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給朱元璋他們看小日子侵略紀錄片

  「你們等我一下。」

  李中孚說完,上樓把平板拿了下來,調出世界地圖:「你們看哈,這裡是後來的華夏,東邊呢,是小日子,也就是倭奴國。

  這可是個好地方,別看面積不大,可金銀銅礦儲量驚人,哪怕大明從現在開始開發,到大明滅亡興許都還沒開採到一半呢。

  要是能把這裡占了,呵呵,金銀銅都要跌價了,哪怕是平常老百姓,攢攢錢,怕也能買個金鐲子、銀項鍊之類的戴一戴。」

  朱元璋、朱標、朱棣、朱瞻基、馬皇后等齊齊變了臉色,眼神中有著掩飾不住的狂熱和占有欲。

  「這不好吧,倭奴國可是大明的不征之國,傳出去還不叫人笑話?

  再說了,為了一點錢就妄動刀兵,造成無辜死傷,史書上的記載也不好看。

  大明的百姓是百姓,倭奴的百姓也是百姓啊!」馬皇后到底仁慈,有些不忍心。

  李中孚就猜到有人會這麼說,二話不說,直接調出一部小日子侵華的紀錄片放給他們看。

  隨著一聲聲炮擊響起,一個個真實影像中的國人死去,血流成河,老朱家的人一看一個不吱聲!

  兩個小時後,紀錄片放完了。

  哪怕是朱元璋和朱棣這樣的殺才,也看的是淚眼朦朧,心驚膽顫,太陽穴鼓了又鼓。

  「好,好得很啦,區區彈丸之國,居然差點滅了華夏,標兒,回去之後就傳咱的令,讓徐達、湯和、李文忠都給咱去沿海造船練兵去,一年之後,咱要滅了倭奴!」一拍桌子,朱元璋下令道。

  朱標沒有半分猶豫:「兒臣遵旨。」

  朱棣道:「南京大屠殺,旅順大屠殺……細菌戰、平陽慘案,三千五百多萬人的死傷啊,都趕上大明的全部人口了,這些小鬼子怎麼敢的啊!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朱瞻基問道:「皇爺爺,我們也做點什麼吧?」

  「那是當然,你待會兒回去一趟,把工部那邊的寶船圖紙帶過來,好讓太祖爺這邊照著造。

  另外告訴你爹,讓他加緊布置沿海的造船練兵,一年之後,咱應該休養的差不多了,到時候咱御駕親征。」

  李中孚笑了。

  每個時空都不再有小日子才好呢。

  「小猴子,你記得跟你爹也講講寶鈔的事兒,讓他也召集大臣想想主意,另外就是藩王制度的事兒,咱這邊已經研究的差不多了,到時候讓他直接在他那邊施行。」朱元璋沒心思再坐著了,等不及要回去加緊處理事務,以待發兵倭奴之日。

  朱瞻基有些為難:「太祖爺,您是開國皇帝,各項制度還不是想怎麼改就怎麼改?我爹他怕是沒您這麼方便,那些藩王不會認帳的。」

  「這個好辦,誰敢踹窩子,你就讓你爹把他帶來見我。」

  「誒,這個辦法好,我這就去。」

  打從這天開始,一直到很長一段時間,朱元璋、朱標都沒再來過仁愛醫館。

  倒是朱雄英、江都、宜倫經常被送過來做客。

  朱瞻基偶爾也會厚著臉皮過來蹭飯。

  一些皇宮需要的蔬菜瓜果,老朱都讓太監過來買了。

  看來是要全神貫注制定滅倭部署。

  一晃就到了十二月初九日。

  朱允熥滿月了。

  因為得到了很好的照顧,小允熥長的是白白胖胖,健康極了。

  常氏經過李中孚一個月的調理,身體更是倍兒棒,看起來比之前年輕了起碼三歲。

  馬皇后和朱鶴鳴更不用說。

  因為營養搭配的緣故,朱鶴鳴甚至長高了一些,身高達到了168,越發出挑。

  「李大夫,多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我們就先回去了,下次再見。」讓太監收拾完東西,馬皇后領著常氏、朱鶴鳴、朱允熥來給李中孚道別。

  李中孚笑道:「好的,下次再見。」

  朱鶴鳴有些依依不捨:「李大夫,我還能過來玩兒嗎?」

  「當然可以,記得帶上雄英和江都、宜倫,我喜歡這三個娃兒。」

  「嗯啦,那我們先回了,再見。」

  「再見。」

  他們一走,醫館裡就只剩朱棣和麗妃了。

  轉天吃早飯時,朱棣感慨道:「一下子就感覺不熱鬧了。」

  麗妃道:「是啊,做飯的時候沒有三公主和臣妾時不時說幾句話,臣妾有點無所適從呢。」

  李中孚倒是看得開:「估計也就安靜這兩天,早晚還會有病人過來。」

  朱棣有些期待:「不知道下次會是哪位新人過來?」

  李中孚喝了口粥:「興許又是位大明皇帝呢,畢竟你們大明的皇帝沒幾個長壽的。」

  朱棣:……

  有點期待又有點不想見他們是怎麼回事兒?

  ……

  景泰八年正月十七日。

  凌晨時分,石亨、徐有貞等領軍打開長安門,迅速趕到南宮,請朱祁鎮復登大位。

  與此同時,乾清宮內的朱祁鈺已經毒入骨髓,以至於時睡時醒,分不清白天黑夜。

  迷迷糊糊間,朱祁鈺看到了被自己軟禁在南宮的皇兄朱祁鎮:「皇兄,你來看我嗎?

  我大概是快死了,見深他還小,恐怕當不好這個皇帝,你……。」

  朱見深並不是景泰帝朱祁鈺的兒子,而是朱祁鎮的兒子。

  朱祁鎮本就是聰慧之人,不然不會得父皇朱瞻基寵愛。

  之前之所以造成土木堡之變這樣的禍事,全因他年少輕狂,不知深淺。

  去蒙古留學回來後,他已經沉澱了。

  聞言,他猜到朱祁鈺自知天命不久,想傳位於朱見深。

  這可不是朱祁鎮樂見的。

  他之所以此時發動奪門之變,怕的就是朱祁鈺突然死了,自己得從兒子朱見深手上奪回皇位。

  這也太為人詬病了。

  世上只有兒子奪老子皇位的,哪有老子奪兒子皇位的?

  不等朱祁鈺把話說完,著急的朱祁鎮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死到臨頭,你還要挑撥我們父子的關係?朱祁鈺,你真該死!」

  朱祁鈺被悶得有些喘不上來氣,卻也正因如此,他忽然清醒過來:「皇兄,你要奪位嗎?」

  「這皇位本就是我的!」朱祁鎮不甘道。

  朱祁鈺苦笑:「只有當過皇帝的人,才知道當皇帝不是一件好差事,你是當過一次皇帝的人了,居然還想再當第二次,你果然比我堅韌。」

  朱祁鈺說的情深意切。

  朱祁鎮卻只覺得諷刺,一個沒忍住,『啪』的給了朱祁鈺一巴掌。

  朱祁鎮便要拉著朱祁鈺出去,讓那些大臣看看他們的皇帝的狼狽樣。

  剛跨過內門門檻,朱祁鎮、朱祁鈺身邊的環境陡然變化。

  朱祁鎮嚇了一跳,一把將朱祁鈺推倒在地:「這是什麼妖法?你想害死我!」

  端著碗牛肉米粉、坐在一樓電視機前看《三國演義》的朱棣聽見動靜,轉過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