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師弟,我不會手下留情的!」田鵬舉認為這是收拾我的一個好機會,而且是正大光明的那種。
望著田鵬舉,我回想起他和李根埋伏我的場景,我心裡的怒火瞬間燃燒起來,身子劇烈地顫抖起來。
「這小子害怕了!」在場的人看到我身子顫抖,笑著議論道。
田鵬舉揮起手中的法劍,三步跨成兩步向我的身邊衝過來。
看到田鵬舉揮起手中的法劍對著我的胸口處刺過來,我沒有躲閃,也沒有後退,立即揮起赤血槍對著田鵬舉的胸口處刺過去。
田鵬舉立馬收劍向後倒退一步躲閃,他沒想到我會跟他硬碰硬。田鵬舉也知道,赤血槍長,占據一定優勢,想要取勝,就要貼著我的身子打,讓我發揮不出赤血槍的長處。
田鵬舉向右邁了一步,想要從右面繞到我的身邊,我看出田鵬舉的企圖,右手揮起赤血槍對著田鵬舉來了一招橫掃。
田鵬舉揮起手中的法劍對著赤血槍猛擊過去,「當」的一聲,赤血槍與法劍撞擊在一起後,閃出一片火花,田鵬舉的法劍脫手而出,同時田鵬舉感到右手虎口震得發麻。
在場的人看到我將田鵬舉手中的法劍打飛出去,大家瞬間安靜下來,然後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看向我,田鵬舉也是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向我看過來。
「把劍撿起來,咱們繼續!」我不屑地對田鵬舉說了一句。
田鵬舉聽了我的話,露出一臉尷尬的表情,彎下腰撿起地上的法劍,再一次向我的身邊衝過來。
我向後退了一步,與田鵬舉保持距離,我使用赤血槍也就會那三招的功夫,劈,刺,掃,即便只會三招,也都足以對付田鵬舉。
田鵬舉揮動著法劍與我手中的赤血槍撞擊在一起時,發出「乒桌球乓」的響聲,法劍每一次與赤血槍撞擊在一起,田鵬舉都會覺得右手虎口酸麻,時間長了,田鵬舉的右手虎口都震裂了,鮮血也溢了出來。
十分鐘過去後,田鵬舉累得氣喘吁吁,我也是累得滿頭大汗,但我的體質要比田鵬舉好很多。
我向玉樹師叔看過去時,玉樹師叔對我點點頭,我明白玉樹師叔是什麼意思。
看到田鵬舉停在原地歇息著,我揮動著赤血槍主動地向他的身邊迎過去,我縱身躍起,揮起手中的赤血槍對著田鵬舉的頭頂上劈過去。
還沒等赤血槍劈在田鵬舉的身上,一陣強有力的勁風吹向田鵬舉,田鵬舉感受到我這一槍的威力很強大,他不敢硬接,而是向後倒退兩步躲閃。
赤血槍幾乎是擦著田鵬舉的鼻子尖落下,猛擊在地上時,將地面上的五塊長石條劈個稀碎。
「絲」在場的人看到這一幕,驚得倒吸一口冷氣。
「臥槽!」杜成山發出一聲驚呼,露出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向我看過來,他沒想到我會這般強橫。
看到田鵬舉向後倒退,我又揮槍對著田鵬舉的胸口處刺過去,田鵬舉將法劍橫在胸口處抵擋。
「當」的一聲,我這一槍刺在了法劍的側刃上,將田鵬舉擊得向後倒退五步才站穩身子。
田鵬舉站穩身子後,咬著牙主動地向我的身邊衝過來,我再次揮起赤血槍對著田鵬舉來了一招劈槍,田鵬舉快速地向左一個閃身,躲過我這一擊後,他一個箭步向我的身邊衝過來,揮起法劍對著我的胸口處來了一招橫掃。
我立即向後倒退一步,收回赤血槍對著田鵬舉的身子掃回去、
「嘩啦」一聲,我胸口處的衣服被劃出一道口子,赤血槍砸在田鵬舉右側肋骨上,田鵬舉的身子向左橫飛出去,身子重重摔在地上「噗」的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
在場的人看到這一幕,除了震驚就是震驚,他們沒想到我修道幾個月,居然能夠打敗修道十幾年的田鵬舉。
杜成山跑到田鵬舉的身邊,查看田鵬舉的身子情況,田鵬舉的右側肋骨斷了三根,再就是受了點內傷。
「你這小子還真是狠毒。」杜成山對我說了一句,抽出背在身後的法劍向我指過來。
玉樹師叔見杜成山針對我,他邁著大步就走到我的面前。
「刀劍無眼,田鵬舉實力差,比武受傷在所難免,還好趙鐵柱手下留情,他若使出全力的話,田鵬舉師侄恐怕一命嗚呼了。」玉樹叔叔輕蔑地對杜成山說了一句。
「這小子的實力提升得太快了!」在場的師兄們望著我小聲議論著。
李根見我輕鬆打敗田鵬舉,他嚇得額頭上冒出一層冷汗,趙明陽則是用著很複雜的眼神看向我。
「趙師兄,你對上這個趙鐵柱,有沒有勝算。」問這話的人是齊宇。
「你田師兄輸給趙鐵柱,是因為他大意了,一開始就沒有使出全力。若是我對上這個趙鐵柱,使出全力的話,五十招之內肯定能拿下他!」趙明陽很有自信地說道。
此時田鵬舉躺在地上,臉上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嘴裡面還發出呻吟聲。
李鶴年得知田鵬舉與我比試,被打斷三根肋骨,他第一時間趕到現場,先是幫著田鵬舉將三根肋骨復位,田鵬舉疼得是嗷嗷直叫「疼,疼,疼」。
李鶴年將田鵬舉的肋骨全部接上後,撿起田鵬舉之前用的那把法劍,露出一臉憤怒的表情向我的身邊走過來。
玉樹師叔看到李鶴年要對我出手,他將隨身攜帶的法劍抽出來準備擋住李鶴年。
「住手!」就在這時,萬朝陽出現在後院,衝著玉樹師叔和李鶴年喊了一聲。
「師父,趙鐵柱殘害同門師兄弟,我今天要將這小子的道行廢了!」李鶴年用手指著倒在地上的田鵬舉對萬朝陽說道,此時李鶴年氣得臉色鐵青。
萬朝陽聽了李鶴年的話,露出一臉憤怒的表情向我看過來,同時萬朝陽的身上還散出強大的威壓向我的身上壓過來。
我感覺自己的頭頂上像是壓著一座大山,我被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此時我頭腦昏沉,胸口發悶,呼吸都變得困難。
「師父,你也不能光聽大師兄一面之詞,有我在這裡,我怎麼可能讓他們互相殘害。」玉樹師叔對萬朝陽說了一句。
「那這是怎麼一回事?」萬朝陽指著田鵬舉問玉樹師叔。
「我見杜師兄教師侄們劍法的時候很懶散,師侄們練習劍法也都不認真,我上前說了兩句,讓他嚴格要求師侄們每一招每一式。杜師兄對於我的指點感到不滿意,便提出讓我的關門弟子趙鐵柱和師侄們比試劍法。田師侄自告奮勇第站出來要與趙鐵柱比試,結果田師侄大意,被趙鐵柱擊敗了,肋骨斷了三根,刀劍無眼,一方受傷也在情理之中。田鵬舉敗了,說明他學藝不精。若是趙鐵柱敗了,受了傷,那是趙鐵柱學藝不精,我可不會當著大家的面顛倒是非。」玉樹師叔對萬朝陽說了一句。
萬朝陽聽了玉樹師叔的話,將壓在我身上的那股強大的力量給撤掉了,此時我感覺自己的身子變得很輕鬆。
李鶴年見玉樹師叔指桑罵槐,氣得都快要失去理智。
「連城玉樹,我忍你很久了!」李鶴年對連城玉樹說這話的時候,將道法輸入到他手中的法劍中,法劍閃出黃光,還發出嗡鳴聲,李鶴年的身上還散出強大的威壓向玉樹師叔的身上壓過去。
「你忍我很久又如何,你又打不過我!」玉樹師叔冷笑地回了一聲,也散出身上的強大威壓抗衡李鶴年。
兩股強大的威壓撞擊在一起時,產生一股勁風將地面的塵土吹得沸沸揚揚,周圍的空間變得灰濛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