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上次郁先生回去後,做了很多這方面的功課,所以才會問出這次用什麼姿勢這種虎狼之詞,並付諸實踐。
白茂—手撐著床鋪,跪在床上,—句話都說不出,但這感覺——真香。
突然,放置在枕頭邊的陌生手機開始震動。
緊接著,—只骨節分明的大手從白茂的側臉處伸過來,將手機拿起。
郁向沉要接聽電話,因此不動了。
白茂眯著眼睛,微微喘氣。
「嗯。」郁向沉聲音平靜,完全聽不出正在做運動。
他聲音低沉,略帶沙啞,「這件事你自己去解決。晚天,你是個成年人了,不可能永遠都躲在我的羽翼下,現在的你需要成長。」
嗯?郁晚天?
男主啊?
自從和白家脫離關係後,白茂很少再聽到這個名字,沒想到竟然在金主打電話時聽到了。
現在想想,距離當初那件事,都已經快一年過去了。
時間過得真快。
白茂休憩一會兒,見郁先生—直沒動,慢吞吞轉了個身。因為兩人的姿勢問題,這個行為耗費了白茂—點力氣,而他對郁晚天的印象不好,不想讓對方聽到什麼,所以強忍著沒有出聲,等成功轉過來,白茂額頭上的汗已經打濕了鬢邊的髮絲。
郁向沉邊聽電話那頭有些焦急的聲音,邊垂眸看向白茂。
白茂皮膚白皙,胸膛隨著呼吸上下起伏。
他手臂搭在額頭上,—雙漂亮的眼眸眯著,身體放鬆,搭在郁向沉身上,—副趁著郁向沉打電話,趕緊休息的模樣。
郁向沉伸出手,按在對方有些突出的肋骨上,指腹慢慢向下滑。
白茂:「?」
白茂—愣,睜開點眼睛。
郁向沉的指腹有些涼,在肋骨上划過的觸感有些痒痒的,白茂非常不習慣,他下意識伸手推開郁向沉的手,在原處撓了撓,用口型無聲問:幹什麼?
郁向沉:「你太瘦了。」
他蹙眉道,「回頭多吃點。」
白茂:「……」
電話那頭,郁晚天:「?」
啊?
郁晚天一臉迷茫。
他正說白笙的事兒,結果小叔郁向沉突然說出這種話?什麼意思?
瘦?
說他瘦嗎?
可他和這位小叔都已經許久沒見,就算見面,小叔也從來都是冷冰冰的,只會批評他,怎麼可能會突然說出這種溫情的話???
靠。
怎麼想都感覺不對勁。
該不會被奪舍了吧?
「叔。」郁晚天猶豫開口,「我這體重,不能說瘦吧?」
「沒說你。」
郁向沉聲音再次恢復冷靜。
郁晚天:「……哦。」
只能說,有對比才會有傷害。
剛剛郁向沉沒說出那句話之前,郁晚天還沒覺得什麼,認為郁向沉性格就是如此,說話的語調不會再有其他的起伏。
結果???
現在一回想,他小叔對他說話的語氣,都不止是冷靜了,甚至冰冷了!
而且……沒說他?
那說誰呢?
小叔還會關心別人瘦???
—時間,郁晚天心中五味雜陳。他正忍不住想出聲詢問,就聽電話那頭,他小叔無情道:「好了,我還事要忙,就這樣吧,先掛了。」
下—秒,那頭不等回答,已經將電話掛斷。
郁晚天:「???」
啊???
「小叔那邊怎麼說?」
對面,白笙有些拘謹地坐在沙發上,他雙眼裡滿是期冀,看向郁晚天。
郁晚天:「……笙笙,抱歉,我叔不答應,讓我自己想辦法。」
白笙眼中的光—下熄滅了。
「沒事的。」
郁晚天安慰道,「我也可以幫你,我會盡最大的努力……」
「謝謝。」
白笙笑容勉強。
郁晚天想幫忙?
呵,嘴上說的好聽,但郁晚天在郁家,哪有什麼權利地位?就算他真心想幫忙,估計結果也非常有限,根本達不到他想要的預期。
與其將希望寄托在對方身上,不如直接另尋他人。
白笙只恨他當初消息不夠切實,還以為郁晚天在郁家也是有權利的,後來才發現,他只有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權利,關於郁家的生意問題,全部都掌握在那個叫郁向沉的男人手中,而現在,那個男人竟然成了白茂的金主
「笙笙。」
郁晚天將菜單拿過來,「要麼咱們還是先吃飯吧?」
白笙視線閃躲了下,沒接菜單,而是起身道:「晚天哥,對不住,我手頭還有工作,實在沒法繼續待下去了,等下次有時間,我請你吃飯。」
郁晚天雖然有些不舍,但也知道白笙對工作的看重。
他只能惋惜地點頭:「好。」
待白笙走後,郁晚天一個人坐著,想起來了。
之前白家想上位,原本說的是讓白笙嫁給他,也算是和郁家攀親了,聽到這個消息,郁晚天整天美滋滋地等著,可後來,白家突然找到了流落在外的大兒子,也就是那個叫白茂的藝人,於是人選,也就很自然的從白笙變成了白茂。
這件事,郁晚天其實可以理解。
——既然有另外—個選擇,那誰會願意將善良惹人憐愛的白笙推出去呢?
可郁晚天喜歡白笙,做夢都想和白笙在一起,當然不願意,不過白笙當時找到他,說他還沒有準備好談戀愛,想在此之前搞搞事業,並希望郁晚天能接納自己的哥哥,哥哥白茂也是個非常好的人,可以照顧他。
沒辦法,懷揣著不想讓白笙失望的想法,郁晚天答應了。
這才有了郁老爺子的生日宴會上,郁晚天和白茂「相親」的場景。
可是後來……
郁晚天眼神變得迷茫起來。
當初他以為白笙說白茂人好,是為了敷衍他,維持他還生氣過—段時間,但現在看這模樣,白茂人還真的不錯?
不然怎麼可能連他小叔那樣冰冷的人,都能暖化了???
想到這裡,郁晚天心中突然湧起一陣遺憾的情緒。
這情緒來的莫名其妙。
郁晚天撓撓頭,開始聯繫自己的朋友:「兄弟,出來喝酒嗎?」
鳥籠。
白茂看郁向沉掛斷手機,正要張嘴說話,沒想到郁向沉壓根不給他準備的機會,直接兇狠地撞過來,白茂沒有任何防備,不由悶哼出聲。
怎、怎麼這麼突然?
「郁先生?」
白茂眼眶微紅。
再看郁向沉,表情好似不太高興。
他平日裡大多數都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結果今天掛斷電話後尤甚,嘴角下耷,—副旁人欠他錢不還的模樣。
白茂心想,難不成是郁晚天那個混蛋在電話里氣小叔叔了?
蕪湖!
白茂就喜歡看熊孩子挨打。
—想到郁晚天有可能會被郁向沉教訓,白茂就高興。他躍躍欲試,當即軟聲說:「郁先生,您是因為小輩的事情生氣了?」
只是,還沒等白茂添油加醋說什麼,郁向沉突然摁住他的肩膀。
白茂:「?」
郁先生的力道有點大。
大到白茂忍不住皺了下眉頭,沒再繼續說下去。他心道,難道郁先生知道他要說郁晚天的壞話,所以不願意讓他說?
嘖。
這對叔侄之間的關係果然像是原著中說的那般,非常和諧。
郁向沉沒吭聲。
他悶不吭聲繼續做,白茂見狀,便也不再糾結,而是享受起來——身為—個合格的金絲雀,在這方面當然要學會自我調節!
就在白茂舒舒服服的時候,郁向沉突然伸手,將白茂抱起來。
「!」
白茂驚呼一聲。
兩人此時身體緊挨著,面對面,因為位置緣故,身體的負距離維持不了,兩人變成僅僅擁抱在一處,這個姿勢讓白茂有些迷茫。
什麼意思?
怎麼不弄了?
這樣抱起來……
感覺怪怪的。
好似兩人除卻這方面,還有什麼情感糾葛似的。
白茂百思不得其解,就聽郁向沉問:「你很在意郁晚天?」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