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五點,我從床上爬起來時,玉樹師叔還沒有醒過來。
我將昨天買來的零食還有飲料放入包里背在身上,然後扛著赤血槍向鳳凰山的後山跑去。
我來到後山黑熊精的地盤,並沒有發現黑熊精,我則是待在原地練著槍法。
早上九點多,黑熊精出現在我面前。
「我老早就過來了,你怎麼才來?」我放下赤血槍向黑熊精埋怨一句。
「不好意思,我睡過頭了。」黑熊精說這話的時候,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你能不能變成人的樣子給我看看!」
「可以!」
黑熊精對我答應了一聲後,他的身子開始縮小,身上的毛髮慢慢變短,黑熊精當著我的面,變成一個身高一米八多一點年輕男子,體重約有二百三十多斤,光著身子,連一條內褲都沒有穿。
黑熊精眼睛瞪得溜圓,趴鼻樑,嘴巴較大,上下嘴唇較厚,圓臉,皮膚較黑。黑熊精變成人的樣子,模樣看起來有點傻憨。
我將背包里的零食還有飲料倒在地上後,先是打開一盒餅乾遞給黑熊精。
黑熊精從我的手裡面接過餅乾就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念叨著「又香又脆,真好吃」。
接下來我又拿起一罐快樂肥宅水打開遞給黑熊精。
黑熊精從我的手裡面接過飲料後喝了一口,臉上露出一副驚喜的表情嘟囔一句「很好喝。」
黑熊精的食量比較大,我買的這些零食花了一百多塊錢,沒用上半個小時,就被他全部吃光了,飲料也都喝光了。
「你叫什麼名字?」黑熊精打了一個飽嗝向我問道。
「我叫趙鐵柱,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沒有名字。」黑熊精對我搖搖頭。
「那我給你起個名字吧!」
「好,那你給我起一個名字。」黑熊精說這話的時候,露出一臉期望的表情看向我。
我在給黑熊精想名字的時候,腦海裡面總是會浮現《熊出沒》那一部兒童動畫片。
「那你就叫熊大吧。」
「這個名字我喜歡!」黑熊精說這話的時候,露出一副傻憨的笑容。
接下來我將我在玄陽觀修煉被師兄們欺負的事對熊大講述了一遍。
「你把他們帶到後山,我來幫你教訓他們。」
「那可不行,他們可以對我不敬,但我不能不義。」我搖著頭對熊大搖搖頭。
中午十點多,我和熊大道了一聲別就向前山走去。
「趙鐵柱,你明天還來嗎?」熊大衝著我喊了一聲。
「我明天還過來找你。」
「那你再給我帶點飲料可不可以?」
「當然可以了!」我對熊大答應一聲,拎著赤血槍向玄陽觀方向跑去。
中午在玄陽觀食堂吃飯,我看到了萬朝陽,玄陽觀的師叔伯和師兄們在萬朝陽的面前表現得畢恭畢敬,沒有人敢當著萬朝陽的面欺負我。
萬朝陽打好一份飯菜坐在了我對面,並主動地對我說了一句「鐵柱,我能看出來你的實力提升不少。」
「這要多謝玉樹師叔的栽培。」
「你玉樹師叔是我眾多徒弟中天資最好的一個,也是實力最強的一個,你一定要好好跟他學習道法。」
「我知道了師祖。」我點著頭對萬朝陽答應道。
萬朝陽又詢問了我很多問題,這段時間在玄陽觀住得舒不舒服,與玄陽觀的師兄還有師叔伯們相處的如何。
萬朝陽詢問我與玄陽觀的弟子們相處得如何時,田鵬舉露出一臉難堪的表情向我看過來,生怕我將他欺負我的事告訴給萬朝陽。
「師叔伯和師兄們對我很好,也都很照顧我。」我口是心非地對萬朝陽說了一句,並沒有在萬朝陽的面前告狀。
「那就好。」萬朝陽露出一臉滿意的表情對我點點頭。
萬朝陽吃完飯後,站起身子背著手就離開了。
萬朝陽前腳剛走,田鵬舉端著餐盤就坐在我對面的位置上,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臉邪笑的表情向我看過來。
「你要是敢在萬師祖面前亂說話,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田鵬舉說完這話,就將手裡的一雙筷子摔到我的臉上。
田鵬舉成功地將我心中的怒火點燃,我隨手拿起桌子上的餐盤,重重地向田鵬舉的身上砸過去。
田鵬舉沒想到我會對他出手,我這一擊砸得有點重,將田鵬舉的頭給砸出血。
「老子忍你很久了,今天就算豁上性命,也要跟你拼個你死我活!」我怒吼了一聲,站起身子向田鵬舉身上撲過去。
田鵬舉被我撲倒在地上,我掄起拳頭就向田鵬舉身上砸過去。
田鵬舉也是揮起拳頭對著我的身上砸過來,我們倆拳對拳肉對肉的火拼,此時我和田鵬舉口鼻是血。
「我與你無冤無仇,你不顧及同門之情,欺我,辱我,今天我豁出去了,就以命換命!」我一邊揮舞著拳頭砸向田鵬舉,一邊放著狠話,此時我的身上有濃濃的殺氣散發出來。
這一刻田鵬舉心裏面膽怯了,他甚至後悔剛剛招惹了我。
玉樹師叔衝進食堂,看到我和田鵬舉纏鬥在一起,兩個人渾身是血,他衝到我的面前,就將我與田鵬舉給拉開了,此時我的雙眼布滿了紅血絲,整個人失去了理智。
我再次向田鵬舉的身邊衝過去時,玉樹師叔伸出右手推了我一下,並對我喊了一聲「趙鐵柱,你冷靜一下。」
聽了玉樹師叔的話,我停下身子,露出一臉兇狠的表情看向田鵬舉。
「我帶著趙鐵柱來玄陽觀修煉,你們不幫忙就算了,還處處為難趙鐵柱,嘲諷趙鐵柱。你們這些人,真是一點人情味都沒有。」於師叔師叔指著在食堂吃飯的這些師叔伯們還有師兄們沒好氣地譴責一番。
「連城玉樹,你這般說我們,有些無禮了。」說這話的人是杜成山。
「杜師兄,我覺得我說的話沒問題,不管你服不服,你都要給我受著。」玉樹師叔這句話說得很霸氣。
「你.......。」杜成山指著玉樹師叔氣得說不出話來。
「還有你田鵬舉,仗著自己入門早,經常欺負入門晚的師弟,人家趙鐵柱不跟你一般見識,你給趙鐵柱起外號,三番五次的招惹他,你今天挨揍也是活該。本是同根不生相煎何太急,你是人,不是畜生,以後多走走人道!」玉樹師叔指著田鵬舉罵道。
田鵬舉面對玉樹師叔的辱罵,眼神中露出一絲憤怒之色,但他不敢忤逆玉樹師叔,畢竟玉樹師叔是長輩,再就是玉樹師叔的實力很強。
「趙鐵柱,跟我走!」玉樹師叔對我說了一聲,就帶著我向外走去。
我沒好氣地白了田鵬舉一眼,就跟在玉樹師叔的後面走出食堂,用手抹了一下鼻子下面還有嘴角處的鮮血。此時我不僅鼻青臉腫,身上也布滿了瘀青。
我和玉樹師叔走後,田鵬舉對著地面吐了一口血水,嘴裡面念叨一句「趙鐵柱,你給我等著」,田鵬舉的心裏面很不舒服,他認為自己今天吃了虧死是因為自己沒有防備,被我給偷襲了,害得他在大家的面前丟了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