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秦始皇對於權力的掌控有著強烈的欲望,任何試圖挑戰他權威的人,都將面臨嚴重的後果。
」奴才明白,奴才一定盡心盡力,為陛下分憂。」趙高恭敬地回答。
秦始皇點了點頭,然後冷聲詢問道:」你覺得明朝的武宗皇帝,真的是落水後病死的嗎?」
」回稟陛下,明朝武宗皇帝應該不可能是落水而死,他既然能夠御駕親征,很明顯身子骨是強健的。」
」就算奴才不小心落水,都不至於生病喪命,更何況是一國皇帝?」趙高小心翼翼地回答。
秦始皇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
因為趙高一直遮遮掩掩的,不敢把真話說出來。
」你覺得呢,趙高?你覺得他是被害死的嗎?」秦始皇繼續追問。
趙高猶豫了一下,然後回答:」奴才以為,明朝武宗皇帝落水後患病,應該的確是被人謀害而死,而宮廷之內,有能力做到這一點的,無非是……」
這句話沒說完,但是秦始皇也知道趙高想說什麼。
他是想說肯定是宮中的太監謀害的,只是因為趙高本人就是太監,所以他不敢把話說全。
而且這句話說完,趙高已經是面色慘白。
秦始皇的目光變得更加銳利,他盯著趙高,仿佛要看穿他的內心。
」朕更厭惡那些欺上瞞下、心懷叵測的奸臣。」秦始皇的話中透露出一股寒意,讓趙高不禁打了個寒顫。
」奴才明白,奴才一定謹言慎行,不敢有絲毫隱瞞。」趙高連忙表態,生怕自己的話再次觸怒秦始皇。
秦始皇冷哼一聲,轉過身去,不再看趙高。
他的目光落在窗外的月色上,似乎陷入了沉思。
這一番話看似並不是在說趙高,可實際上,確確實實的是對趙高的一番敲打。
趙高額頭上滲出了冷汗,他明白自己剛剛的言辭已經引起了秦始皇的不滿。
在這位威嚴的皇帝面前,他必須謹慎行事,不能有任何差錯。
秦始皇站在窗前,月光灑在他的身上,使他的身影顯得分外孤寂。
他的目光深邃而遙遠,仿佛在思考著國家大事,又仿佛在追憶著往昔的歲月。
趙高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只能默默地等待著秦始皇的指示。
他知道,自己在這位皇帝的眼中只不過是一顆棋子,隨時可以被拋棄。
突然秦始皇轉過身來,目光再次落在趙高的身上。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捉摸的神色,讓趙高感到一陣寒意襲來。
不過秦始皇最終什麼也沒事,他揮了揮手,示意趙高退下。
趙高如釋重負,連忙起身,恭敬地行了個禮,然後退出了房間。
他知道,自己這次雖然僥倖逃脫,但今後的日子仍需謹言慎行,不能稍有差池。
……
漢朝。
劉邦坐在龍椅上,眉頭微蹙,心中暗自思忖著。
他知道,明朝的衰落和皇帝的意外,與太監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然而此時他的心思卻更多地放在了,一名叫籍孺的太監身上。
籍孺是一個俊美絕倫、深得劉邦寵愛的太監。
他的出現,讓劉邦暫時忘卻了煩惱,只想盡情享受這位俊美少年的陪伴。
」籍孺現在在哪裡?把他喊過來!」劉邦向著身邊的太監吩咐道。
不一會兒,籍孺便邁著輕盈的步伐,來到了劉邦面前。
他跪拜行禮,聲音婉轉動聽:」奴婢籍孺,拜見陛下。」
劉邦看著眼前的籍孺,目光中的欲望越發強烈。
他知道,自己不能過於沉迷於美色,但面對如此俊美的籍孺,他實在無法抗拒。
」籍孺,陪朕出遊如何?」劉邦微笑著問道。
籍孺聞言,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應承道:」奴婢遵旨。」
於是,劉邦帶著籍孺,離開了皇宮,來到了京城郊外的皇家園林。
只不過二人剛來,後腳就有宮女前來稟報。
」陛下,皇后來了。」
」皇后?她怎麼來了?」劉邦皺了皺眉頭,心中有些不悅。
他知道皇后對籍孺一直頗有微詞,擔心她的到來會影響自己和籍孺的出遊。
」奴婢告退。」籍孺恭敬地行禮,準備離開。
劉邦擺了擺手,示意籍孺留下:」不用走,籍孺。」
」皇后來了又如何,這裡是朕的園林,朕說了算。」
不一會兒,皇后在宮女的陪同下,來到了劉邦和籍孺的面前。
她看著劉邦和籍孺,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臣妾參見陛下。」呂雉微微欠身行禮。
」皇后今日怎麼有興致來朕的園林?」劉邦故意裝糊塗,不想讓呂雉察覺到自己的意圖。
呂雉笑了笑,答道:」臣妾聽聞陛下今日興致好,特來陪伴陛下。」
劉邦心中暗笑,知道皇后是在監視自己,但他並不在意。
畢竟,他身為皇帝,有權享受一切。
」既然皇后有此心意,那便一起遊玩吧。」劉邦笑著說道。
呂雉點了點頭,看向籍孺,冷冷地說道:」籍孺,今日你也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籍孺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但他不敢違抗皇后的命令,只得向劉邦行禮告別。
劉邦有些無奈,但也不好當眾違背皇后的意思,只得任由籍孺離開。
他知道,自己與籍孺的相處時光,只能暫時告一段落。
在呂雉的陪伴下,劉邦在皇家園林里遊玩了許久。
雖然呂雉的陪伴讓他感到有些不自在,但他也不好表現出不滿。
畢竟呂雉在朝廷中的地位舉足輕重,他不能過於得罪。
然而在遊玩的過程中,劉邦的心中始終惦記著籍孺。
他擔心籍孺因為自己受到皇后的責罰,但又不敢向呂雉打聽。
傍晚時分,劉邦終於結束了與呂雉的遊玩,回到了皇宮。
他迫不及待地詢問太監關於籍孺的消息,得知籍孺一切安好,這才鬆了口氣。
」陛下,您對籍孺的關心,似乎有些過頭了。」大太監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劉邦笑了笑,沒有回答。
他知道自己對籍孺的關心已經超出了君臣的關係,但這份感情,他卻無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