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騎著電動車穿過市區,就向西郊區駛去,莫如雪憑著感覺用左手為我指路。
「我能感受到于思雅一縷魂魄進入到那個房子裡還有其他冤魂存在。」莫如雪對我說了一聲。
「你的意思是說,不僅于思雅被害了,可能還有其他人被害了?」
「應該是這樣的,必須要將這個壞人抓起來,不然的話,還會有其他人繼續遇害。」莫如雪表情凝重地對我回道。
過了將近半個小時,我們來到西郊區一個村莊。這個村莊前靠大海,背靠一座小山。一共有五六十戶人家,家家戶戶都住著二層小洋房,而且每一棟洋房前面都有一個海水池子,海水池子裡面不是養著蝦,就是養著海參。
「莫如雪這家家戶戶都住著二層小樓,你能確定是哪一家嗎?」我站在村口處,望著村子裡的那些樓房問向莫如雪。
莫如雪望著村子裡的那些樓房對我搖搖頭,也不知道于思雅的一縷魂魄到底進入到哪一棟房子裡。
「咱們先回去吧!」我對莫如雪說了一句,就騎著電動車向市內返回。
電動車剛進入市內就沒電了,我只好下車推著電動車走路。
「莫如雪,你先打車回去吧!」
「我陪你走吧,你一個人走太無聊了。」
我對莫如雪點點頭,兩個人推著電動車向天罡堂走去。
「你沒話跟我說嘛?」莫如雪見我這一路話不說一句,她笑著向我詢問過來。
「你昏迷的這段時間,我把我想說的話都說了,現在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答應過我,要帶我去鳳凰山看日出。」
「沒問題,等你身子養好了,咱們就去鳳凰山看日出。」
「你跟我說的那些話,都記得了嗎?」
「哪些話?」我反問莫如雪。
「看來你還是不記得了,真是沒勁。」莫如雪表現得不高興。
我努力地回憶著我對莫如雪講過的每一句話,確實有很多都沒記住。
返回到天罡堂,師父已經開始給人算卦了,林副局長坐在二樓等著我們。
我們上到二樓,林副局長站起身子看向我們兩個人問了一句「找到了嗎?」
「那個村莊是找到了,可村莊裡的那些人家都住著二層小樓,每一戶人家的前面都有養蝦的海水池子,莫如雪不能確定是哪一戶人家藏了于思雅!」我對林副局長回道。
「你們給我的線索就太籠統了,這事先放一放吧,我要先回去開會!」林副局長看了一下手錶,就邁著大步向一樓走去。
莫如雪看到林副局長離開,露出一副很失落的表情對我說道「我真的感受到于思雅的一縷魂魄進入到那個村莊裡,只不過指不出確切位置。」
「我倒是想到一個辦法,或許能找到于思雅。」我拍著腦袋對莫如雪說道。
「什麼辦法?」
「我們道教法器羅盤可以感受到鬼魂身上的磁場,我們帶著羅盤進入到村子裡,或許能找到。」
「那咱們再去找一次。」莫如雪對我催促一句。
聽了莫如雪的話,我下樓從挎包里掏出羅盤,帶著莫如雪向天罡堂外走去。
師父見我們倆走出去,他邁著大步追出來問了我們一句「你們倆要去哪兒?」
我指著手中的羅盤,對師父說起我和莫如雪要做的事。
「你們倆去,我不是很放心,你們帶上白月一起去。」師父對我們三個囑咐一聲,就返回到天罡堂。
此時白月正在幫忙招待那些算卦的客戶,師父吩咐白月跟著我們倆走一趟。
白月從天罡堂出來後,我們三個人打著一輛車再次向那個村莊趕去。
我們所去的村莊名為漁灣村,一共有五十五戶人家,每一戶人家住的都是二層高的小洋樓,五十多棟洋房都是分散開的,每一戶人家的前面都有幾十畝地大的蝦池子和海參池子。
在我們江東市,家裡養蝦和養海參幾乎都很有錢。
進入到村子裡,我拿著羅盤在每一戶人家的房前屋後轉,白月和莫如雪緊跟在我們的身後。
「你們這是在幹嘛?」有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注意到我們三個人,他從家裡面走過來看向我們三個問道。
「我是一名道教弟子,來這個村子看風水。」我指著手中的羅盤對中年男子回了一句。
中年男子打量我們三個一眼,什麼都沒說,轉過身就回到屋子裡。
看到男子離開,我拿著羅盤在一戶人家房前屋後繼續轉圈。
當我走到第五戶人家時,一輛警車行駛到村子裡,並停在我,莫如雪,還有白月的面前,警車上跳下來四個身穿制服的民警。
「有人報警,說你們三個人形跡可疑,你們在幹嘛呢?」帶頭民警表情嚴肅地問我們。
「我是一個道士,在這個村子裡面看風水。」我指著手裡的羅盤對四個民警說道。
四個民警打量了我一眼,心裏面不相信我的這番說辭。
「我看你不像個道士,你小子是不是盜墓的?」帶頭民警向我詢問道。
「我可不是盜墓賊!」我搖著頭擺著手回道。
「把你們的身份證給我看一下!」
我從兜里掏出身份證給民警看,莫如雪沒有帶身份證,而是將自己的姓名和身份證號告訴民警。
「我沒有身份證?」白月搖著頭對民警回道,她都不知道身份證是個什麼東西。
「你身份證號是多少?」民警問白月。
「我記不住!」白月靈機一動對民警回道。
民警又打量白月一眼,感覺白月有點傻白甜,不像犯罪分子
民警核查完我們的身份信息後,發現沒問題,就把身份證還給我。
「年紀輕輕的,千萬不要做違法之事,若是需要幫助,可以找我們幫忙!」帶頭民警對我們說了一句,就開著車子離開了。
民警走後,我右手端著羅盤繼續在村子裡的各戶人家的房前屋後轉。
我走到一戶人家,這戶人家的院子裡養了兩條德牧,德牧是散養的沒有拴繩子,德牧突然竄到大門口衝著我們三個發出吼叫,我嚇得躲在了莫如雪的身後。
「你一個大男人真是沒出息,遇到狗居然躲在女人的身後。」莫如雪對我嘲諷了一句。
「我從小被這種狗咬過,然後就有了心理陰影,看見這種狗就害怕。」我尷尬地對莫如雪回道。
白月走到大門口處,散出身上的強大氣勢向兩條德牧的身上壓過去。兩條德牧停止吼叫,嚇得拉拉尿了,然後夾著尾巴回到了籠子裡,嘴裡面還發出哼哼哼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