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布看來,荊哲應該是個普通人,因為從他身上看不出一點會武功的樣子,那些宗門會為他說話,肯定是看在他五姐柳驚鴻的面子上。
不過,他說所有宗門都聽他的時候,看模樣不像是騙人,巴布隱隱覺得這中間肯定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
不過抓荊哲是大王之命,他打算等明天見了大王之後再說出自己的疑惑,到時候派斥候去打探一番就行了。
不過他發現查爾木跟荊哲不太對付,他生怕查爾木趁著他不注意去把荊哲殺了,到時候他沒辦法給大王交代,所以提醒一句。
「萬將放心吧,末將不會再為難他!」
查爾木認真答道。
跟獎賞比起來,荊哲算得了什麼?
查爾木這次自告奮勇出來就是為了這個,若是運氣好的話,他也能做個半將!
哼,到時候這幾個傢伙,見了自己也得點頭哈腰才行!
這麼想著,他就瞥了另外四個千將一眼,心中冷笑連連。
而另外四位千將則冷著臉,各懷心事。
當巴布吃完手中的烤肉後,拍了拍手道:「好了,你們都回去吧,看管好各自的人!對了,把月瑤女皇請到本將的帳篷里,本將有事要與她商議一番!」
「萬將,這月瑤女皇可比傳說中都極品,你可得好好跟她商議啊!」
什麼事需要晚上商議?
幾個糙漢都心知肚明,調侃道。
「滾,就你們多嘴!」
巴布罵了一句,把他們趕了出去。
這次他們來梁州主要是奔著荊哲來的,他也是聽了查爾木的,才知道月瑤女皇還在梁州,所以順便把她劫了來。
這種女人的下場很明顯,所以他打算提前先享用一番…
……
荊哲躺在草堆上,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馬上坐了起來。
腳步聲停在了隔壁門口,隨後便是一陣窸窣拉扯帳篷門的聲音,荊哲湊過去,輕輕的把帳篷門口扯開一道縫隙,朝外看去。
他便看到西疆重騎兵團的那個半將此刻正鬼鬼祟祟的站在對面帳篷門外,手還在門上放著。
「誰!」
緊接著,月瑤女皇那略帶驚恐的清冷聲音便響了起來,夾雜著些許憤怒。
「哦,本將奉了我家萬將之命,特來請女皇過去,我們萬將有要事跟女皇商議!」
這時候,半將才把手從門上放下。
「這麼晚了,有事明天再商議吧!」
「事關月瑤國百姓,明天商議的話也行…」
「刺啦」一聲,對面的帳篷門就被拉開了,穿戴整齊的月瑤女皇出現在門口,表情平靜,但眼神中的怒意卻遮掩不去,看了那半將一眼,冷聲道:「走吧!」
於是,二人便朝著中心大帳走了過去。
現在已經入夜,巴布找月瑤女皇能有什么正事談?結合巴布每次看月瑤女皇時流露出的貪婪眼神,連月瑤女皇都能猜到他的意圖,只是迫於壓力,不得不過去。
雖然荊哲跟月瑤女皇並沒多少交集,但是這麼漂亮的御姐,若是被個蠻夷給玷污了,實在有點暴殄天物,於是他也從帳篷里溜了出去。
當月瑤女皇走進帳篷里後,那個半將趴在外面聽了聽,然後一臉猥瑣的走開了。
片刻功夫,帳篷外再沒了人影。
於是荊哲潛伏過去,找了一片陰暗處,用天子劍捅了個小口,往裡看去…
……
「女皇別客氣,坐!」
巴布坐在篝火旁的毛毯上,熱情招手,偌大的帳篷里充斥著濃烈酒氣。
「不必了,萬將有什麼事,直說就行!」
月瑤女皇站在萬將對面,篝火把她的臉頰映的通紅。
似乎早就猜到了女皇的態度,巴布冷笑一聲道:「本將率領重騎兵團從梁州離開,一路往西,女皇應該猜到本將準備去哪了吧?」
「……」
從梁州去往西疆國都喀甸的話,應該在到達十里河後,直接往西北方向進發,而重騎兵團卻繞過了十里河一路往西,絲毫沒有北上的跡象,這讓月瑤女皇十分擔心。
「再往前走,最快半日,最遲一天,就能趕到甸溪路,從甸溪路一直往北的話,便到了喀甸。」
說到這句,巴布撇了撇嘴,意味深長的笑了一聲:「可是往南的話,就能直達你們月瑤國的國都籟溪了!本將可是聽說,籟溪風景怡人,四季如春,而且籟溪身為一個女兒國,那裡的姑娘可都一個比一個…」
「你到底想做什麼?」
月瑤女皇的雙手緊緊絞在一起,指甲深入肉中,咬著牙說道。
「呵呵,月瑤女皇公然違背咱們兩國的友誼,我們大王聽到之後特別生氣,不然怎麼會讓本將帶著一半重騎兵團過來?」
巴布皮笑肉不笑的看了月瑤一眼,眼神落在她起伏的胸口上,吞咽一口口水,才又說道:「女皇覺得,若是本將帶著重騎兵團從甸溪路一直往南的話,呵呵…」
巴布故意說了一半,但意思顯而易見,五千重騎兵團長驅南下,籟溪將萬劫不復。
「巴布萬將,若是西疆大王當真生氣,本王願以死謝罪,但是請不要為難我的子民!」
「女皇言重了,哪裡用女皇以死謝罪?呵呵,本將向來是憐香惜玉之人,只要女皇…」
這個時候,巴布已經站了起來,走到月瑤女皇身邊,伸手就準備去抓她。
「巴布萬將請自重!」
月瑤女皇自從進了帳篷就緊繃著神經,在巴布伸手的時候她就趕緊躲到一邊,厭惡道。
「呵呵,女皇,你也是個聰明人!咱們話都說到這了,你該知道怎麼做!難不成,你想讓你的萬千子民都為你陪葬不成?」
「巴布萬將,你喝多了!而且這種事情只有西疆大王才能做主,本王要等見了你們大王再說!時候不早了,告辭!」
「這大營里都是本將的人,若是本將真想動你的話,你覺得就憑你,能跑的了?」
說著,巴布便把月瑤女皇身前的路擋住了,滿臉****。
「不憑她,憑我。」
這時,一股賤賤的嗓音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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