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茂只猶豫一瞬,就將這個想法拋卻腦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管他是主人格還是副人格呢,反正郁向沉一直以來的身份,都是他的金主,既然金主讓他這個金絲雀去家裡,那他當然只能被迫過去了。
唉。
這個世界上怎麼有這麼多讓人身不由己的事情呢,真是讓人頭大。
嘻嘻嘻。
白茂眼睛彎起,明顯心情不錯。
他身體前傾,扒拉徐東明:「哥,今天不回別墅。」
徐東明:「……」
徐東明忍不住問,「又不回啊?」
自從知道白茂和郁先生之間,有了更深一層的關係後,現在白茂再和郁先生見面,徐東明就覺得哪兒哪兒都不對勁兒。
總感覺白茂是上趕著被啃的。
可白茂又樂在其中……
算了。
只要白茂高興就行。
何況就目前的相處來看,這位郁先生,遠比想像中脾氣要好,對白茂也算不錯,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潔身自好,除卻白茂,再沒有其他人。
只這一點,在無數金主中,就已經拔得頭籌了。
車繼續跑,很快在鳥籠的樓前停下。
「注意不要受傷。」
畢竟是這種比較私密的事情,徐東明說話時語氣含糊,聲音比之前較小,「有些姿勢如果不太行,就及時跟郁先生說,不要逞強,也不要覺得咱們矮郁先生一頭,不好意思說。我還是那句話,你自己是最最重要的,不管郁先生怎麼哄你,該戴的東西一定要戴,要學會保護自己。畢竟男人嘛,在這方面都比較……咳,你應該也懂。」
話題怎麼突然進展到兩性問題上!
而且還是如此深入的程度!
白茂忙制止:「……知道了知道了。」
白茂總感覺,他和徐東明討論這個,就像是小朋友到了年紀,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內褲髒了,驚疑不定一段時間後,意識到什麼,回歸平靜,卻突然有一天,房間門被推開,爸爸語重心長地坐在床邊,說:「兒子,你也長大了,爸爸現在跟你說說有關於夢遺的事情……」
……真的又讓人無語,又讓人害羞。
他飛一般衝出去:「我走了。」
徐東明應一聲。
他還想再說什麼,但最終還是輕嘆了一口氣,沒再開口。
白茂一路狂奔。
剛一進門,他就被一個炙熱的胸膛圍住。郁先生向來低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輕佻,將白茂緊緊抱在懷裡:「這麼長時間沒見,想我沒?」
白茂:「……」
哦。
看來這個人是郁二。
「想了。」白茂嘴上說著,想到距離郁先生上次給他發簡訊,兩人去天台坐坐的時間點,覺得也沒過去幾天,心道果然那一次是郁一在假扮郁二。
他就說嘛。
郁二這種中二性格的霸道總裁人設,怎麼會說出那麼溫柔的話!
白茂一回想起那天的內容,耳根就有些發熱,又想起郁先生邀請他結婚的事情來。
可惡。
怎麼還有人會利用自己的副人格身份作弊!?
過分分!
「想什麼呢。」郁向沉不悅地啄吻了下有些出神的白茂,他顯然並不想浪費自己的時間,一把將白茂抱起,扔到床上。
「這麼著急?」白茂身體蜷縮,鞋還沒脫。
他有些驚訝地看著郁向沉。
郁向沉「嗯」了聲,悶悶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拿回身體。」
說起這事,郁向沉皺起眉頭。
之前和白茂親熱那次,他突然有意識抽離的感覺……雖然當時兩人都已經結束,只是單純的睡在一起,但他的感覺還是非常不好。
有種旁人在插足兩人情感的感覺。
那傢伙不是說喜歡白笙嗎?
那他就去喜歡,那麼,白茂就會是他一個人的。
只是他一個人的。
郁向沉有心想宣誓自己的主權,將頭埋進白茂的脖頸。
呼吸噴灑過來,白茂忍不住笑道:「癢……」
下一秒,郁向沉在白皙的脖頸上舔了兩下,模擬消毒的動作,又去咬。
力道有點重。
雖然不會出血,但白茂可以清楚感受到牙齒磕碰在皮膚上的感覺。
他怕郁向沉在上面留下什麼痕跡,明天拍攝綜藝的時候被發現,不禁抱住郁向沉的腦袋,低聲說:「輕點。我還要錄綜藝,不能讓人看見……」
郁向沉身形一頓。
他「哼」了聲,聽話的沒繼續,但心中卻升起焦躁與委屈的情緒。
為什麼他只是一個人的副人格?
——不能隨時隨地擁抱自己喜歡的人,不能許出任何承諾。不論是「永遠在一起」還是「我會一直保護你」,這些話通通不能說,因為連他自己都知道,這個承諾是實現不了的。他甚至連公開兩人身份,在愛人身上留下印記,讓所有人都知道白茂是屬於他的能力都沒有。
就因為他不是主人格,他不是一個有獨立意識的個體。
他就像一件商品的贈品。
白茂是為了買那件商品,才額外擁有了他。
白茂從最開始,期待的就不是他。
郁向沉不再吭聲。
白茂察覺郁向沉興致不高。
他捧著郁向沉的臉,驚奇道:「怎麼了?」
眨眨眼,白茂問:「就因為我不讓你咬我?」他頓了頓,見這位郁二依然不說話,只抿著唇,眼尾處竟有些發紅,瞧著就像是
要哭了一樣。
莫名的,白茂心臟像是被人敲擊了下。
「……郁先生。」白茂喊。
郁向沉垂眸看來。
兩人對視,郁先生的視線依然如往常冰冷,但微紅的眼尾卻顯眼十足。白茂下意識湊過去,親了下郁向沉的眼皮。
對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了下。
下一秒,白茂將自己的肩膀湊過去,無奈說:「咬吧咬吧,讓你咬。你可別哭出來。」
「誰要哭了。」
郁向沉聲音冰冷。
他掐住白茂的肩膀,用腿桎梏住身下的人,以一個居高臨下的角度看著白茂,輕蔑一笑,「你猜猜,等會兒誰要哭?又是因為什麼哭?」
白茂:「……」
有點帥啊郁先生。
白茂眼眸一彎,順從地抬起腿:「你最好讓我哭。」
不得不說,郁二還是有點東西的。
白茂本以為兩人相處這麼久,又不是第一次做這事,怎麼都不至於到哭這種地步,但他萬萬沒想到,郁二竟然堵著不讓他出。
「……放開。」
白茂聲音喑啞,雙手握住郁向沉的手腕。
然而因為某些不可抗的因素,白茂的力道並不大,並不能反抗郁先生。
雖然周圍沒有鏡子,但白茂感覺,他現在的眼尾,一定比剛剛郁向沉還紅。
郁向沉湊近些許:「想哭嗎?」
白茂抓著郁向沉的手愈發用力,他雙眼有些渙散,卻還是搖頭堅持,說:「不想。」
郁向沉低笑一聲。
他一手掐在白茂的大腿上,指腹在對方的腿上留下清晰的印記,另一手制止白茂,一邊慢吞吞往前碾,弄的白茂一句話都說不出。
沒過多久,後者便憋得渾身都是汗,鬢角幾乎濕透,一雙漂亮的眼眸微微眯著,手一會兒去掰郁向沉的手指,一會兒緊抓床單。
煎熬。
痛苦又歡愉。
多種感受全部夾雜在一處,讓白茂感覺渾身都有些發軟,完全使不上力氣。
又過一會兒。
白茂終於受不住了。
他聲音像是哼出來的一樣,軟聲說:「我輸了,我錯了,我不該質疑你,你完全可以把我弄哭,是我不自量力……」
郁向沉挑眉:「可你還沒哭呢。」
這人
也太壞了!
難道非要他哭才行?
白茂偏不。
他意識到單純的求饒並不會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乾脆不再說,而是平復了下氣息,主動湊上去抱著郁向沉的脖頸:「郁老師,別鬧我了好不好?我都跟你求饒了……」
郁向沉認真觀察白茂,確認白茂的表白不似作偽。
他心想,瞧瞧。
這就受不住了。
之前白茂竟然還敢放狠話?
郁向沉有些得意道:「怎麼樣?你老公厲不厲害?」
白茂:「……」
白茂敷衍點頭,「厲害厲害,全世界你最棒!」
郁向沉雖然看出白茂的不走心,但也知道白茂幾乎到了極限,沒再繼續。兩人很快結束,抱在一處,雖然誰也沒吭聲,體溫卻在潛移默化的互相溫暖。
一時間,就連吹進房間裡的風,都是暖的。
又過幾分鐘。
郁向沉突然動了動。
他抬起一點身體,往旁邊讓開一段距離,側身躺在床上。長長的眼睫微微垂下來,郁向沉表情嚴肅,將白茂從頭到尾,認認真真地看了一遍。
同時,他一雙大手還不老實,在白茂柔軟的肚子上輕撫。
白茂:「?」
白茂痒痒肉基本都在腰側,再加上郁向沉力道不大,就顯得更癢了。他很快拉扯起被子,將自己的身體蓋住,同時狐疑看向郁向沉。
……總覺得對方這個動作怪怪的。
摸他肚子幹什麼?
他又不會懷孕。
下一秒。
郁向沉聲音帶著一絲沙啞,語氣卻十足認真,問:「也沒看見你之前說的腹肌?」
白茂:「???????」
啊???
腹肌?????
白茂差點從床上彈跳起來,他震驚看向旁邊的人。
——腹肌這個話題,是他之前在別墅里,只和郁一說過的話題,當時郁先生還說,兩人可以私底下看腹肌,被他拒絕了。
所以面前這個……這個人……
難道是
白茂憋了憋:「郁、郁先生?」
「嗯,是我。」
郁向沉好似已經打定主意,準備戳破雙方之間的這層透明窗紗。
他直接頷首承認,同時抬手捧著白茂的臉,在白茂的唇角輕吻。柔軟的唇觸碰在一起,明明只是簡簡單單一個吻,卻給白茂與之前完全不同的體驗。
比如心臟。
現在白茂的心臟,就像是在被人拿著鼓槌,飛速敲動。
郁向沉退開一點,兩人之間距離很近,白茂甚至能感受到郁先生的呼吸。
然後他聽見郁先生問:「還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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