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各方進展
贏了？輸了？
林兮不知曉，他在突破深藍色焰衣之後便沒有繼續加碼，想必老師應該沒死，只要沒死掌握著青囊秘術又有充足氣量的情況下，根本不會有什麼大礙。
其實他也不用直接放波，更不需要透支身體，搞個兩敗俱傷什麼的，就是在那種情況下，他已經玩嗨了，兩顆腦子都沒攔住他玩放波試圖擊敗一個開了氣孔解放模式的人，不得已瘋狂加碼，加到最後以自己重傷瀕死為代價把對手擊飛，多少有點血虧。
但是有被爽到就行了。
反正在有能量豆兜底的情況下，也用不著顧及太多就是了，倒是他擁有嶄新版本的電流後第一次加點，出現了相當詭異的事情。
前文有提到過，金手指的運作是基於他特殊靈魂與葬魂術儀式製造出來的特殊秘術，簡單看上去，就是和地球意識簽訂契約，他提供名為『戰意』的純粹情緒，換來地球意識對他的身體進行推演和適當的修補。
在這個過程中，提供金手指運作的，便是靈魂內置格子與需要的少量精神力。
問題偏偏就出現在少量精神力上面，電流本來就欲求不滿，看到突然被金手指釋放出來的少量精神力，好像被佐助吸引的大蛇丸，被小傑吸引的西索，被潘金蓮吸引的西門慶，被旱廁吸引的老八一樣。
一整個就沖了進去，蹬鼻子上臉，沿著金手指的運作衝進地球意識中，看到地球意識中海量精神力時瞬間就嗨了起來，一個老八蹲就衝進去準備奧力給，然後就一頭撞在地球意識的鐵壁上。
正常到這裡便結束了，一個普通人類還沒有發育完整的個體力量去試圖在地球意識的注視下啃一口，根本就是不可能得到事情，然而攜帶著力量進入地球意識的林兮卻被一股莫名的力量裹挾著進入一處純白的空間之中。
【終於……】
【又見面了】
紅瞳、白髮、身高兩米左右，長相很是俊美，隆起的胸口印著墨色的紋路，一眼望過去便能理解其含義為『不潔』。
【大蛇……女性？！】
林兮的意識落位後人都驚了，不過很快想起來，大蛇是根本沒有性別一說的，表現的性別特徵完全是根據降臨時的觸媒一致，他現在能看到的女版大蛇，就意味著一千八百年前大蛇的觸媒是一位女性，僅此而已。
【人類的性別於吾而言並不重要】大蛇靜靜的漂浮著，臉上無悲無喜。
林兮正想說什麼，突然發覺自己的電流竟然在以很不正常的速度變強，能夠見到大蛇，代表著他已經進入三神器封印的空間中，電流啃噬精神力變強的特性，則揭示了不正常變強的背後——
【我在破壞封印？】意念一動，聲音便飄蕩在整片純白空間中。
很明顯，這是地球意識中的特殊位置，意識世界中的所思所想都會展露無遺。
【自從你通過溝通母神意識將吾之子民釋放出去後，封印便已經遭到破壞】大蛇解釋之後，反而安慰起他，【孩子，無需自責，吾之釋放乃是天命】
林兮強行控制住自己去思考『未來』，釋放大蛇不是不行，可是不應該在91年的年初啊，提前幾年的時間，三神器根本沒有得到任何成長，沒有盧卡爾的送溫暖、高尼茨的磨練，直接對上八傑集與大蛇……
真別讓他找到一條讓人類社會徹底歸於無的時間線啊！
【無需驚慌】大蛇的語氣十分溫和，以母親的口吻繼續說道【此身為人類之試煉，於吾而言，時間並非順流而下的長河，一切皆為命運】
這話的意思……
林兮的意識一陣波動，他瞬間想到一件事，遙遠彼之地都可以穿梭時空，製造悖論，那麼作為更純粹的神性造物，大蛇會遭受到時間影響嗎？
答案恐怕是否定的。
那麼觀測到未來之後的大蛇為什麼會選擇被封印的未來呢？
【世界始終如一，汝等的每一次抉擇，便會多出一重時間，回歸其本質，並非是吾的選擇，而是汝等決定了一切】大蛇靜靜的等待著一切發展，她的身體飛出八團溢彩流光，劃破純白的空間消失。
我們決定了一切？那麼是否如今的畫面，在我對上山崎龍二時，結局就已經註定？
林兮理解大蛇所說的話，意思其實是很簡單，多元宇宙平行空間假說唄，無窮無盡的平行空間中，所有人類的決定交錯在一起，構築成現世，作為神性的超自然生命體，大蛇只是順應人類的選擇，給予人類想要的答案。
所以……毀滅人類也是人類自己做出的決定？
他望著露出慈愛笑容的大蛇，心底逐漸明悟，八傑集代表的，不正是人類的選擇嗎？有人希望毀滅人類卻在事後感到寂寞，有人排斥所謂的使命，有人反叛出去，有人忠誠……
人類就是如此。
——
現實中。
「哈哈哈哈！」盧卡爾·伯恩斯坦轟然落地，堂堂登場，看著表情各異來到賽場廢墟上的格鬥家們，他張開雙臂，放肆的狂笑道：「廢物們，來廝殺吧，只有戰勝我的人才有資格離去——」
「嗖~」爪子破空的聲音驟然響起。
「哪裡來的廢物也敢打斷我的說話！」
盧卡爾·伯恩斯坦向前一腳踢出，暗紅色的氣形成鐮刀狀的外放氣刃，修長的大腿在空中踢出一道弧形。
【暗黑滅絕】
「叮~」
試圖偷襲的巴洛克手中爪子瞬間崩斷，手臂在咔嚓一聲之後扭曲，胸前被氣刃割出一道深深的傷害，倒飛出去後落在地上已然陷入昏迷。
「果然是廢物，竟然連我一招都接不下來。」盧卡爾·伯恩斯坦冷言嘲諷，手臂一揮，「這樣的廢物根本就不配做我的收藏品。」
「滋滋滋」一道灰色的氣流在地面朝著昏迷的巴洛克疾馳。
【烈風拳】
「砰！」不遠處的一道火焰以同樣的行進方式撞擊在烈風拳上，一同消散。
草薙柴舟面色凝重的看著氣質大變、頭髮與義眼完全變色的盧卡爾·伯恩斯坦，沉聲道：「大蛇之力，伯恩斯坦，你又是如何獲得這種不祥之力的？」
他作為三神器的後裔，對大蛇之力的強大再清楚不過了，那是一種足以媲美草薙之火的強大力量，更重要的是，大蛇之力的來源，是三神器的死敵與宿命。
面對這樣的對手，即便是鹹魚如他，也不得不做好拼死一搏的準備。
「原來是叫大蛇之力嗎？」盧卡爾·伯恩斯坦如此說著，扯下自己的風衣，語氣極度傲慢道：「既然是被我持有的力量，從今以後，它的名字便是歐米伽之力。」
他指著老鹹魚，道：「你很不錯，完全有資格成為我的收藏！」
「真是自大的傢伙……」草薙柴舟對此嗤之以鼻，正要主動出手。
「嗡~」空氣中一道藍色的光芒閃過，原本還在裝逼的盧卡爾直接被擊飛。
等到眾人看清楚，剛剛還大放厥詞的盧卡爾已然在撞倒不少牆體廢墟之後，落入煙塵之中。
而作為攻擊者的元卻並沒有攻擊，反而雙手架在身前，做出防禦的姿勢。
【重力機器】
「轟！」巨大的電球飛出摧毀部分廢墟，正面命中了元，烈度並不高的爆炸之後，盧卡爾·伯恩斯坦重新跳出來，臉上沒有了任何笑意，滿是陰沉與憤怒，高高跳起，一腳自上而下踩踏下來。
「咚！」
雙腳踏空，盧卡爾·伯恩斯坦將地面踩出一個大坑，看著閃爍一般出現在遠處的元，語氣譏諷道：「像猴子一樣的亂竄，真的是很符合伱猴子一樣乾癟的身體。」
元並非因為垃圾話有任何動搖，感受著所剩不多的氣與不太妙的身體，他微微吸一口氣，身體微微伏低，消失在原地。
【喪流·慘影】
盧卡爾·伯恩斯坦話中雖然冷嘲熱諷，可他卻只不過是日常嘴臭而已，面對一個如此等級的對手，還是相當認真的，看到對手衝過來的一瞬間，他的身體便爆發出大量的大蛇之力，同步消失在原地。
【毀滅壓殺】
「啪啪啪~」近乎連成一聲的密集交手聲音在空中傳來，糾纏到雙方一輪氣力消耗大半後，倆人重新落地。
盧卡爾·伯恩斯坦看上沒有任何變化，仍舊是一副輕鬆寫意的表情，望向體表深藍色焰衣愈發單薄的對手，道：「這就要不中用了嗎？老頭子！」
元默不作聲瞥了一眼沉默的站在遠處角落的林兮，雙手架好，忍著肺部突然傳來的極度不適，再次沖了上去。
五十三秒。
——
距離賽場五公里處的咖啡館內。
由於賽場發生得到爆炸，店鋪門可羅雀，街道上也空無一人。
「砰！」蘿絲震碎玻璃大門，衝進來後，便看到維加坐在靠窗的位置正在品嘗咖啡，她沉聲道：「你的陰謀就在今天終止了，維加。」
「即便是賭上性命，我也要將你殺掉！」
性格溫和的她，頭一次用上如此兇狠的詞語，積蓄多年的精神力量，今朝便要派上用場，她要將——
「嘎~」激動的蘿絲髮出一聲倉促的氣音，還未在精神上發動攻勢便直接被一道黑色的陰影擊倒，當場白給。
坐在維加對面的韓蛛俐用怪異的眼神看了一眼倒地不起的蘿絲，道：「不幹掉她嗎？」
「當然不。」維加笑起來，「她擁有和我類似的精神力量，只是肉體無法徹底消滅她，毀滅掉肉體，只不過是在孱弱的肉體中將她解放而已。」
當然，更重要的是，蘿絲完全沒有任何威脅，性格決定了她即便擁有克制負面情緒的愛與希望，也根本沒有和老陰逼玩的能力，光是腦子就玩不轉。
萬一殺掉之後，沒有肉體的束縛，光靠精神力與靈魂活在現世，突然間也黑化，變成另外一個棘手的傢伙才是真的麻煩。
維加才不至於傻到會給自己製造困難。
「……」
韓蛛俐一下子秒懂，將定格在蘿絲身上的可憐眼神挪開，望向窗外，聽著那邊轟轟轟的爆炸聲，低頭道：「他們的計劃已經開始了，我們要不要行動？」
「我們？」維加端著咖啡杯，好笑道：「應該是你才對。」
「你覺得我會信任你嗎？」
「不，我們從一開始就只是合作而已。」
「我不需要你的忠誠，更不會信任你，韓蛛俐，你只要強大就好，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是沒有資格活下去的。」
他意味深長的說著，「只要你能抓住林兮，我便會命令部下對你的改造進行完善，倘若不能抓住林兮，那便什麼都不會有。」
韓蛛俐眼睛微微眯起，她有種現在就幹掉維加的衝動，可……
她看向無聲站在陰影中頭髮花白的肯，這男人頭髮變色、被洗腦之後力量似乎變強的相當多，即便是擁有了風水引擎beta3.0的她，竟然也沒有把握戰勝對方。
維加並不著急，悠哉悠哉的喝上一口咖啡，道：「機會只有一次，可要好好把握啊。」
韓蛛俐抬起頭，眼中的殺意散去，她站起身，沒有說什麼，徑直離去。
陰影中，肯雙目無神，口中含糊不清的說著：
「伊……伊莉莎……」
——
賽場外。
「豪鬼，這次我不會再放走你了。」剛拳擺開架勢，身上氣孔顯現，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的師弟。
「師兄。」豪鬼收回看向熱鬧場內的目光，雙手垂在腰間，身體站的筆直，語氣平靜道：「你要阻止我嗎？」
「殺意波動是一條錯誤的路。」剛拳深呼吸著，將身體調整到最佳狀態，他此次跟著兩個徒弟過來韓國，只有一個目的，便是利用隆身上的殺意波動，吊出叛出師門的師弟，然後——
殺死對方。
「不錯的殺意。」豪鬼眼神微微亮起，手掌蜷縮成拳頭，他的頭髮搖曳著落下點點火星，「師兄，來廝殺吧。」
他完全不屑於用言語辯解什麼，更不想在口舌上爭論出結果，對他而言，勝者便是正義。
師兄弟二人便都沒有再廢話，一模一樣的姿勢朝著對面衝過去。
「喝啊！」X2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