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卿人從未想過,有一天她會如此羞恥…
那個地方…怎麼能夠那樣?
他…不嫌髒嗎?
沐卿人都不敢低頭去看,兩隻手無力的撐在地上,整個身體都朝後仰著…
她原來只知道荊哲的嘴厲害,幾個人合起來都吵不過那種,沒想到,他厲害的不止是嘴,還有嘴裡的…
「啊~」
她終於忍受不住,一下子躺在地上。
地上冰涼,但此刻卻全然感覺不到,只能感覺身體裡似乎有一股火燒了起來,她把雙手伸出來,無力的往下探去,然後按住了荊哲的腦袋,緊緊的按住,不讓他隨便亂動…
片刻之後,沐卿人的身體連續抖動幾次,然後無力的癱在地上。
因為之前老藥童曾在這裡住過,所以寺廟的地上還有許多乾枯柔軟的稻草,荊哲怕沐卿人著涼,把她抱在懷裡,然後收拾了許多稻草放在篝火旁邊,鋪平之後,把沐卿人放了上去。
荊哲隨即也側躺在她身邊,隨著他一系列的動作,每次都會牽扯傷口,表情有些痛苦,沐卿人見狀,輕輕撫了撫他的後背。
兩個人已經進行到這步,可以說是一個昂揚挺拔,一個洶湧泛濫,有些事情已經是自然而然不可避免了。
只不過,荊哲還穿著一件濕漉漉的褲子讓他尤其難受,雙手往下伸,想要解除束縛。
但他現在這個姿勢,再加上背後還有那麼多傷口,總不是那麼方便。
「不要…」
這個時候,沐卿人按住了他的手。
荊哲啞然失笑:「咱們都這樣了,你再攔著還有什麼意義嗎?」
拿手在她胸前一揉,笑道:「你若真覺得心裡過意不去的話,可以當做報答我,也可以當做為了練功,甚至是幫我保住吃棗藥丸的藥效——這樣會不會好一些?」
「……」
聽到荊哲講出的理由都是自己最早想出來的那些,沐卿人更是羞澀無比,臉紅的不像話。
「不是…我說的不要…是擔心你的傷口…」
說著,沐卿人抬起頭來,眼神中帶著果敢和堅毅:「讓我…來吧!」
說著,也不等荊哲反應,她就俯下身子去,一路來到荊哲腰下。
已經不再冰涼的纖纖玉手摸索上來,生疏的解開了荊哲的束腿、腰帶…
等把荊哲變得跟她一樣乾淨的時候,她才抬起頭來,說道:「你這樣…不適合再活動的,不然容易撕扯開那些剛癒合的傷口…」
「……」
荊哲還沒說話,就見沐卿人的小腦袋學著他剛才的模樣,已經緩緩低了下去,埋在他的視線消失處…
「喔~」
荊哲忍不住低吟,雖然沐卿人頗為生澀,但帶給他那種新鮮和刺激感完全能抵消掉這部分生澀感,荊哲樂在其中。
五分鐘,沐卿人小試牛刀。
一刻鐘,沐卿人學有所成。
半個時辰…
沐卿人抬起頭來,嘴裡都帶了哭音:「你怎麼…還沒好呀?」
荊哲憐惜而又覺得好笑,摸了摸她的頭,笑道:「現在,你總該知道,為什麼園主讓我多物色幾個了吧?她就跟你一樣,撐不住啊!」
「……」
沐卿人沒說話,眼神中閃著光芒,不知在想些什麼,荊哲拍了拍她的後背:「好了,這樣總不行的,而且不要浪費時間了,咱們現在就開始旋轉陰陽吧!」
「……」
說著,把沐卿人拉了起來,由下而上打量著她的身材,更是晃眼。
「可是…不會再牽連傷口吧?」
沐卿人有些不放心道。
「沒事。」
荊哲笑著拍了拍她滾圓的身後突起。
「坐下。」
「自己動。」
「……」
……
有些事情,需要無師自通。
有些事情,需要循序漸進。
有些事情,需要熟能生巧。
生活是最好的老師,沐卿人由最初的青澀懵懂,逐漸熱情熟練,直到變成最後克制而瘋狂的索取,兩個人在一次次琴瑟和鳴和水乳交融中共攀高峰。
沐卿人覺得,這種事情…似乎比練功都要耗費體力,整個人仿佛虛脫了一樣,泛著潮紅的身體肆無忌憚的掛在荊哲身上。
荊哲溫柔的撫著她光滑細膩的後背,掰過她的腦袋來一陣索取,沐卿人熱烈回應,惹的荊哲情動,在底下摸摸索索,又準備挎槍上馬。
「再來!」
「不要~」
沐卿人剛破了身子,剛才就已經持續了一個時辰多了,最開始麻的是嘴巴,現在連下半身都跟著酥麻起來,哪裡還能再承受一次攻擊?
荊哲笑笑,並沒有用強,貼著她的耳垂輕聲問道:「現在知道為什麼了吧?」
沐卿人點了點頭,臉色緋紅。
「你…真厲害…一個人…不行的!」
說到最後,眼神中的燦爛光芒再遮掩不住,縱使師徒共伺一夫這種事情說出去似乎會招人非議和不齒,但以沐卿人的性子並不會太過在意這些,她更關心的則是王穎秋的想法。
只要她能同意,自然是開心的。
而荊哲的話,她已經信了,或許,能跟自家徒弟一起,總比跟其他人要強的多…
這麼想著,就滿足的貼在荊哲懷裡,把頭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就似乎擁有了一切。
見她如此主動,荊哲就知道她的心結已經打開,也跟著開心,不免說道:「閣主殿下~」
聽到這麼奇特的稱呼,沐卿人立馬抬頭,撇了撇嘴道:「我又不是公主,叫我殿下做什麼?」
「因為…」
荊哲在她耳垂上吐了口氣:「你在我心裡就是公主啊!我叫穎秋園主,總歸是沒人會那麼叫她的,可若是叫你閣主,豈不跟其他人一樣了?所以我叫你閣主殿下,你在我這裡,永遠都是獨一無二的。」
「……」
這話似乎擁有無限魔力,沐卿人剛剛才波瀾平靜下來的眸子,瞬間又春水蕩漾起來。
手往下一陣摸索,馬上就找到正主。
荊哲愣了一下,哭笑不得。
「你剛才不是還說不要的嗎?」
沐卿人的聲音很輕很柔,「練…練功…」
隨即又輕聲細語道:「你躺下…我…我自己來…就可以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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