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蒔雨姐姐,咱們分別多時,如今好不容易才相聚。記住本站域名STO55.COM」
在閻羅殿主專為女兒打造的豪華宅邸之中,鍾文滿臉遺憾地勸道,「你當真不跟小弟一起回通靈海麼?」
「我和爹爹才相見不久,在下界的時候就沒來得及好好報答他的養育之恩,如今得了機會,正該好好盡孝,多陪陪他才是。」
蒔雨微微一笑,淡淡地答道,「反正你也知道我的行蹤,什麼時候想我了,儘管過來便是。」
「那怎麼行,好容易才找到姐姐,自然要一直在一起才是。」
鍾文笑著抓住她的光潔柔荑,「便是分離片刻,小弟怕也要眼穿腸斷,夜不能寐。」
「男人的嘴,還真是騙人的鬼!」
蒔雨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你那麼多老婆,當初在清風山上一年都陪不了我幾天,如今到了這原初之地,反倒離不開我了?」
鍾文表情一滯,尷尬地撓了撓頭,既不反駁,也不辯解,反而伸出右臂,輕輕摟住蒔雨香肩,嘿嘿傻笑個不停。
和女人講道理?
傻子才會這麼做。
作為一個情場老手,鍾文當然不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
「你啊……」
蒔雨輕輕瞪了他一眼,高貴明艷之中夾雜著幾分柔媚,幾分寵溺,端的是風情萬種,令人心醉,直看得鍾文一愣一愣的,險些連口水都要流出來,「對了,我聽羅剎兄說起,你們通靈海似乎得罪了天空之城,後來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
鍾文隨口答了一句,鹹豬手卻越來越不老實,「他們派了幾個人來找茬,小弟手起刀落,毫不留情,咔咔都給宰了。」
「你……」
蒔雨面色微變,好半晌才嘆了口氣道,「你這樣衝動,豈不是和對方結下了死仇?」
「怕什麼?」
鍾文滿不在乎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今小弟可也不是好惹的。」
「不可輕敵。」
蒔雨俏麗的臉蛋上不禁流露出一絲凝重,「聽爹爹說,天空之城的底蘊遠超想像,很可能比其餘人族十一域加起來還要雄厚,倘若觸及了對方底線,引來神女山的瘋狂報復,就算是你……」
她這句話並未說完,言下之意,卻已是不言而喻。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鍾文的思緒卻已經不在天空之城上,只是凝視著蒔雨嬌艷的臉蛋和曼妙的身姿,心跳加速,口乾舌燥,一雙鹹豬手更是肆無忌憚,仿佛要將這些日子積壓的慾念一口氣釋放出來,「咱們好不容易才能重逢,盡聊這些掃興的話題作甚?」
「你、你個小色痞!」
蒔雨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雖然努力鎮定心神,卻還是被他撩撥的面色潮紅,氣息急促,「說正事呢,我留在閻羅殿,一來是為了孝順爹爹,二來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只要有我在一天,地獄谷和通靈海便是友非敵,明白麼?」
「蒔雨姐姐……」
鍾文動作一滯,眸中閃過一絲恍然之色,這才意識到紅顏知己的良苦用心,登時大為感動,一股暖流止不住地湧上心頭。
然而,感動並未持續多久,思緒很快又被下半身重新掌控,他就如同一頭飢餓了三天的猛獸陡然發現獵物,兩眼放光,口水直流,再也按捺不住,朝著蒔雨纖柔的嬌軀狠狠撲了上去。
「不、不要,別在這裡!」
蒔雨沒料到他這般生猛,登時俏臉緋紅,白玉般的雙手輕輕抵住鍾文胸膛,氣喘吁吁道,「爹爹還在等我們呢!」
「就是要讓他多等一會!」
鍾文怪笑著道,「誰讓他占我便宜?想當我老子,那就讓他當得名副其實!」
「你、你這人真是……啊!」
蒔雨聞言,當真是哭笑不得,還來不及吐槽兩句,便被鍾文急吼吼地一把撲倒,忍不住嬌呼一聲。
很快,嬌呼聲便化作了陣陣低吟與喘息,屋內霎時間被旖旎香艷的氣息填滿,與外頭閻羅殿的鬼氣森森迥然不同,就仿佛是兩個毫不相干的世界一般。
……
「這臭小子,都進去多久了,怎麼還不出來?」
距離蒔雨宅邸不遠處的陰暗街角,蒔骸頭戴閻王面罩,眸中滿是不耐,焦躁地踱來踱去,「他們到底在做什麼?」
這一刻,他萬分後悔在蒔雨的宅子四周布置了隔絕神識的陣法。
當初布陣是為了保護女兒不會遭到心懷不軌之人的窺探,可如今這層保護,卻反倒讓他無法感知到蒔雨屋內的情況,正可謂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直教他捶胸頓足,懊悔不已。
不曉得兩人是不是天生犯沖,自從鍾文來到地獄谷,這已經不知是他第幾次砸自己腳了。
眼看著鍾文進入蒔雨家中已經有大半天,卻還是沒有出來的跡象,蒔骸只覺五內俱焚,仿佛有成千上萬隻螞蟻在噬咬著自己心臟,那種煎熬的感覺簡直無法用言語來描繪。
「殿主大人,大小姐和姑爺久別重逢。」
一旁的羅剎行者有氣無力地勸道,「想要敘敘舊,那也是人之常情,您又何必要在這裡乾等?」
你要等就自己等唄?
拖著我做什麼?
我管他們兩個在裡頭幹啥?
再說孤男寡女在一個宅子裡關了大半天,能幹些什麼你心裡沒點碧數麼?
浪費我這麼多時間,老子手上那一大堆公務,你倒是找點人來分擔啊!
被蒔骸生拉硬拽著跑到街角來蹲點,羅剎行者體內的社畜之魂熊熊燃燒,隔著五條街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濃重的怨念。
從前閻羅殿的公務幾乎全部由三大神將負責,蒔骸性格憊懶,基本就是個甩手掌柜。
在虛耗行者喪命之後,剩下兩大神將工作量本就已經增加了一大截。
而這兩天執杖行者又好像著了魔似的,居然沉迷於和一個小丫頭下斗鬼棋,兩個人整天泡在棋盤上,殺得是天昏地暗,難解難分,什麼公務,什麼職責,統統都被他拋諸腦後。
之前蒔雨還會好心來幫幫忙,如今這位大小姐正在宅子裡和鍾文卿卿我我,可以說是整個閻羅殿的重擔統統都落在他一人身上。
在這種恨不得把自己掰成三瓣來用的繁忙時候,蒔骸非但不想法子為他分擔,還拖著他跑到女兒家門外站崗,此時羅剎行者的心情,自然不難想像。
他感覺自己已經處於暴走的臨界點,距離化身零零後整頓職場不過半步之遙。
「敘舊?有什麼舊需要敘一天的?定是那小子在對小雨做些不三不四的事情!」
然而,蒔骸卻完全沒有體會到他此時的心情,兀自咬牙切齒地大聲抱怨道,「還有,不許叫他姑爺!他們兩個還沒成親呢,誰知道這小子能不能活到那一天?」
「都已經訂親了,怎麼不能叫姑爺?」
羅剎行者實在忍無可忍,終於不耐煩道,「再說人家兩個你情我願,親熱親熱又怎麼了?說不定還能讓您早點抱外孫……」
「轟!」
話音未落,他只覺眼前靈光一閃,臉上已經重重地挨了一下子,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疾速倒射而出,狠狠砸在身後的屋牆之上,竟然將一座宅院的外壁撞得噼里啪啦塌陷一地。
以他魂相境的修為,從始至終竟然都沒有看清對方是如何出手的。
「放屁!」
耳邊傳來了蒔骸歇斯底里的叫嚷聲,「還沒成親,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情,豈有此理!簡直是世風日下!」
特麼的!
這個閻羅殿,老子是呆不下去了!
羅剎行者捂著熱辣辣的臉龐,當真是欲哭無淚,心中有一萬頭神獸奔騰而過。
這一刻,他腦中只剩下一個念頭。
辭職!
回去投簡歷!
……
「三個無面人,都死了?」
煙霧迷濛的縹緲仙山之上,傳出一道似水如歌的婉轉嗓音,「林北竟然有這麼大膽子?會不會是弄錯了?」
「小姐,錯不了。」
隨後響起的,是一個年邁老嫗的嗓音,「齊長老已經無法和無面人取得聯繫,可見他們體內的陣法定然遭到破壞,沒有寶石提供能量,他們就算還沒死,應該也堅持不了太久了。」
「如此說來,那三顆星靈寶石。」
被稱作「小姐」的女子沉默片刻,突然開口問道,「也已經落在了林北手中?」
「多半是了。」老嫗如實答道。
「姑姑。」小姐再度沉默了半晌,「星靈寶石,不能落在外人手中。」
「那是自然。」
老嫗隨聲附和道,「不過在此之前,老婆子還有一事稟報。」
「姑姑但講無妨。」
「聽說徐右卿從外頭帶回來一個小丫頭。」
老嫗醞釀了片刻,才緩緩吐出一個驚天要聞,「是禁絕體的擁有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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