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汐、花樂和許娟三個人頓時就跑散了,許娟拉著蘇雲汐一直拼命的往前跑。
許娟跑的比蘇雲汐快多了,以前在學校上課的時候,蘇雲汐最討厭的就是體育課了。
如今這麼沒命的跑,蘇雲汐真的覺得自己快要跑死了。
好在有許娟拖著自己跑,不然的話,蘇雲汐覺得自己可能早就被逮住了吧!
兩人一路拼命的往前跑,可是眼前的路就那麼突然間沒有了。
眼前變成了一座懸崖,蘇雲汐覺得掉下去可能就是粉身碎骨了。
許娟和蘇雲汐頓時就被嚇得往後退了幾步,可是此時後面的人已經追了上來,蘇雲汐和許娟已經來不及再換新的方向了。
「跑啊!怎麼不跑了,跑死大爺我了。」後面追上來的人呢氣喘吁吁的說道。
蘇雲汐和許娟兩個人手牽手,慢慢的往後退,直到退到無處可走。
眼看前面是壞人,後面是萬丈深淵的時候。、
前面的壞人大笑著舉起利劍向著蘇雲汐刺過來,突然間許娟挺身當擋在了蘇雲汐的前面。
利劍瞬間刺破了許娟的肩膀,鮮紅的血水頓時在許家的衣服上開滿了花。
「啊啊啊」蘇雲汐被嚇得尖叫連連。
於此同時壞人的胸口穿過了一隻羽箭,羽箭的箭尖沾滿了鮮血。
壞人驚恐的眼神中倒了下去,在壞人的身後是拿著一把弓箭趕來的北月初霽。
經過這一下子,蘇雲汐腿都軟了。
被利劍刺傷的許娟抱著肩膀倒了下來,蘇雲汐接住許娟也跟著一起倒了下去。
只見蘇雲汐神色恍惚的跌坐在地上,在蘇雲汐懷中的許娟已經暈了過去。
後來是怎麼回到家的,蘇雲汐統統都不知道。
蘇雲汐一直沉浸在許娟受傷的情緒中,久久不能忘懷。
「怎麼樣了,許娟她醒了沒有啊?」蘇雲汐有些呆滯的詢問道。
北月初霽幫蘇雲汐掖了掖被角,十分心疼的說道:
「沒事兒的,已經請郎中來給她看過了,郎中說今晚她就會醒過來的,你不用擔心的,你快先睡一會兒,等你醒了許娟就醒了。」
蘇雲汐搖搖頭:「我睡不著,我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看到利劍刺穿許娟的畫面,許娟的血都噴到了我的臉上來,我怕.我怕.」
說著說著,蘇雲汐的眼淚又肆意而下。
那一劍明明是朝著自己來的,可是許娟卻突然擋了上去,蘇雲汐怎麼也沒有想到許娟會在這種時候挺身出來救自己。
除了滿心的感謝之外,蘇雲汐也被嚇到了。
「如果許娟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那我可怎麼辦啊?我還沒有報答她的救命之恩啊!」
蘇雲汐已經想好了,只要許娟醒過來,不管許娟要什麼自己都一定會滿足她的。
只要許娟能醒過來,什麼都可以!
就在蘇雲汐一會兒哭,一會兒發呆的,不正常的情緒下。
下人來報告說許娟醒了,蘇雲汐立馬掀開被子沖床上跳了下來,就要往許娟的房間去,甚至連鞋子都來不及穿。
「醒了醒了,終於醒了。」蘇雲汐念叨著往外跑。
就在北月初霽幫蘇雲汐理順鞋子方向的時候,蘇雲汐已經衝出了房門。
北月初霽沒有辦法只好提起蘇雲汐的鞋子就追了出去。
這麼冷的天,蘇雲汐本來身體就不好,怎麼能赤著腳亂走。
北月初霽追上蘇雲汐,打橫將蘇雲汐抱了起來。
就在蘇雲汐剛準備掙扎的時候,北月初霽說道:「別動,我抱你過去。」
蘇雲汐只好摟住北月初霽的脖頸,任由北月初霽抱著自己往外走。
兩人到的時候,許娟的房裡已經圍滿了人。
蘇雲汐立馬就要跳下北月初霽的懷裡,過去看許娟。
卻被北月初霽給制止了:「先穿鞋子。」
蘇雲汐只好乖乖的穿上鞋子,北月初霽這才放下蘇雲汐。
「許娟你終於醒了!你沒事兒吧?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蘇雲汐著急詢問道。
許娟剛醒還有些虛弱,但是許娟傷到的肩膀並不是要害之處,因此只要及時的止住血,就不會有事的。
「嫂子?你怎麼還哭了啊?我這是怎麼了啊?」
許娟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一群人圍著自己,意識還有些不清楚,頓時就懵了。
當許娟掙扎著要坐起來的時候,牽動了肩膀的劍傷。
「嘶」頓時疼的許娟倒吸了一口涼氣。
「快,你快躺著別動。」蘇雲汐立馬將許娟又按回了床上躺好。
經過肩膀的痛感提示,許娟也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
「嫂子你沒事吧?」許娟著急的問道。
許娟這一問,頓時蘇雲汐的眼淚就又流了下來。
蘇雲汐一直就是一個感性的人,看到許娟因為救自己受傷,結果醒了還要擔心自己有沒有受傷,蘇雲汐頓時就又想哭了。
「我沒事,你最應該擔心的是你自己啊!你把我保護的那麼好,我怎麼可能會受傷呢!」
蘇雲汐有些哽咽的說道。
「許娟,你告訴嫂子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只要你說,嫂子一定給你找來。」蘇雲汐道。
蘇雲汐說道急切,頓時就逗笑了在場的人。
柳小雲笑著打趣蘇雲汐道:「你怎麼一副好像許娟醒過來就會不見了似的啊?慢慢問,你也要給許娟一點思考的時間啊,你這麼突然的問,許娟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啊!」
許娟也跟著笑,還不由得扯到了傷口,痛的許娟齜牙咧嘴的,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笑的。
「是啊,嫂子!我想想好不好。」許娟道。
蘇雲汐點了點頭說道:「哦!那你慢慢想,但是一定要告訴我啊!」
「嗯!」許娟應了一聲。
知道許娟沒事了,蘇雲汐這才放下心來。
蘇雲汐也受了驚嚇,早早便被徐氏和北月初霽要求回床上躺著好好休息。
回到房間之後,蘇雲汐才注意到房間的角落裡有一件血衣。
「這是什麼啊?」蘇雲汐撿起血衣問北月初霽。
蘇雲汐眼裡都是擔憂,那眼神仿佛要把北月初霽給看出一個窟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