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汐怎會不知道外面傳言自己有多難聽,其中有一些還是蘇雲汐自己放出去的呢!
花樂也趕緊著急的上前阻止柳小雲,花樂緊張的說道:「雲姐姐,你可小聲一點啊!被人聽去可就不好了。」
被人聽去就不好了?所以這也是故意的?
「你是故意這麼做的啊?為什麼?」柳小雲壓低聲音說道。
蘇雲汐說:「婉兒看著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來,我想必定是有人她背後指使她這麼做的。」
「指使王婉兒這麼做?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後操控的嗎?會是誰這麼做,他的目的又是什麼?」柳小雲再次感到驚訝。
蘇雲汐搖頭:「目前還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想幹嘛,不過我想一切應該快了。」
柳小雲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自己著急的跑過來,結果最後著急的也只有自己,心中真是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才好。
最後柳小雲也只能點點頭:「只要你和許哥沒事兒就好了,我和李溪知道這事兒都很擔心你們。」
「之前事情剛開始,知道的人越多越溶蝕走漏消息,所以就沒有告訴你們,害你們替擔心了,如今事情也差不多了,我和相公一切都好的。」蘇雲汐柔聲說道。
「還有就是請小雲姐出去的時候也幫忙演一場戲,越是親近我的人將這件事情說出去,才越是讓人覺得可信。」
蘇雲汐和北月初霽一開始就覺得有些奇怪了,因此才做了這麼一個局。
既然有人想讓蘇雲汐和北月初霽走上他安排好的局,那蘇雲汐和北月初霽就走給他們看一下。
只有知道了他們的目的,才能得到最終的勝利。
「什麼戲,雲汐你說。」
「這些人真是太過分了,居然算計別人好好的一對夫妻,真是不怕遭報應啊!」
柳小雲氣呼呼的說道,要是讓她知道這都是誰做的,她要買一筐臭雞蛋去扔她。
蘇雲汐作為當事人氣定神閒的看著柳小雲氣呼呼的,簡直不要太好笑。
「哈哈哈小雲姐消消氣,你看我都不起了。」我已經氣過了。
「也不是真的要小雲姐演什麼戲,只要小雲姐出去的時候在外面說我和相公的關係依舊沒有緩和,說的越嚴重越好。」蘇雲汐說道。
柳小雲挑眉:「越嚴重越好?那我說你們打起來了好不好?」
「行,你就是說我把相公的臉都給抓花了。」蘇雲汐笑著說道。
就在蘇雲汐說話的時候,北月初霽走了進來,手裡還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
「說你把我的臉抓花了,那我把你怎麼了?」北月初霽聲音清涼,明明是在開玩笑,但是卻沒有一絲的波瀾,讓人覺得他說的並不是玩笑。
「那就說我被你打哭了。」蘇雲汐認真的想了一下說道。
「只是把你打哭了啊?」明明我這麼厲害,打人怎麼可能只是打哭了,北月初霽心想。
於是蘇雲汐又十分認真的想了一下:「那也不能說別的,你一個男子漢大丈夫的,把一個女子打傷了算什麼男子漢,你會被人看不起的。」
「那行吧,那就是我把你打哭了。」北月初霽認真的說道。
「來,把藥喝了。」
蘇雲汐皺眉,閉嘴,搖頭:「我可不可以不喝啊?這個藥真的太難喝了。」
「不行,必須喝。」北月初霽也搖頭。
自從蘇雲汐上次出血了之後,這藥就沒有斷過,蘇雲汐覺得自己簡直就要被喝成一個藥罐子了。
這邊北月初霽哄著蘇雲汐喝藥,蘇雲汐努力拒絕。
那邊花樂事不關己的看著好戲。
只有柳小雲一個人風中凌亂,這就是外面滿大街傳聞鬧得不可開交的兩人?
柳小雲只能在臉上擠出一個尷尬的笑意,這兩人竟然連誰把對方打了如何都是商量出來的,真是虧得自己還替兩人擔心了半天。
這兩人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柳小雲沒有留在蘇宅吃晚飯就離開了,隨著柳小雲的離開,更多的流言在山水鎮傳開了。
是夜,北月初霽穿著一身夜行衣,從前院的廂房裡悄悄走了出來。
趁著四周沒人,夜深人靜,北月初霽翻身躍上了屋檐。
蘇雲汐的院子早早的就落了鎖,這段時間因為北月初霽和蘇雲汐的事情,蘇宅的廚房已經好久沒有開火了,大家都是各自在自己的院子裡做飯吃。
蘇宅也沒有了以往的歡聲笑語,大家都是一臉的擔憂。
但是蘇雲汐謝絕見客,蘇家的人出了花樂能自由進出蘇雲汐的院子,其餘的人都要通過蘇雲汐的同意才見的到蘇雲汐。
不過沒什麼事情的時候,蘇雲汐都是不見的。
這天蘇雲汐早早就命人滅了院子裡的燈火,蘇宅里更是安靜的不像話。
在蘇雲汐的院子裡,暖閣的門縫透出了一絲微弱的燈光,院子裡突然跳入一個黑影。
黑影慢慢向前走,暖閣的門開了又合上,燭光透過門縫灑在院子裡,但是只是一瞬間又再次被收了起來。
「你來的可真是慢,我要的東西你帶來了嗎?」
「你怎麼還穿著一聲夜行衣啊?」
「許大哥,你看看還差點什麼嗎?我現在去拿。」
「. 」
在蘇雲汐院子裡的暖閣里,蘇雲汐、宋沅、花樂正坐在桌案前吃著瓜子花生,北月初霽一身黑衣站在桌案前面。
「我覺得這裡男主應該被女主捅一刀,然後男主不可思議的看向女主,女主眼神狠戾的對男主說是你逼我的。」
是的,這段時間蘇雲汐因為關了院子不能帶著家裡的姐姐妹妹一起玩,於是又開始寫起了她的霸道總裁愛上我系列小說。
此時蘇雲汐正在給花樂講著劇情。
花樂聽的津津有味的,看向蘇雲汐的眼神里又多了三分的崇拜。
而宋沅就比較慘,此時正在一旁認真的給蘇雲汐剝花生、瓜子,不時的還有剝一點水果。
北月初霽看著眼前的三人,臉上的表情一時有些控制不住。
「走吧!」最後北月初霽只是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