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大哥我來了!」
「大哥!商行的人回來了?」
四虎商行的丁管事一行人回到京中立刻派人給季今宵帶了消息。
季今宵正圍著箱子一個個的檢查他們帶回來的東西,收穫頗豐。
「來的倒挺快啊。」 季今宵拍了拍手上的灰,調侃道。
賴三側眼看了看季今宵,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少爺聽到消息好像更著急吧?外套都是他急匆匆抱著送出來的。
「嘿嘿,」盧俊川雙眼放光的看著這些箱子,「分銀子都不積極,思想指定有問題。」
「大哥,這些都是咱們的?」種元魁目瞪口呆,眼睛都快被這一箱箱的箱子晃瞎了。
龐德敬倒是還好一些,他爹龐賓就在大石城,家中不少叔叔伯伯都在那邊做買賣,時常會差人把東西送回家。
「怎麼了?你還嫌少?」季今宵問道。
種元魁急忙擺手搖頭:「大哥你說的哪裡話,我咋可能會嫌少,只是這,這也太多了吧?這麼才兩個多月了啊?」
「乖乖,怪不得那些人搶破頭都想去大石城做買賣。」
「大哥,那,我們一成也要的太多……」
一箱箱東西搬到季今宵的府上和三兄弟的家中。
蔡管家拿著帳本在旁邊幫忙登記造冊。
「這些是給受傷護衛的醫藥費,再過不久就要過年了,願意回大石城的,你把名單報上來,我這邊也會給一筆過年費。」
季今宵了解一下大石城的經營狀況後,簡單交代了幾句。
他姐給的人果然靠譜,季今宵都不用插手,人家就能辦得明明白白。
丁管事點點頭,躬身行禮:「多謝季爵爺。」
季今宵他的抬手說:「不用叫季爵爺,都是自己人,和其他人要叫我少爺就行。」
「是,少爺,」丁管事道,「少爺,小人還有一件事要匯報。」
「那害得我們損失幾百兩銀子的畜生要怎麼處理?」
季今宵拍腦門,剛才還真忘了,「抬上來我瞧瞧。」聽到丁管事的描述就覺得有些莫名熟悉,等人把正主抬上來後季今宵一臉無語。
「又是你。」
這隻大熊貓腳上的傷已經好了,但他眼角有一道疤,特別的明顯,很容易就能認出來。
「少爺認識這畜生?」
季今宵道:「之前他下山偷過莊戶的糧食,原本想養來當寵物,沒想到它自己又跑了。」
季今宵與丁管事又交代了幾句話,對方這才離開。
兩人正蹲在一個鐵籠子面前,大熊貓就坐在裡面吭哧吭哧的啃著肉。
「你這腦子是怎麼長的,還知道禍水東引?莫不是成精了?」季今宵一臉狐疑的盯著大熊貓的眼睛,他都能穿越,大熊貓曾經好像也不是什麼不能接受的事。
只是他觀察了半天,這熊貓一點反應也沒有,就顧著面前的肉。
手上沒事幹的下人,都圍在旁邊瞧著大熊貓。
「少爺,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長得怪模怪樣的?」
「少爺,它也太能吃了吧,這一大盆肉都給它吃完了。」
「少爺,這東西能吃嗎?」
賴三他娘一臉驚奇:「長得可真夠敦實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拉磨。」
「少爺,」賴三道,「這大熊貓害咱們損失那麼多銀子,可不能放過它。」
那可是幾百兩銀子啊,雖然不是他自己的,但賴三光是聽聽就心疼死了。
「這蠢東西讓本少爺虧了這麼多銀子,自然不能放過它。」季今宵道,「得賣身還債!」
「哈?」
府中下人也是一臉疑惑。
「得肉償!」
……
「砰——」
「啊——」
「嚶嚶嚶。」
「少爺,這什麼大熊貓的皮肉太糙了,小人這一拳下去,它什麼反應都沒有,小人的拳頭都快被震碎了。」
「少爺,它力氣太大了,要是不動用武器還真沒人能打過它。」
季今宵讓大熊貓當陪練,打工賠他的銀子。
大熊貓面前給他堆了一盆肉,它就這麼坐在原地,哪也不去,只顧著吧唧吧唧的吃東西。
季今宵的護院不管是誰上前它都只是伸手一推,就能把人推到老遠。
老趙走了上來說道:「少爺,這大熊貓還真夠貪吃的,面前只要有吃的,繩子鬆開了都不跑。」
季今宵指了指正坐在原地,吃得忘我的大熊貓道:「獸人永不為奴,除非包吃包住。」
「給我狠狠的加練,這陪練可不便宜。」季今宵心裡閃過一絲肉痛,好像做了個賠本買賣。
可誰能拒絕圈養大熊貓的快樂呢?
趙國公府。
「老爺,你看看我今天有什麼不同?」趙國公下了朝回到府上,剛換下衣服就被他夫人給攔住問話。
趙國公忙著去演武場鍛鍊鍛鍊,沒心思看,他敷衍了一句道:「今日格外的有氣色。」
「哼。」趙國公夫人不滿道,「老爺,我看你壓根就沒仔細看。」
她用手摸了摸耳朵上的墜子,「你瞧瞧,這可是上好的翡翠打造的墜子,這種顏色可不常見。」
趙國公眯眼一瞧,感覺有些不對勁,「這種成色的翡翠,我記得你的嫁妝里沒有吧?」
「哼,我看老爺你早就惦記著我娘家裡的嫁妝了吧?有沒有你都一清二楚?」
趙國公無奈道:「夫人,你到底想說什麼?」
「沒什麼,」趙國公夫人裝作無意識的炫耀道,「只是想讓你看看我這耳飾模樣如何,這可是川兒孝敬我這個母親的。」
趙國公下意識的拍桌大聲道:「這孽畜從哪偷來的?」
趙國公夫人啪的一下也拍了桌子,高聲道:「你說誰是孽畜?」
趙國公訕訕的坐回去,「不然我這不是一時情急嗎?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那小子每月就只有那一點月錢,他哪來的銀子買這種成色上好的翡翠墜子。」
「哼,」趙國公夫人翻了個白眼道,「看你是一點都不關心自家兒子,他跟今宵合作的那個四虎商行你忘了?」
「看我兒多孝順,一拿到銀子就知道孝敬我這個母親。」
「知道孝順你這個母親,他咋不知道孝順孝順我這個當爹的?真是混帳。」趙國公黑著一張臉甩袖離去。
商行的護衛還是他挑的人!
趙國公越想越氣,一整天都陰著一張臉,像是誰得罪了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