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齊宇和李根逼退後,趙明陽和田鵬舉揮動著法器又沖了過來。
我先是揮槍對著田鵬舉劈過去,田鵬舉知道我這一槍力度很重,這一次他不敢硬接,而是收劍向左躲閃一下。
接下來我又揮動著赤血槍對著趙明陽身子右側橫掃過去。
趙明陽想要躲閃已經來不及了,他揮起法劍對著赤血槍擊過來。
赤血槍與趙明陽的法劍撞在一起,趙明陽的法劍掉落在地上,身子向右橫飛出去五六米遠,並摔在地上。
趙明陽感覺自己的右臂又酸又麻,此時趙明陽露出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向我看過來,他沒想到我強到如此地步。
面對四個人的圍攻,我不僅沒有落於下風,還占據著優勢。
四個人想要與我拉近距離,我則與他們保持距離,不讓他們靠近,並憑藉著赤血槍一寸長一寸強的優勢,將四個人逼退數次。
這場比試進行了十分鐘,我額頭上布滿汗水,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浸濕,長時間揮動赤血槍,我的雙手腕和雙臂有些發酸。
反觀趙明陽,田鵬舉,齊宇,李根也好不到哪去,一個個灰頭土臉,顯得有些狼狽。
玄陽觀的師叔伯們看向我,表情有些凝重,他們沒想到我的實力達到如此地步。
四個人準備對我發起進攻時,我對他們喊了一聲「等一下」。
四個人露出一臉疑惑的表情向我看過來,李根對我說了一句「你要認輸。」
「認輸是不可能了。」
我說完這話,先是俯下身子,將戴在腳脖子上的精鋼護腕摘下來,接下來我又將雙手腕的精鋼護腕摘下來扔在地上。
趙明陽眯著眼睛大驚失色地看向我,並在心裏面默默地念叨一句「這傢伙,居然一直戴著沉重護腕在跟我們打。」
精鋼護腕被我扔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音,田鵬舉,李根,齊宇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四個精鋼護腕,不由得咽了一口吐沫。
「這下輕鬆多了,咱們繼續吧!」我嘴角上揚,露出滿臉笑容對他們幾個人說了一句。
四個人同時喊了一聲「上」,一同揮著法劍向我的身邊衝過來。
我先是俯下身子,對著四個人下路來了一招橫掃,有的人向後倒退躲閃,有的人直接蹦起來躲閃。
我收起長槍,又對著他們的胸口來了一招橫掃,再次將四個人逼退。
接下來我雙手持槍對著李根的胸口處刺過去,李根揮起法劍對著赤血槍來了一招上挑。
我立即收槍,對著我身後的齊宇來了一招回馬槍,齊宇想要躲閃已經來不及了,他將法劍橫在胸口抵擋。
赤血槍的槍尖正好刺在法劍的側刃上,發出「乓」的一聲響,齊宇身子向後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此時齊宇躺在地上,感覺胸口一陣悶疼,並且有點喘不上氣,眼前直冒金星,他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田鵬舉看到齊宇被我打得倒地不起,他飛身而起,揮起手中的法劍對著我劈過來。
我反手一槍,對著田鵬舉手中的法劍來了一招上挑。
田鵬舉的法劍還沒等劈下來,就被我一槍挑飛出去,我又抬起右腳對著田鵬舉的胸口處狠狠地踹過去。
「嘭」的一聲,田鵬舉被我踹倒在地上,並翻了兩個跟頭。
李根衝上來,揮著法劍對著我的胸口處刺過來,我不得不向後倒退。
此時趙明陽衝過來,揮起法劍對著我的肩膀處斜劈過來,我再次向後躲閃,並將赤血槍繞著我的腰轉了一圈。
我揮動赤血槍對著李根的身上劈過去,李根向右躲閃了一下。
我反手一槍對著趙明陽的身上刺過去,趙明陽被我逼退後,我又向李根的身邊衝過去。
「我認輸。」李根衝著我說了一句,就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我轉過身看向趙明陽,並問了一句「還打嗎?」
趙明陽對我搖搖頭,說了一句「不打了」,趙明陽抬起右手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
「你們要是再打下去,我就沒力氣了!」我說完這話,就將赤血槍插在地上,雙手扶著赤血槍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此時我的身上也沒了力氣。
之前玄陽觀的那些師叔伯看我的眼神充滿譏諷,現在他們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滿了敬意。
「這小子好強。」杜成山眯著眼睛看著我,幽幽地念叨一句。
玄陽觀的年輕弟子們,見我將趙明陽等四個人打敗,他們看向我的眼神中露出一副驚訝之色。
萬朝陽看向玄陽觀年輕弟子,眼神中露出一絲失望之色,當他看向我時,又滿意地點點頭。
田鵬舉和齊宇從地上爬起來看向我,是心服口服,畢竟我一個人打敗他們四個人,他們也沒什麼好說的。
「萬師祖,我兩個月沒回家了,能不能給我兩天假,我想回去看看我爸媽,還有爺爺奶奶,以及我師父!」
「我給你一個星期的假,回去吧!」萬朝陽面無表情地說完這話,就向自己的住處走去。
我將赤血槍放在靈泉塔,然後帶著趙黑子準備坐車回家。
李洪明師叔認為我帶著趙黑子坐車不方便,要開車給我送回到江東市,他還想去找我師父和玉樹師叔喝點小酒。
我回到天罡堂,只看到徐東海一個人在幫著客戶算卦,其餘人都不在家。
「我師父,玉樹師叔,徐志陽,吳迪跑哪去了?」
「你師父帶著我徒弟去給別人家的陰宅看風水了,連城玉樹帶著吳迪一大早就去了七星觀,這兩個人算是被七星觀的那些女人給迷住了。」
聽了徐東海的話,我和李洪明師叔忍不住地笑起來。
我跟徐東海和李洪明師叔道了一聲別,就要回家。
趙黑子本想跟著我,結果被我留在了天罡堂,這傢伙體型不小,帶著它回家,不是很方便。
我坐在車上,給莫如雪打了一個電話,詢問她在什麼地方。
「我回鎮子上有一段時間了,幫大家處理一點事!」
「萬師祖給了我一個星期假,我正在往鎮子上趕,大約半個小時後到。」
「那我在仙緣堂等著你!」莫如雪回了一聲,就把電話掛斷了。
我來到仙緣堂,看到仙緣堂裡面坐著七八個人,莫如雪正在給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看香火。
莫如雪盯著燃燒的香對婦女說了一句「從香火上看,你兒子學習不是很好,你老公在外面有外遇。」
「我兒子學習全班倒數第二名,倒數第一腦子有問題。我男人在外面確實有別的女人了,經常不回家,對此我也習慣了。」
聽了婦女的話,我打量了她一眼。
這個婦女長得人高馬大,留著短髮,臉色發黑,眼睛瞪得溜圓,長得就像那猛張飛一般。此時我理解她的男人為什麼不回家,換成是我的話,我也不想回家。
「你家裡還出了一個婦女是服毒自殺的。」莫如雪繼續說道。
「莫大仙,你可太神了,是我婆婆,我婆婆服毒自殺,是我公公逼得。我公公那個人遊手好閒,成天就知道賭博,把家裡的積蓄都敗光了。」
「從香火上,還能看出來,你們家有鬼魂驚擾,香是往外倒的,說明在你們家鬧的鬼魂是外鬼,這香要是往裡倒,那就是內鬼,也就是自己親戚。」
「最近一到半夜,我們家屋子裡會有異響聲,我以為是家裡面進了耗子,並沒有在意。」
「你家應該有供奉,這外鬼是來你家偷香火的。」
「我家確實有供奉老祖宗。」
莫如雪抬起頭向我看過來「趙鐵柱,你幫忙畫幾張辟邪符咒給她。」
我對莫如雪點點頭,就找來毛筆,硃砂,黃符紙畫了六張辟邪符咒遞給那個婦女。
「你把這符咒貼在門上,窗戶上,可以抵擋外鬼進入。若是你貼了符咒,家裡面還是有異響聲發出來,你再來仙緣堂找我。」
「謝謝莫大仙!」婦女說完這話,站起身子就要離開。
「大姐,你是不是忘記給錢了!」我對著離開的婦女說了一句。
婦女聽了我的話,露出一臉羞愧的表情說了一句「不好意思,真就忘記了。」
婦女從兜里掏出二百塊錢,放在桌子上,就拿著符咒離開了。
接下來找莫如雪算命的是一個三十五六歲的青年男子,他要跟人合夥做生意,詢問莫如雪可不可行。
莫如雪要了對方的名字還有八字,就請了仙家附身幫忙查事。
這個男子叫王平如,今年三十六歲。
「你們要做的生意,是不是跟水有關係。」
「沒錯,我們主要做海鮮養殖,還有捕撈海鮮的生意,每個人要投資三百萬左右。」
莫如雪聽了王平如的話,又要了合作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和你合作的這個人心腸好,樂於助人,你和 他做生意,他不會坑你。」
「我這個大哥人確實不錯,這生意也是他想到的。」
「雖然人不錯,但你們倆不合財,你們倆要是做這個生意,會賠錢,而且你不適合做關於水的生意,你倒是適合做木材生意。」
「我家本來就是做木材生意的,有木材廠,還有家具廠。」
「那你就干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吧,海鮮養殖和海鮮捕撈,還是別做了!」
王平如滿意地點點頭,從兜里掏出五百塊錢給莫如雪,就離開了仙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