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七五章 禹王不行了

  「禹王姍姍來遲啊!」

  荊哲笑道:「不過也沒有關係,我們的開業儀式還沒結束,禹王正好來收了個尾。」

  「……」

  堂堂禹王,哪次參加開業儀式不都是排在最前面的重量級人物?結果來掃了個尾…

  而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禹王也只能笑笑。

  看到禹王吃癟的模樣,荊哲心中冷笑。

  昨天下午,他讓陳劍南去了禹王府一趟,特意告訴他今天的開業時間是辰時過半,結果禹王故意刁難陳劍南,還說什麼辰時過半時間太早起不來云云,其實就是不想讓他們按照選定的吉時開業,噁心他們而已。

  而陳劍南身份太低,自然不敢說什麼,只能維諾的點頭答應著。

  不過荊哲就不會慣著禹王的毛病了。

  你嫌早?

  你晚來?

  那我偏不等你,就讓你收個尾,看看到時候是誰丟臉!

  果不其然,禹王挑了最後的時間過來,被人笑話的還是他自己而已!

  禹王皮笑肉不笑的點了點頭,隨後荊哲又非常俗套的說了幾句場面話,荊哲、沐卿人、禹王和於利一人拉住一條連著遮擋牌匾紅布的繩子,然後用力一拉,大安報社、聞香居和張家酒坊的牌匾便呈現在大家眼前。

  尤其是這牌匾上的字跡,遒勁有力,又工整秀美,引得眾人一陣感嘆。

  然後來出席開業儀式的貴客開始送禮,送得多是賀聯和賀匾。

  等所有人都送完之後,大家都看向禹王。

  禹王來的最晚已經罷了,現在其他人都送完了賀禮,若是他再不送的話,就有點打荊哲的臉了,擺明是不給他面子!

  這時,禹王一拍額頭,裝模作樣道:「你瞧本王這個記性!本來都給荊社長準備好了賀禮,結果出門太急,給忘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嘴上說著不好意思,可臉上的表情卻顯得極為得意,就是故意讓荊哲難堪。

  不過荊哲渾不在意,大笑道:「禹王不必自責,因為我能理解啊!」

  「……」

  你理解?你理解個鬼啊!

  禹王暗自吐槽。

  這時候,荊哲笑著對吃瓜群眾說道:「今天來了那麼多貴客捧場,我要向諸位說一聲謝謝!不過我今天最要感謝的,還屬禹王!」

  「……」

  禹王頷首挺胸,暗自得意,同時心裡特別看不起荊哲:我那麼針對你,你不是也沒轍?最後還得上趕著舔我?

  「昨天我就特意去了禹王府拜訪禹王,同時邀請禹王前來參加開業儀式,也就是那時候才聽說禹王不行了…不是,是腰不行了。

  咱們男人都知道腰不好意味著什麼,所以這可不是小事啊!禹王本來約好了一位專門治腰的先生,想要今天給他看看腰來著,不過為了參加今天的開業儀式,禹王硬是沒有治腰,在下為此感激不盡啊!」

  「……」

  這話說完,禹王傻了,當看到眾人瞟向他下三路時那種心照不宣、只有男人才能體會到的眼神後,他又怒了!

  「荊社長莫要瞎說…本王的腰…不過是前天晚上抻了一下…而已!」

  禹王不高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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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懂,我懂,我都懂啊!」

  荊哲趕緊點頭,一副很懂的樣子。

  你他娘…懂個錘子啊!

  聽到荊哲這麼說,禹王更來氣了。

  而吃瓜群眾們聽荊哲說完,再結合禹王支支吾吾的反駁,同樣也懂了:男人嘛,呵呵…

  「本王的腰真是抻著了!」

  「禹王不要再解釋了,我們都懂!」

  眾人也紛紛點頭,表示他們也懂了。

  「……」

  禹王憋了一肚子氣,接下來也不想再在這裡多待了,還不等他開口,荊哲就搶先一步道:「開業儀式也結束了,要不禹王就先回去吧!畢竟腰可不是小事啊!男人哪裡都能不行,就是腰不能不行!禹王還是快點回去治治腰吧!」

  「……」

  本來想走,可現在卻不能走了,因為這個時候走了,就坐實了自己不行的傳聞。

  禹王擺手咬牙道:「都跟荊社長說了,本王的腰就是稍微抻了一下,現在好多了。」

  說著,禹王還扭了下,似乎在向眾人證明他很行,然後說道:「開業儀式是結束了,聽說聞香居和報社都有優惠活動?本王正好也見識見識!」

  荊哲心中冷笑,嘴上卻說道:「禹王的腰…能撐得住嗎?」

  「本王跟你說多少次了,就是抻了一下!」

  「哦,好,那大家都隨我一起進店吧!」

  「……」

  ……

  禹王世子跟禹王一樣姍姍來遲,比起他爹禹王來,他來的更遲。

  等他到的時候,恰好看到荊哲在大庭廣眾之下大肆渲染他爹「不行」,而他爹除了強行解釋幾句之外,別無他法。

  禹王世子那個氣啊,想了想,在隨從耳邊低語幾句,那隨從聽完就跑開了。

  而隨著荊哲的一聲「進店」,大家全都瘋了一樣跑進了聞香居里,片刻功夫,聞香居一樓大廳里就已經滿滿當當,所有桌椅都坐滿了人。

  因為今天來的人實在太多,有好多人都沒有搶到位置,在那裡唉聲嘆氣。

  這個時候,荊哲來到前台,笑著說道:「大家莫要著急,來我們聞香居的,無非是想品嘗一下我們酒坊的烈酒。以後聞香居和酒坊會一直在汝州城,到時候大家有的是機會!」

  「……」

  眾人沉默:我們缺的不是喝烈酒的機會,缺的是喝免費烈酒的機會啊!

  這時,人群中響起一道突兀的聲音。

  「什麼酒就敢叫烈酒啊?別是糊弄人的!」

  話音一落,所有人的視線都匯聚而來。

  禹王聽到這個聲音,眉毛一挑,然後轉身去看,眉頭皺了起來。

  說話的這人雖然不是禹王府的人,但卻是禹王府上的常客,平日裡經常跟著他兒子,這個時候他出來說話,自然是得到了他兒子禹王世子的授意,於是他眯眼朝禹王世子的方向看去。

  禹王世子自然知道他爹擔心什麼,朝他微微點頭,示意他有分寸,回過頭去,冷笑起來。

  你不是想開業大吉嗎?

  我非噁心噁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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