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他是那麼的驕傲!
張獻原本是不知道陳瀟是要做什麼的。
對於燕姐他也不是很了解。
只是從陳瀟的事跡里聽聞過這個人的名字。
不過燕姐的場子乾淨不乾淨,作為一個警察他是能夠一眼看出來的。
再者,當燕姐的員工們全都整齊的站在面前時,張獻都不由眯起了眼睛來。
他深深的看了眼陳瀟,壓低了聲音道:
「和你的朋友好好說一說,可千萬別犯錯誤啊。」
「燕姐有數的。」
見陳瀟這麼說,張獻自然也不揪著這件事情來。
但下一秒,陳瀟就從口袋裡拿出了一些現金放在了桌子上。
張獻再次愕然的看著他,甚至心裏面動了個念頭:
「不能真來玩的吧?陳瀟應該做不出來這種事情啊!」
就在張獻好奇的時候,陳瀟則是並沒有搭理他,而是滿臉笑容的看著那些面色有些忐忑的姑娘們。
「大家不要緊張啊,我是燕姐的朋友,今天來這兒不洗腳,也不泡澡,就是想和大家聊一聊。」
姑娘們聽後,愈發的面面相覷。
陳瀟也沒有讓她們在那自己瞎猜。
在掃了她們一眼後,笑問道:「我想知道你們當中有人去過深城嗎?如果有去過的,請往前一步。」
姑娘們你看著我我看著伱,統共十一二個人,卻有著近半數站了出來。
「那你們去過香都嗎?」
站出來的姑娘又有著近半數的點頭。
張獻一直在認真的聽著陳瀟的詢問。
可此刻陳瀟連問了兩個問題,他心裡的疑惑卻還是一點也沒有解開。
雖然左庶是深城人。
但現在事情已經很清楚了。
和是什麼地方根本沒有任何的關係!
所以陳瀟來這家按摩院,找這些去過深城和香都的女孩,到底是為了什麼?
張獻沒有打斷,繼續聽著陳瀟和那些女孩交流。
「那你們接觸過深城的男人嗎?」
陳瀟再次拋出了一個問題。
姑娘們也同樣再次愣住。
她們什麼樣的男人沒接觸過?
別說深城的男人了。
就算是五湖四海,全國各地,甚至來自國外的大老黑她們也不是沒遇到過。
不過燕姐早已經有交代,所以她們倒也沒有太多的猶豫,徑直的說道:
「深城當地的男人,很多還是很務實很上進的!」
「是啊,他們那邊的人特別愛做生意,而且好多人的生意都做的特別特別的大。」
「那你們接觸過深城的警察嗎?」
陳瀟又一次問道。
這一下子,姑娘們全都尷尬了起來,一個個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說。
燕姐這時走了過來,見她的員工們扭扭捏捏的,頓時沉聲道:
「當著我兄弟面沒什麼不好說的,而且混咱們這一行的誰沒和警察打過交道?」
見燕姐都這麼說了,姑娘們也就點了點頭: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我們多多少少都被條子抓進去過。」
當著張獻的面說條子這個詞,屬實是有點不把張局當警察了。
但現在這個年頭因為各種影視劇的影響,生活中很多人都喜歡這樣稱呼警察。
直到很多年後,人們再見到一般就不會再這麼稱呼了。
「那你們當中,或者說你們認識的人裡面有被前站派出所抓過的嗎?」
前站派出所?
乍聽到這個稱呼,張獻愣了愣。
因為他好像在哪裡看到過這個派出所的名字,但一時間他想不起來是哪裡掃過一眼。
直到那些姑娘們回憶了一會兒後,張獻才恍然大悟。
前站派出所,不就是左庶工作的第一個崗位嗎?!
原來陳瀟的目的在這兒!
只是如果想了解左庶的過去和曾經,找祁薇不是更好嗎?
還是說,不一樣的人會帶來不一樣的理解?
張獻覺得陳瀟很可能就是這麼想的!
事實上,陳瀟來做這件看似毫無意義的事情,就是抱著這一目的的!
這時,有一個剛剛說在深城香都都呆過的姑娘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老闆,我能去打個電話嗎?」
陳瀟連忙點頭:「當然可以,你是想到了誰對嗎?」
「嗯,我以前在深城有個好朋友,她是一個大姐,說是很久之前就被前站派出所拘留過。每次我聽她的故事,就跟看小說一樣,很精彩的!」
陳瀟喜歡有故事的人,所以沒有阻攔,甚至催促著那姑娘趕緊去打。
等到那姑娘走後,張獻終於開口,壓低聲音問道:
「你想對左庶有更深的了解?」
「是。」
「了解之後的作用是什麼?你覺得突破口最終還是在已經被殺的左庶身上?」
「是!」
張獻緊皺著眉頭:
「左庶是個什麼人?他曾經是個警察,但後來他覺得當警察並沒有什麼前途,於是選擇了棄警從商,最終藉助著妻子娘家的能力一路扶搖直上,最終成了立海集團的老闆。」
「於商業上來說,左庶無疑是非常成功的。只是,如果想了解他從警的經歷,為什麼不找祁薇亦或者不是還有一個左庶的師兄嗎?」
「找他豈不是更好?」
張獻一邊分析一邊詢問。
只是張獻的詢問,陳瀟並沒有解答,而是反問:
「你有猜想過左庶為什麼要去我去過的地方?」
「嗯?這不就是為了方便嫁禍給你嗎?」
「那真的有必要去遙遠的青西嗎?」
「可你真正得名的除了燕子巷魚骨案之外,便就是小鳳村一案了。」
「我知道,但左庶真的沒有必要去那裡。他去那裡,並且只在那裡留下我和他初識的照片,以及《十魔子》的消息,其實就是在給我傳遞信號!」
「傳遞什麼信號?」
「他肯定知道了《十魔子》是婁曉東給我的,婁曉東是婁陽的父親,陳演與婁陽密不可分。所以,這就是他讓我根據這一個線索,去聯想陳演!」
張獻瞬間緊凝起了雙眼:「你的意思是說,關於誰是陳演,左庶可能留下了線索?」
「是。」
陳瀟再次回答了這個字。
但張獻卻是有些煩躁的說道:「他為何不明說?」
「他的內心一定是很驕傲的,事實上不管他是在警界還是在商界,他都很成功。另外,在今年我和他的第一次會面中,我能感覺到左庶是一個極度自信的人。」
「這樣的人,是不可能明著告訴我的。所以,他留下了線索讓我去發現。」
「而我要發現他留下的線索的前提條件就是,我要從任何一個角度去了解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