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王曉偉在三樓打電話,當他聽到外面有吵鬧聲發出來,就趴在窗戶前看了一眼,看到那群年輕人打了起來,他不知道這事是我安排陳蓮香乾的。
「那群人怎麼自己打起來,然後又離開了!」王曉偉下了樓問我們。
徐志陽和吳迪一同看向我,我則是對王曉偉說了一句「可能是喝多了。」
「今天的事,也給你們添麻煩了!」我抱歉地對徐志陽還有吳迪說了一聲。
「你客氣了!」兩個人微笑地對我回道。
吳迪和徐志陽怕那群人跑回來報復我們,兩個人沒有離開,而是留在傳媒公司。
.......
第二天早上,有一個熟悉的人來到傳媒公司,這個人就是車冬冬的父親車洪強。
在車洪強身邊還跟著一個瞎了一隻眼的老頭,這個老頭七十多歲,身高一米七,體型乾瘦,還有點駝背。他留著毛寸短髮,額頭較窄,眼睛不大,鷹鉤鼻子,嘴大,上下嘴唇較薄,下巴處留著一撇山羊鬍子。
這個人的身上有著一股邪氣,一看就不像個好人。
車洪強和我有過節,他一眼就認出了我,臉上掛著一副憤怒的表情。
「昨天我兒子堵在你們公司門口,確實是他做得不對。但你們不應該讓鬼邪附在那個無辜女孩的身上,對我兒子出手。」車洪強對我們幾個人譴責道。
「你可別瞎說,對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我們根本不知道!」我搖著頭對車洪強回了一句,不承認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我查看了那個年輕女孩的身體,她體內陰氣重陽氣弱,當時失去意識,然後打了身邊的小夥伴,很明顯是被鬼附身了。你要識趣,就把那個女鬼交出來,不然的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你威脅誰呢!」徐志陽皺著眉頭衝著老者喊了一聲。
老者用著犀利的眼神看向徐志陽,身上還有殺氣散發出來。
「年輕人,別太氣盛。」車洪強對我們警告一聲。
「不氣盛,那是年輕人嗎?」我上前一步對車洪強回懟道。
「機會給你們了,是你們不知道珍惜,到時候別跪著求我。」
車洪強說完這話,轉過身就離開了。
「讓我們下跪,你受得起嗎?」徐志陽衝著車洪強的背影喊道。
接下來這一天,都沒有人過來找我們的麻煩。
王曉偉找人打探了一下那些富二代和官二代的情況,只有車冬冬傷的比較嚴重,鼻樑骨斷,昨天在醫院做了手術。其餘人都是受了點皮外傷。至於打人的那個年輕女生是什麼情況,沒有打聽到。
下午兩點,師父和玉樹師叔過來找到我們。
「我托人找關係,幫你們擺平了這件事,你以後不要再拿這件事在網上直播了。」師父對我和王曉偉說了一句。
「苟道長,我們不能向惡勢力低頭。」
「王曉偉,你都沒認清這件事的嚴重性,因為你直播這事對江東市名譽造成很大的影響,現在市裡的一些領導提出要辦你。」
「他們為什麼要辦我。」
「當官的想要辦你,需要問為什麼嗎!」師父反問王曉偉。
王曉偉聽了師父的話,低著頭一聲也不吭。
「王曉偉,你還是聽我師父的話,不要在網上說這件事了,以你現在的實力,你跟那些人硬碰硬,無疑是以卵擊石。」我也對王曉偉勸說一句。
最終王曉偉選擇妥協,答應不會在直播間再說這件事了。
得到王曉偉的答覆,師父掏出手機給市裡的一個領導打電話,又將王曉偉妥協的事說了一下。
「市里領導不追究這事了,但那些社會上的人會不會追究這件事,我不敢向你們保證。吳迪和徐志陽,你們倆陪在王小虎和趙鐵柱的身邊。千萬要記住,有人要是來挑釁你們,不要搭理他們。但凡他們走進這院子裡,對你們動手,你們就可以往死里打他們,最好別鬧出人命。最好的辦法,就是報警。」師父不放心地對我們這四個人囑咐道。
「知道了!」我們一同對師父答應道。
「有事就給我打電話。」師父扔下這句話,就跳到車上。
「趙鐵柱,你的赤血槍在車上,你要不要拿下來防身!」玉樹師叔指著他的車子對我說道。
聽了二師父的話,我走到車旁,試著用一隻手去抓赤血槍,結果沒拿起來。
接下來我伸出雙手,好不容易將赤血槍提起來,一個沒抓穩就掉落在地上還發出「哐啷」一聲響。
吳迪看過這把赤血槍,也知道這槍很重,但徐志陽沒有見過。
「趙鐵柱,你也太廢了吧,連一把槍都提不起來!」徐志陽對我嘲諷一句。
「我的手要是沒受傷的話,拿起這赤血槍不費吹灰之力,還能耍幾下,這槍太重了。」
「就一把長槍,能重到哪去!」徐志陽笑著說了一句,就向我的身邊走過來。
他伸出右手抓住赤血槍剛要往上提,結果沒有將赤血槍提起來。
徐志陽伸出兩隻手將赤血槍提起來,嘴裡面不由得驚呼一聲「臥槽,是有點重」,此時徐志陽也收起臉上嘲諷的笑容。
師父和玉樹師叔離開後,我在院子裡找到一塊重約三十斤的長方形石條。
我俯下身子伸出雙手抓住石條使出全力抬起來,然後又緩緩地放下去。
我提了十多下,雙手腕就顫抖了起來。
「趙鐵柱,你別太為難自己了!」吳迪對我說了一聲。
「我要是不鍛鍊,這雙手就廢了。」
我鍛鍊一個小時左右,此時我感覺雙手腕是又酸又疼,而且還在發抖,我現在手機都拿不起來。
下午我盤膝坐在自己床上修煉道法,周圍的靈氣快速地進入到我的身體裡後,我感覺雙手腕的酸痛感消除了很多。
我睜開眼睛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雙手已經不酸不疼,還有了力氣,接下來我又來到院子裡,試著用雙手提起赤血槍。
前兩次還好,到了第三次就抓不住了,赤血槍從我的手中掉落下來。
「趙鐵柱,我要跟你說件事,有個人私聊我,說我表妹挨打的那天晚上,他在現場偷偷用手機把我表妹挨打的過程錄下來了。他可以把這視頻給我,但是他不會幫忙出庭作證,而且他要我八萬塊錢。」王曉偉找到我說了一句。
「不是說好不管這件事嗎,你還嫌自己惹的麻煩還不夠多?」
「我把視頻要過來,傳給我舅舅,讓我舅舅管這件事,我就不管了,我也不想自斷財路。」
「好吧。」
「那你陪我去一趟吧,我怕遇到騙子,也怕車冬冬那伙人報復我!」
「可以。」
我讓吳迪和徐志陽留在公司,我陪著王曉偉去市里找人要視頻。
我和王曉偉走後,徐志陽再次拿起赤血槍,揮動了兩下,嘴裡面嘟囔了一句「太重了,根本耍不動,而且這把槍也沒什麼特別之處,趙鐵柱為什麼會選擇它當法器。」
「聽玉樹師叔說這把槍是用特殊材料打造而成,看似普通,其實並不普通。」
我和王曉偉來到市區一家名叫斑馬的咖啡店。
我們兩個人找一個靠窗的位置坐好,王小虎點了一杯咖啡,我點了一杯果汁。
我們在咖啡店等了半個小時,一個戴著黑色鴨舌帽,臉上戴著口罩,穿著黃色風衣的一個年輕女孩坐在我們的對面。
「你的網名叫風雨人生?」王曉偉向對方問過去。
「沒錯,我是叫風雨人生。」女孩應了一聲便打量王曉偉一眼,小聲地嘟囔一句「長得還挺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