起來,就會有一股重力把你拉到海底裡面緊緊地貼著海底直至死亡。
這也是龍辰當初創造這個星球的時候把兩座島隔開的原因。
不過這裡的生物就不是龍辰控制的了。
他只負責創造星球,生命雖然也可以創造,但野生的更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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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雨格,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
白靈知道硬闖無果索性也不再嘗試了。
藍雨格有些尷尬的掃了一眼兩位徒弟,本想給他們露一手來著。
結果進不去,這就很尷尬了。
這還調查啥?
「要不........再試一次?」
藍雨格眨了眨眼看向白靈。
白靈白了她一眼,「要去你自己去。」
到了,藍雨格還真就去了。
結果不出意外的話還是沒有意外發生。
依舊被傳出來了。
要是出了意外的話,龍辰就是在打自己的臉了。
過了一會兒。
「咳咳,接下來我們去哪兒?」
藍雨格尷尬的看向眾人,眾人給她投來了一個看傻子的目光。
「你還想去哪兒?回去唄。」
白靈瞪了她一眼,沒辦法,這妮子從小就倔。
「咳咳。」
藍雨格乾咳了幾聲掩飾尷尬,「那走吧。」
到了,她就好像個沒事的人一樣。
這給龍辰看得挑了挑眉,隨後他目光看向白靈指了指自己問道:「大師父,那我的任務........」
白靈也有些掛不住臉了,本以為會有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結果啥事兒也沒有,這還怎麼讓龍辰開眼界?
想了想說道:「你去任務閣接任務吧,雖然妖魔都在魔雲大陸,但我們這邊的大陸也有猖獗的邪修。」
「不過你境界太低,就讓你師姐帶帶你吧,或者讓你二師父帶帶你也行。」
藍雨格聽聞眼睛頓時一亮。
對啊!
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要接近龍辰最好的辦法不就是讓他升起被保護欲嗎?
「小辰,這次是個意外,但是該歷練的還是得歷練,為師告訴你啊,刀要經過打磨才會變得鋒利,人也一樣。」
「雖然你現在學了點皮毛術法,但這不是你驕傲的資本,如今你只是學會,要運用到實戰當中才行。」
藍雨格義正言辭的說道。
龍辰心裡想罵娘,但還是點了點頭答應。
「這樣吧,就讓為..........」
「就讓我帶師弟去歷練一番吧!」
藍雨格還未說完,洛凌兒就搶過了話語接著說道。
藍雨格臉色一黑,好傢夥,想跟我搶男人,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為師要告訴你的是,這個世界並沒有看上去那麼的和平,有有正必有邪,我們作為正道門派,就是為了除魔衛道保護蒼生為主。」
「近日,為師倒是經過任務殿的時候看到又有邪修猖獗,但那邪修實力過強,你師姐不一定能夠應對,就算應對起來也不一定能顧得了你,為師就勉為其難的帶你們走一趟。」
藍雨格一臉為你好的模樣說道。
龍辰如果聽不見她的心聲就差點信了。
「多謝師父。」
雖然藍雨格對自己有想法,但表面上的樣子還是得裝一下的。
「既然如此,那我也一起去吧。」
白靈笑著說道。
藍雨格一臉震驚地看向她,傳音道:「不是,你幹啥?」
白靈笑著了笑傳音道:「放心,不跟你搶男人,我撮合撮合你們倆。」
很不湊巧,這傳音在龍辰這裡就跟打電話開免提沒啥區別。
一字不落的聽進了耳朵裡面。
藍雨格想了想,又看了一眼龍辰,說道:「那行吧,正好兩個人行事快一點。」
不多時,四人再次駕馭著法器轉向西北方向。
因為邪修屬陰,而陰氣最重的就是北方的雪山。
雪山常年見不到太陽所以成了妖魔鬼怪的聚集地。
西北方向,在低洼地位置有著一座宗門。
宗門的廣場上有著一個凸起的圓台,在圓台上刻畫著古怪的血色紋路。
在圓台下方,一群男女老少跪在下方,這些男女老少的身後都有一個青年才俊壓著他們。
此宗門為日落門,是一個邪修宗門,這些男女老少都是周圍村莊抓來的村民。
日落門要以這些凡人的鮮血獻祭從而進行修煉,每年都是如此。
每年近萬的人被屠戮。
「你們這些壞傢伙,仙人肯定會來救我們的!」
有個約莫七、八歲的孩童大吵大鬧地叫喊著。
一旁的男子一腳把他給踹了出去。
「吵死了!」
那男子面目猙獰地看著那孩童,惡狠狠地說道:「若不是你大祭司要拿你們開壇做法,我早就殺了你們。」
「喂,老六,你可悠著點兒別弄死了,大祭司要是湊不夠人,等下把你給獻祭了。」
旁邊的男子提醒著說道。
腳踢男孩的男子聞言不由得心底一驚,若是湊不夠人數的確會將他們殺掉。
畢竟他們是屬於邪修宗門,規矩都是比較開放的,只要不是擅自脫離宗門,只要你有實力,殺了宗主都沒人說你。
所以宗門裡自然也有自相殘殺的,也有某些女弟子突然失蹤的,總之問題層出不窮,更別說大祭司把他們獻祭了。
男子聽到旁邊精瘦男子的話語不由得瞪了一眼那小孩兒,隨後再次把他給壓著。
若是仔細看的話,這裡的年輕女子都是眼神空洞的,應該是受了非人的折磨,不過老人倒是倖存下來了。
過了一會兒,一道身穿道袍的道士走到了祭壇之上,手中拿著一把劍不斷地舞動著,嘴唇顫動,不知道在呢喃著什麼東西。
嗡!
隨著他不斷吟唱著,圓台上的符文亮起了一道刺眼的血光。
繼而,那道士拿著劍一邊跳著詭異的舞,一邊用劍舞著劍,仿佛在喚醒什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