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雖然這赤血槍內沒有靈力存在,但這赤血槍發揮出來的威力絕對不比下品法器的威力差。」二師父隨手就將赤血對我甩過來。
我伸出雙手雖然接住了赤血槍,但沒有站穩身子,我向後倒退兩步,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我露出尷尬之色看向玉樹師叔說了一句「玉樹師叔,這赤血槍太重了,拎起來都費勁,更別說像你那樣耍了。」
「力氣是慢慢練出來的,前提是你小子能吃苦,雖然我用草藥幫你洗伐筋骨,但你的體質還是太差,需要煉體,你現在扛著這杆長槍往山頂上爬!」玉樹師叔指著鳳凰山的山頂對我吩咐一句。
我對玉樹師叔點點頭,就扛著赤血槍向鳳凰山的山頂爬去,徒步爬山倒是不累,而扛著赤血槍爬山就太累了,沒走多遠,我就感覺自己的雙腿像似灌了鉛一般酸痛無力,肩膀也是這樣。
「趙鐵柱,一個人想要成功,三分天資,七分努力。你光有天資而不去努力,是不會成功的。趙鐵柱,你知道這個世界是有兩面的,只有你變得強大,你才能照顧好自己,才能幫助別人,而不是成為別人的累贅。」
聽了玉樹師叔的話,我想到了莫如雪,我需要變強大,才能保護她一輩子。我又想到自己去人家幫忙驅邪,那時候自己的實力很弱,差點被孤魂野鬼搞死,還好陳蓮香及時出現救了我,若不然的話,我早就死了。
玉樹師叔後面說的那句話沒錯,只有自己強大了,才能照顧好自己,才能幫助別人,不會成為別人的累贅。
此時此刻我的內心充滿鬥志,我咬著牙加快腳步向鳳凰山的山頂爬去。
「一個月,我要讓這小子脫胎換骨。」玉樹師叔望著我的背影念叨著。
從半山腰爬到鳳凰山的山頂,我用了足足兩個小時。到了山頂上,我扔掉赤血槍,身子向後一仰就倒在地上,我身上冒出來的汗水將地面浸濕一片。
我現在的情況就是全身肌肉酸痛,渾身疲憊,意識變得模糊,這是體力透支導致的。
「你小子感覺怎麼樣?」玉樹師叔出現在我面前笑著問了一句。
我閉著眼睛對玉樹師叔回了一個字「累」。
「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休息,然後扛著赤血槍下山。」玉樹師叔對我吩咐一聲。
聽了玉樹師叔的話,我沒有說什麼,而是打著輕鼾睡著了。
過了沒多久,玉樹師叔將我叫醒「半個小時到了,趕緊下山吧!」
我從地上爬起來,扛著赤血槍向玄陽觀走去,此時我的雙腿都是顫抖的,沒走多遠,汗水順著臉頰再次流下來。
「你就這點耐力?」玉樹師叔用著嘲諷的語氣對我說了一句。
「我可以的。」我這話不僅是在對玉樹師叔說,也是在對自己說。
我扛著赤血槍回到玄陽觀,身子是搖晃的,意識模糊不清,身上的衣服被汗水全部浸透。
「噗通」一聲,我累得暈倒在地上。
玄陽觀的師兄們看到我倒在大門口處,他們一同走過來望著我問向玉樹師叔「鐵柱師弟這是什麼情況?」
「他爬了一個來回鳳凰山就暈過去!」玉樹師叔指著鳳凰山的山頂對玄陽觀的弟子們說道。
「鐵柱師弟也太菜了吧,爬個山也能暈倒,師祖還說他是修道天才,我看他狗屁不是。」一個年輕師兄指著我嘲諷道。
在場的人聽了這個年輕師兄說的話,大家一同笑起來。
嘲笑我這個師兄姓田,叫田鵬舉,是李鶴年的三徒弟,平日說話就尖酸刻薄。
玉樹師叔讓兩個師兄把我抬到屋子裡,然後指著赤血槍對田鵬舉說了一聲「你幫忙把這桿槍送到我的臥室。」
「是,玉樹師叔!」
田鵬舉俯下身子,伸出右手抓住赤血槍往上提,田鵬舉沒有把赤血槍提出來,他身子向後一晃一屁股坐在地上。
周圍的師兄弟們看到田鵬狼狽地坐在地上一同大笑起來。
「這,這,這槍好重,難道說鐵柱師弟是扛著這槍從玄陽觀爬到鳳凰山的山頂上,再扛著這槍從山頂上走下來的。」田鵬舉從地上爬起來問玉樹師叔。
「是的!」玉樹師叔回了田鵬舉兩個字。
田鵬舉驚得是目瞪口呆。
在場的師兄們得知赤血槍很重,一同走上前嘗試著要將赤血槍提起來。
大家伸出一隻手雖然也能將赤血槍提起來,但也用了很大的力氣,此時大家不敢再嘲笑我了,心裏面對我佩服不已。
我一直昏睡到晚上十點多才醒過來,確切地說我是餓醒的。
「玉樹師叔,我餓了!」我從床上爬起來揉著飢腸轆轆的肚子對玉樹師叔說了一句。
「桌子上有兩個饅頭,你趕緊吃吧!」玉樹師叔指著桌子上的兩個饅頭對我說了一聲。
可能是太過飢餓,我吃這兩個饅頭的時候,感覺饅頭又甜又香。
「玉樹師叔,我現在兩條腿和兩條手臂像灌了鉛一樣沉重無力,明天恐怕是不能訓練了!」
「你修煉聚靈功,靈氣進入到你的體內後,會修復你疲乏的身子,並會消除你身上的酸痛感。」
聽了玉樹師叔的話,我盤膝坐在床上,開始修煉聚靈功法。
靈氣進入到我的體內,先是在我的五臟六腑中運轉了一圈,然後化為道法進入到我的丹田處。
第二天早上六點,我睜開眼睛時,雖然感覺自己的雙腿雙臂還是酸痛,但沒有昨天晚上那麼嚴重,起碼可以下地行走。
吃完早飯後,玉樹師叔依然讓我扛著赤血槍爬鳳凰山,這對我來說就不是訓練,而是折磨。
「二師父,我扛不住了,放過我吧。」我對二師父求饒。
「修道之路沒有捷徑可以走,只能靠你一步一個腳印走下來。我讓你扛著赤血槍上山下山,就是要鍛鍊你的體質,在我看來你的體質太弱了,可以說是不堪一擊。」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很強壯。」
「你跟普通人比起來,身體確實很強壯,但你跟強大的修道者比起來,你就是個小趴菜。」
聽了玉樹師叔的話,我露出一臉不服氣的表情。
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玉樹師叔一個箭步衝到我面前,揮起右手掌對我的胸口處拍過來,我的身子瞬間倒飛出去七八米遠,身子落在地上的那一刻,我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我只使出了三成的力,就輕鬆地把你給打飛出去了,我要是使出全力,這一掌不把你打死,也能要你半條命。道教弟子不僅要修煉道法,更要煉體,讓自己的身子骨變得強壯。你使出全力,對著我的胸口來一掌。」
我從地上站起來,將道法輸入到自己的右手掌中,就要對玉樹師叔出手。
「臥槽,你這小子玩不起是不是,我讓你用自身的力氣打我,你卻使用道法加成。」玉樹師叔沒好氣地對我說了一句。
聽了玉樹師叔的話,我露出一臉尷尬的表情,將道法收回來後,我使出全力對著玉樹師叔的胸口處拍過去。
我的右手拍在玉樹師叔的胸口上,發出「啪」的一聲響,像是拍在了一堵堅硬的牆上,玉樹師叔站在原地紋絲未動。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玉樹師叔用實力說明了一切。
我對玉樹師叔搖搖頭,俯下身子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赤血槍扛在肩膀上就向鳳凰山頂跑去。
昨天用了兩個小時的時間爬到山頂,這一次我用了一個小時四十五分鐘就爬到山頂,身子的狀態與昨天是一樣的,渾身酸痛無力,意識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