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拿著碗裝滿了酒隨後碰杯喝了下去。
由於二女沒有使用法力清除酒力,小臉上浮現出兩坨緋紅。
「如今,酒也喝,是不是該干點正事兒了?」
沐清寒說著,那條繩子如同蛇一般緩緩的「爬」向龍辰,隨後一個加速把龍辰給纏繞上了,給龍辰捆了個嚴嚴實實。
龍辰暗道,完犢子了,這倆妞吃醋了,估計是看到剛才那一幕了。
龍辰想著,是象徵性的掙扎一下呢?
還是直接被這倆妞給拖走呢?
反正都是要被壓榨,結局已定,唯有讓這倆妞滿足才能放自己走。
到了,酒樓里的人就看著龍辰被綁了個嚴嚴實實地拖走了。
龍辰期間還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只不過沒控制好力度差點把繩子給崩斷了。
「掌柜的,給我們來一間房。」
蘇嫣然很是大氣地把銀寶往桌面上一拍,只不過身體蛻變太大,這一拍直接把桌子給拍碎了,到了,地上還有個大坑。
然後二女就傻眼了,這是什麼牛力?
自己什麼時候變那麼強了?
剛才蘇嫣然用了一分力不到,這破壞力怎麼這麼強?
這一動靜嚇得客棧的內的人紛紛投來了目光,一臉忌憚地看著二女,隨後二女身後綁著的龍辰露出了憐憫之色。
由於三人都帶著面具,若不然,在場的女子在見到龍辰那張帥臉就忍不住上去親兩口了。
原本正趴在桌子上睡覺的掌柜更是嚇得直接暈了過去。
「咳咳........」
蘇嫣然有些尷尬地咳嗽了兩聲,隨後就和沐清寒拖著龍辰上了二樓。
原本她們如今使用的是法術可以完完全全修好的,但龍辰說了,不能太招搖,要不然就不好玩兒了。
他們還想被別人嘲諷,然後裝逼打臉來著。
龍辰被蘇嫣然狠狠地摔在了床上,然後被蘇嫣然扒開了面具丟在一邊。
二女叉著腰居高臨下地看著龍辰,「說,剛才那女的和你是什麼關係?」
沐清寒憤憤不平的說道。
「還能有啥關係,她想占我便宜唄。」
龍辰委屈巴巴的說著,隨後還自己解開了繩子躺那兒了。
「那你就不能往你的面具上設點禁制啥的嗎?雖然我不在乎姐妹多幾個,但這種咱就不要了。」
蘇嫣然叉著腰說道。
「我也沒說要啊,其實設不設禁制都沒有太大的關係,我不想讓人看見別人是看不見的臉,而且我已經把一切親和的體質都收斂了,這也不能怪我呀。」
龍辰真的無語了,這兩妞不就是想懲罰嘛,找這麼多藉口幹啥。
「你們想懲罰我也可以,但是最好換個地方,畢竟以你們的力量這座樓遲早會塌,哪怕設下禁制穩住,在這待上一兩個月不出門怎麼說也很奇怪吧。」
龍辰已經擺爛了,反正全是自動擋。
「誰、誰要跟你做那種事了,我們是那麼放浪的人嗎?」
蘇嫣然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就,就是,我們是來問你,這次去哪裡,好像還有好多人沒拜訪呢。」
沐清寒撇過頭說道。
「哦,早說嘛。」
龍辰看透了二人的心思但就是不說,隨後打開空間門,抱起二女剛準備進去。
「等等,我覺得有必要懲罰你一下,省得你到處沾花惹草!」
到了,龍辰還是逃不過被二女炮製的命運。
與此同時,某個山林里傳來一道道哀嚎聲。
「啊!!師父,我快不行了,放過我吧!!」
「不行,大哥說了,要狠狠地訓練你!」
「可這真的很痛啊,別戳了!!」
可憐的藍羽被綁在樹上被長槍戳著。
胡鋒發現藍羽的恢復力驚人後戳得更帶勁了,美其名曰的就是要幫藍羽塑造抗打的肉身。
「徒兒啊,師父這也是為了你好,當初為師在練槍的時候也被槍尾的刺給扎了好多次才練成的,大哥說了,欲練神功,必先自.........不對,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
「只有扛下了挨打,才能在戰場上亂殺。」
說著,胡鋒又一槍朝著藍羽戳了過去。
「哦!痛啊!好歹你也先放我下來再說,抗打就只能一味挨打嗎,也要學會還手的吧?」
藍羽苦不堪言,全身上下都快被戳成篩子了。
胡鋒聞言一拍額頭,「對啊!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呢?」
藍羽內心:「#!%#%@」
玄武皇朝
皇宮
啪嗒——
宮殿內一片寂靜,只有不斷地落子聲響起。
「國師,你今日這棋下得有點不像你的風格啊。」
黃袍加身的中年男子笑著說道。
青年男子笑了笑沒有說話,只不過頭卻是時不時轉向南邊。
「國師莫不是有什麼心事?」
中年男子問道,平日裡都是見國師風輕雲淡的,但今日卻有些著急。
而這國師坐鎮了玄武皇朝五千餘年,皇帝都不知道換了多少個了,但國師終究還是一個。
說來也奇怪,明明國師身負大權,卻沒有用,對那萬人之上的座位也不感興趣。
平日裡就在宮內下下棋,但大多數的皇帝都是他一手培養成的,也是他看著死去。
正因有國師在,玄武皇朝的國運才永遠昌盛,即便有些小人物想要奪位,也只是跳樑小丑罷了。
甚至老百姓都呼籲著讓國師坐上那個位置,但國師卻是拒絕了,而他拒絕的原因永遠都只有一句話,他在等人。
但誰也不知道他在等誰。
五千年不死的存在,也沒人敢招惹,畢竟只有傳聞中的仙人才能一直長存不死,長生不滅。
五千年來,也有些帝王想要逼迫國師,或者誘惑國師想要尋得昌長生之術。
但國師都一一回絕了,威逼利誘也對他沒用。
而國師名為弈星空,五千年前的先帝邀請他鎮壓在此處,他便一直在這裡。
「心事?或許吧,五千年了,也差不多該要離開了。」
弈星空落了顆白子淡淡地說道。
「離開?國師這是要去哪兒?」
皇上一聽頓時慌了,從小他就對國師敬愛有加,把他當成乾爹一樣的人,守了五千年的皇宮今日居然說要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