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姑娘算得很準,有一個比我大兩歲的女人確實對我很好,平日裡給我買吃的,還給我買穿的,她個子不到一米六,有點胖,在我們家樓下開了一個小超市。她有個十六歲大的女兒,女孩很懂事。」
「這女的有老公嗎?」一個青年女子站起來問秋星宇。
「你這話問得有點問題,那女人要是有老公的話,怎麼可能喜歡這兄弟。」說這話的人是那個五十多歲的大姨。
「大姐,現在的女人可不是二十年前的女人那麼保守了,現在的女人即便家裡有老公,那也是吃著碗裡的,想著鍋里的。」青年女子回懟一句。
周圍人聽了這兩個女人的對話,一同笑起來,認為這兩個人說得都有道理。
「她老公六年前去世的。」秋星宇對大家說道。
大家得知女人的丈夫去世了,勸說秋星宇,只要人好,那就娶回家,總比打光棍強。
「她是個過日子的女人,可以娶回家當老婆,如果你錯過這段姻緣,可能要打一輩子光棍。」莫如雪見秋星宇露出一臉糾結的表情,她又對秋星宇說了一句。
秋星宇聽了莫如雪的話,從兜里掏出手機找出一個號碼就撥打過去。
對方的電話接通後,秋星宇激動地說了一句「霞姐,咱們結婚吧!」
電話那頭的女人沉默了一分鐘,然後對秋星宇回了一個字「好」。
秋星宇離開天罡堂後,一群人圍住莫如雪,讓莫如雪幫忙算命。
我和白月負責給大家端茶倒水,招待來天罡堂的這些男女老少。
我們一直忙到下午五點才結束,沒有排上隊的人都被師父打發走了,讓他們明天早上早點過來。
「莫如雪,明天天罡堂就交給你了,我要帶著鐵柱去給一個客戶家的房子看風水。」
「那你今天晚上要請我吃大餐,我想吃朝鮮菜。」
「沒問題,八街那邊有個朝鮮飯館開三十多年,他們家的醬燜明太魚,海鮮餅,辣炒年糕都不錯,咱們現在就過去。」師父露出滿臉笑容對莫如雪答應道。
「對了師父,我回來這麼長時間,怎麼沒有看到玉樹師叔。」
「今天一早就出門了,說是去看望一個老朋友。」
「在我眼中玉樹師叔那個人性格有點孤僻,他還有朋友嗎?」
「他有一個朋友,是星月觀的主持,名叫李鳳嬌,兩個人年輕的時候,在一起搞過對象。」
「師父,你快跟我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瞪著兩個眼珠子好奇地問師父。
莫如雪和白月坐在沙發上,大眼瞪小眼地一同看向師父,也對玉樹師叔的那點事感興趣。
師父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茶水,手舞足蹈地對我們講起李鳳嬌和玉樹師叔的事。
「李鳳嬌比你玉樹師叔小一歲,天資聰明,是一個修道好苗子。想當年你玉樹師叔和李鳳嬌在年輕一輩的道教弟子中屬於佼佼者。二十多年前,北山村鬧殭屍,從一個大墓裡面蹦出來三個殭屍,都是跳屍級別。殭屍咬了七個人,其中三個人屍毒攻心當場身亡,其他四個人得到有效地救治,撿回一條命。當時道教協會的會長,點名要讓李鳳嬌,你玉樹師叔,還有一些道教弟子去北山村殺殭屍。兩個人被分到一組,李鳳嬌長得漂亮,你玉樹師叔長得帥氣,兩個人在一起是郎才女貌。兩個人相處了兩天後,彼此都有了感情。後來就在一起偷偷談戀愛,因為星月觀和玄陽觀相距比較遠,兩個人平日只能用手機聯繫,那時候流行發簡訊。後來李鳳嬌的師父鄧萍萍知道這件事,便阻止兩個人在一起。」
聽到這裡,我打斷了師父的話「為什麼要阻止兩個人在一起?」
「鄧萍萍當年和你師祖談過戀愛,當年他們倆要私奔,結果你師祖放了人家的鴿子,甩了鄧萍萍。導致鄧萍萍對你師祖一直懷恨在心,最後鬧得玄陽觀和星月觀老死不相往來。鄧萍萍得知自己最器重的徒弟和連城玉樹交往,便以死相逼李鳳嬌,不允許兩個人來往。你師祖得知這件事後,也是反對兩個人在一起。當年你師祖說了這麼一句話,「連城玉樹,你就算找個殘疾女人,找個傻女人,我都不管,但你絕對不能找星月觀的女人」,最終兩個人曲終人散。」師父說到這裡,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搖搖頭。
「那鄧萍萍還活著嗎?」莫如雪問師父。
「五年前去世了,去世後將星月觀主持的位置傳給了李鳳嬌。」
「他們兩個還能在一起嗎?」我向師父詢問道。
「連城玉樹現在離開了玄陽觀,師父管不到他了,李鳳嬌的師父也去世了,我覺得兩個人很有可能會走到一起。」師父猜測道。
聽了師父的講述,我對李鳳嬌比較感興趣。
「那個李鳳嬌長得好看嗎?」莫如雪好奇地問師父。
「李鳳嬌當年在江東市道教界號稱一朵花,長得非常好看,很多年輕道教弟子都看上李鳳嬌,上門提親的人都要把星月觀的門檻踩塌了。李鳳嬌的眼裡面只有連城玉樹,別人根本看不上,所以她一直單身。你玉樹師叔也是如此,當年你師祖托人幫你玉樹師叔介紹了十幾個對象,有商界精英的女兒,有公務員,也有道教女弟子,因為他心中放不下李鳳嬌,單身了一輩子。」
師父對我們講述完玉樹師叔的愛情故事後,還囑咐我們不要跟玉樹師叔說這事。
師父的話音剛落下,玉樹師叔哼著歌推開門走了進來。
「說曹操,曹操就到!」白月望著玉樹師叔說了一句。
玉樹聽了白月說得這番話,愣了一下。
「這話你是跟誰學的?」師父向白月詢問過去。
「電視劇中常用這句話,所以我就學會了。」
玉樹師叔看向我師父問了一句「看來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幾個聊起了我,都聊了什麼?」
「也沒聊什麼,鐵柱問你去哪了,我說你一大早出去見朋友了,然後你就推門進來了,白月就說了一句「說曹操,曹操就到」。」師父在對玉樹師叔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是飄忽不定的。
「苟師兄,咱們倆認識多少年了?」
「你兩歲的時候被師父撿回到玄陽觀,算起來四十多年了。」
「你只要一撒謊,眼神就飄忽不定,你在兩個孩子面前肯定沒說什麼好話。」玉樹師叔質問我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