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茂呆愣片刻,激動的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起來。記住本站域名
啊?
臥槽!
他沒看錯吧?這條消息……
一看就是準備做什麼不可告人的py交易!
然而幾個月前,郁向沉才義正言辭地拒絕過他。這期間,兩個人只偶爾聯繫,大都是白茂盡金絲雀的義務,在報備自己的行程。
他們之間沒發生什麼特殊劇情,不可能白茂一回來,郁向沉就發這種消息給他。
所以——金主發錯人了?
可惡!
這麼看來,郁向沉明明也是有需求的,還找人去酒店,卻捨近求遠不找他!難道是他長得不夠好看嗎?
他還特意把體檢單都給郁向沉了!
白茂生氣地蹬了蹬腿。
他公事公辦的給郁向沉回:「郁先生,您好像發錯人了。」
字打出去,還沒發,白茂又反悔了。
他將消息一刪,哼著小調,歡天喜地去吃宵夜:「王姨的手藝好好啊!太好吃了!整整三個月了,我終於吃上王姨做的飯了嗚嗚嗚……」
至於郁向沉
他等不到人,關白茂什麼事呢?
白茂只是一隻無辜的小金絲雀而已。
吃完飯,王姨給白茂捏肩膀。
她心疼道:「出去三個月,怎麼還瘦了?這還怎麼長高?」
白茂:「……」
提及身高,白茂鬱悶,「都怪伙食不好,掉了兩斤!」
「早知道王姨應該跟你過去。」
「還是算了,那邊條件不好。沒關係!接下來我有一個星期的假期,王姨給我做點大餐,好好補一補!」說是假期,其實就是沒工作罷了。
王姨笑道:「好好好。」
白茂偏著頭享受:「對了王姨,現在時間太晚了,要麼您在客房湊合一晚吧?」
「沒事。」王姨手上力道不減,說,「姨就住隔壁小區,離得不遠,走路十分鐘就到了,方便得很。」
白茂:「???」
啊???
這個小區隔壁的小區……
白茂下意識問:「房價不便宜吧?」
王姨似乎知道白茂在想什麼,哈哈大笑道:「是不便宜,一平好幾萬呢,不過不是姨的房子。郁先生讓我先住在那,方便過來做早餐的。」
白茂:「???」
……這就是有錢人的快樂嗎???
到處都是房子???
白茂慕了。
老年人本就睡得早,王姨熬到這個點,困得眼淚都快出來。她沒再繼續待,叮囑白茂兩句後匆忙離開。
白茂也累了。
雖然之前在飛機上已經睡過一覺,但畢竟時間短,質量也不怎麼樣,他飛速洗了個澡,撲進柔軟的床鋪中。
連續幾個月的連軸轉,白茂一天基本只睡四五個小時,現在放鬆下來,精神十分疲憊,這一覺斷斷續續,直接睡到夜幕降臨。
再醒來,白茂精神抖擻。
客廳的燈開著,應該是王姨來了。
白茂沒在意,洗漱完直接踩著柔軟的拖鞋往外走:「王姨,今天吃什麼?」話音還未落,他一眼看到坐在沙發的郁向沉。
郁……
郁向沉???
他沒看錯吧?
白茂整個呆住:「……郁先生?您怎麼來了?」
從白茂搬到這個住處後,郁向沉從沒有來過,今天這是破天荒頭一次……難不成是因為簡訊的事情,興師問罪來了?
不至於吧。
明明是郁向沉自己發錯簡訊!
白茂偷偷看金主。
郁向沉沒說話。
他坐在沙發上,一張臉依然很冷,但看得出來身體很放鬆。
他坐姿閒適,雙腿交疊,靠在沙發的背椅上,手中還拿著幾張薄薄的文件。
聽到白茂的問話,郁向沉才抬起頭:「怎麼,我來不得?」
說話間,他的目光帶著一點放肆的打量。
站在臥室門口的青年剛洗完臉,臉上白白淨淨,五官很精緻漂亮,他頭髮沾了點水,露出寬闊的額頭和美人尖,身上穿著簡單的條紋睡衣,很居家。
他似乎非常驚訝郁向沉這個金主會過來,眼睛微微瞪圓一點,動作都停了,整個人瞧著傻乎乎的,聽到郁向沉的話,又連忙擺手:「沒有沒有,我說錯話了。」
這就是那個人包養的小明星?
呵。
單了這麼多年,那人總算開竅,搞了個包養協議,大家彼此之間有距離,各取所需,確實非常適合他現在的這種特殊情況。
郁向沉心中滿意,手指點了點手中的協議,他聲音低沉,質問道:「昨天給你發的消息,怎麼不回?」
被包養的小金絲雀,竟然這麼沒有積極性!
白茂聞言,眼睛瞪得更圓了。
什麼什麼??
昨天那個簡訊,還真是發給他的???
可他完全想不到,郁向沉喊他去酒店能做什麼。
白茂一時間大腦空白,不知道郁向沉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支支吾吾道:「昨晚下飛機,到家太晚了……」
他有心想問郁向沉是什麼意思,但又怕自己想太多。
萬一郁向沉叫他過去,只是為了說說工作上的事情呢?
……感覺更奇怪了。
可仔細想想,竟又覺得確實是郁向沉能幹得出來的事!
郁向沉不置可否。他起身,將協議中附帶著的白茂的健康報告扔到沙發上,修長的手指抬起,鬆了松領帶:「行了,我來這一趟,也不是問罪的。時間緊迫,去洗澡吧。我來之前已經洗過了。」
白茂:「?」
白茂一步三回頭地進浴室。
什麼情況啊?這個發展,是他可以期待的劇情嗎?不然還有什麼事情,是需要兩個人都洗過澡之後才可以乾的?
可是……
郁向沉不是要為白笙守身?
之前郁向沉還語氣冰冷,讓他好好工作,別想這些有的沒的……
白茂心裡亂糟糟,洗完澡探出頭來,立刻看到臥室里的郁向沉。郁向沉已經脫去上衣,背對著他,露出肌肉紋理分明的後背。
聽到聲音,郁向沉回過頭。
他看了眼時間,依然冰冷的面龐中帶著一絲催促,聲音冰冷:「快點。以你的身份,這種事情,不用我教吧?」
說著,郁向沉眉頭輕微蹙起。
那傢伙對這方面的**幾乎為0,全部積壓在他身上,但他出來的日子,那人又不許他亂搞,甚至對外宣稱出差,就是為了防止他亂跑時,偶然遇到熟人被認出身份。
搞得他……也沒什麼經驗。
郁向沉立刻補充道:「今天你自己動,作為你不回我消息的懲罰。」
臥槽。
白茂眼睛一亮!
哇
終於!可以!財色兼收了!
而且一上來就是這種——刺激!
這種懲罰摩多摩多!
雖然感覺現在的郁向沉怪怪的,和之前接觸的性格有細微不同,這件事也發生的很突然,但白茂懶得糾結那麼多。
臉和身材到位就行了!
身上的睡衣被推至最高,白茂眼眸帶著一點濕氣,輕聲喊:「郁先生。」他聲音帶著一點顫抖,「牙齒,輕點。」
郁向沉意義不明地哼了聲。
深色的大床上,溫度愈發升高。
郁向沉不知從哪兒摸出一把包裝袋,丟在床上,聲音懶散:「幫我戴。」
白茂眼眸濕潤,從床上爬起來。
他也不是很懂這些,撕開其中一個包裝後,對佩戴的方向問題產生了一點質疑,不過連這種東西都不會戴,也有些太丟臉了。
他故作鎮定,手指卻有些發抖。
好不容易戴上,白茂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後腰的位置被拍了一巴掌,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在房間中異常清晰。
白茂的臉一下子紅了:「……郁先生。」
「來。」郁向沉說。
白茂與郁向沉對視。
對方眼中的侵略感讓他更加緊張,他垂眸,避開郁向沉的視線。
不多時,低低的聲音響起。
白茂頭一次,沒經驗,身上很快沒了力氣,手軟綿綿地按在郁向沉身上,有些委屈地說:「郁先生,我不行。別、別欺負我了。」
他眼尾發紅,聲音更軟。
郁向沉眼神一暗。
那人到底哪找來的這麼只兔子精——太對胃口了。
事情進行到這一步,還有哪個男人會不懂怎麼繼續做?他索性扶著白茂的腰,直接轉了個圈,在白茂的驚叫聲中,將人摁在床上,猛地發起狠來。
一次,兩次,三次。
床上,窗台上。
像是要將之前虧欠的,全部補回來。
一整個晚上都荒廢,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兩人才結束。
白茂精氣神都沒了,感覺被郁向沉吸乾,躺在床上很快睡過去。一覺過去,他迷迷糊糊睜開眼,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十點。
白茂感覺渾身都要散架,但又有種通體暢快的感覺。
「郁先生?」他喊出聲,才發現自己的嗓子都啞了。
沒人應。
郁向沉已經走了。
白茂反而鬆了口氣。
他眨眨眼,回想昨晚的事情,不禁將自己團成一團,窩在被子裡,噗嗤噗嗤笑起來。過了會,白茂摸出手機,眼睛亮晶晶給郁向沉發消息。
郁家。
郁向沉這三天請假,對外宣稱是出差,但他是個工作狂,只要有了精神,依然會工作。剛看完一份報表,郁向沉突然收到一條消息。
是白茂發來的。
「郁先生好大,好羨慕,好喜歡。」
郁向沉:「?」
什麼意思?是說他年齡大?
他思索片刻,給白茂回:「不用羨慕,再過幾年你也會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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