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要拿第一。」
「呵呵,然後就能讓晉王指揮其他門派,做他想做的事情了?」
荊哲冷笑道。
接下來就見仇芊芊搖頭:「朝廷如何,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荊哲微微一愣:是啊,站在她的立場看,朝廷對她又沒有什麼恩德,她怎麼會管那麼多?
於是又好奇道:「你說你不想為晉王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卻又想為他拿第一,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仇芊芊搖頭,然後說道:「其實,晉王曾經許諾過我們,只要掌門同意,但凡是有師門裡的弟子成親,他便會把半月散的毒解掉。後來比武大會的事情出來之後,他又曾許諾,只要有人能幫通天闕拿到第一,他就會答應那人一件事!」
荊哲馬上說道:「你之前從未想過嫁人,所以拿不到解藥,因此想通過拿到第一,在不撕破臉的情況下跟晉王拿到解藥?」
「你覺得不可以嗎?」
「在你的角度看,應該可以吧…」
荊哲又說道:「或許咱們身處環境不同,所以思考問題的角度也不同,我思考的時候會想到晉王得勢後,將要危害天下蒼生,而你想到的,可能只是你自己吧!」
「我自己?」
仇芊芊聽完,冷笑一聲,心中有些荒涼。
或許真如荊哲所說,每個人角度不同,而她也沒那麼偉大,她之前想著拿到比武大會的第一名之後,拿到解藥…
可就在剛才那個瞬間,在聽說荊哲要義無反顧的去往津西之時,她心裡是擔心的,若是他到了津西,晉王要殺他易如反掌,都不需要派遣她去動手,畢竟通天闕里高手雲集。
她突然就有種想法,拿到比武大會第一,然後懇求晉王放過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冒出這麼瘋狂的想法,可即使如此,那個她可以不顧自己身體而放棄半月散解藥的男人,卻冤枉了她。
莫名想哭。
這種感覺從未有過。
之前沒人能讓她感覺委屈冤枉,因為他們還沒等讓她感覺,就死了。
可荊哲,恰恰做到了。
而她又沒有絲毫辦法。
她把頭微微垂下,頭抵著他的胸膛,才讓眼中的淚水順著臉頰悄然無聲的流下,她咬牙,想要狠心離開,但終於沒有狠下心來。
等她再抬起頭來時,臉上恢復如常。
「是呀,我這人呢,是妖女,想的自然都是自己了,那我求你幫我練功,你練還是不練呢?」
「……」
態度一變,荊哲不知該說什麼。
而仇芊芊卻是爬了起來,趴在荊哲身上,痴痴一笑。
「你剛才不是很喜歡她們嗎?」
「……」
說著,上半身就壓了下去。
「唔唔唔~」
荊哲瞬間就滿了,在那裡「嗚嗚」開了,也不知道是難受還是興奮。
原來…這樣…還挺舒服…
讓你欺負我!
讓你不要我!
讓你冤枉我!
讓你不知死活!
讓你不聽我的!
「啊!」
突然,仇芊芊尖叫一聲,身子一個抖擻,趕緊坐了起來,對著荊哲怒目而視。
「你…怎麼咬人?」
「呼~呼~」
荊哲大口喘著粗氣,紅紅的臉上滿是汗珠,半晌之後才回過勁來。
「你個妖女,是想謀害我啊?自己多大心裡沒點數嗎?我再不咬你,我就讓你憋死了!」
「……」
仇芊芊臉頰有些紅,不服道:「可你剛才明明很喜歡她們的!
「呸,我喜歡吃飯,也不能把自己撐死啊!」
「……」
仇芊芊吸了口氣,臉上的紅暈消褪一些,然後眨著大眼道:「練功吧!」
「……」
荊哲總覺得把仇芊芊叫為妖女一點都不冤枉她,這性格也太多變了吧?
一會兒深情,一會兒活潑,一會兒深沉,一會兒憂傷,一會兒又變得火辣起來。
這…正常男人誰受得了啊?
所以義正言辭拒絕道:「不練!」
「哦?你不想嗎?」
「不想!」
仇芊芊並不信他的話,眼神從他的強壯胸膛一路往下看去,然後自顧自道:「嗯…似乎,心口不一哦!」
「……」
(此處省略639個字…)
於是,屋裡又響起琴瑟和諧之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