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而絳珠仙草也就變得不再稀有,不需要專門去沂源購買。
就在前幾日北月初霽都還在山水鎮的集市上見到買絳珠仙草的。
不過人工培養的畢竟沒有沂源野生的好,因此也有一些人願意花大價錢去沂源找人挖野生的。
但是沂源的野生絳珠仙草也是被處理過的,這麼多年來,南苑也從來沒有出過一起因為絳珠仙草而中蠱毒的案子。
所以這才是北月初霽最懷疑王宇霖的地方。
「如果王宇霖和王員外是去山上挖的野生的絳珠仙草,沒有懂蠱蟲的當地人幫忙,確實會出先中蠱毒的問題,但是他們說是買的,買的是斷然不會出現這個問題的。」
蘇雲汐聽著北月初霽的分析,越來越覺得王宇霖真的有問題。
「可是王宇霖他為什麼要加害王員外啊?王家在山水鎮一直都是父慈子孝的典範,王宇霖圖的什麼啊?」蘇雲汐覺得十分的不解。
北月初霽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圖什麼?
這不管是大家還是小家,不管是富貴如皇家還是普通的商戶之家,這自古都逃不過的一件事。
那就是為了那個主位,而兄弟殘殺。
「王宇霖是家中四子,上面還有兩個哥哥,你覺得王家的財產最後會落到誰的頭上。」
經過北月初霽這麼一點,蘇雲汐頓時就明白了北月初霽的意思。
「你是說王宇霖想要謀權,所以才會對王員外下手?」蘇雲汐驚訝的道。
蘇雲汐雖然明白自古為了爭權奪利多的是一家親兄弟自相殘殺的事情,但是這麼近距離的經歷,蘇雲汐還是覺得有些不能理解。
「可是王家如今也給了王宇霖好多生意了啊!我的神仙水生意當時也是王宇霖來對接的,想來王宇霖在王家還是有一席之地的。」蘇雲汐說道。
只見北月初霽搖了搖頭說道:「不一樣的,你看就算王宇霖一起參與了很多王家的生意,但是管家的依舊是大公子,王宇霖最多是像一個跑腿的罷了。」
聽到這裡蘇雲汐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這就是這個時代的殘忍之處啊!
不過蘇雲汐還想到了一個奇怪之處,那就是既然王家掌權的是王宇楓,為什麼王宇霖要對王員外動手啊?
「可是王宇霖為什麼不將蠱蟲下到王宇楓身上啊?如果王宇楓死了,那王宇霖不就更有機會繼承王家的產業嗎?」蘇雲汐疑惑的額說道。
北月初霽說道:「就算王宇楓死了,王宇霖的上面還有一個王宇安,王家依舊輪不到他。」
「可是那個王宇安就是一個眠花宿柳的浪蕩子啊,王員外應該不會把王家交給王宇安吧?」蘇雲汐說道。
北月初霽再次搖了搖頭說道:「不一樣的,這就是世間的現狀,自古都是立嫡立長,若是王宇楓死了王家便會交到王宇楓身上,就算王宇霖比王宇安好再多,他也只能作為輔助者。」
頓了頓北月初霽接著說道:「而且,王宇安也不像是我們所見的那樣。」
「你是說王宇安整天眠花宿柳的樣子是故意做給我們看的啊?」蘇雲汐驚訝的說道。
北月初霽道:「不是我們,是做給王家那些人看的,不過我看王宇安確實要比王宇霖更聰明一些。」
蘇雲汐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就這樣知道了一個家裡的暗波洶湧。
「那我們救了王員外會不會被王宇霖給盯上啊?」蘇雲汐有些擔憂的說道。
蘇雲汐並不會因為知道了王員外中蠱毒的事情有別的內幕,就想要去王家告密,畢竟有的事情你去說也是沒有用的,人家也不見得會領你的情。
而且說不定還會惹上一身的臊,各自家都有各自的事情,那是別人的家事,蘇雲汐斷然是不會去理會這些事情的。
只要他們不要欺壓到自己頭上來,蘇雲汐便不會去理會他們。
北月初霽知道蘇雲汐擔憂什麼,於是將蘇雲汐輕輕攬入了懷中。
「若這件事真是王宇霖做的,他也不管就此明目張胆的來傷害咱們,那不然他就直接暴露,如果若是他敢來,我一定讓他有來無回。」北月初霽輕聲說道。
蘇雲汐頓時就覺得心安了,有北月初霽在身邊,簡直就是安全感爆棚啊!
「嗯!我不擔心。」蘇雲汐說道。
其實一開始北月初霽更加擔心的是蘇雲汐會去管王家這個爛攤子,北月初霽知道蘇雲汐是一個熱心腸的人,可是北月初霽並不想蘇雲汐攤上這一趟渾水。
好在蘇雲汐並沒有想去這麼做,頓時北月初霽就放心了下來。
頓了頓,蘇雲汐突然又想到了一個事情,於是蘇雲汐說道:
「我還是沒有想通,為什麼王宇霖要殺害王員外啊?殺了王員外他也不能得到王家啊!」
北月初霽也並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就連北月初霽也沒有想通為什麼王宇霖會對王員外下手。
最後北月初霽說道:「或許王宇霖在王員外那裡有什麼把柄。」
蘇雲汐點了點頭,覺得北月初霽說的有理,不過這時蘇雲汐也想到了一種可能。
就是以前蘇雲汐在電視裡看到過得,皇子將皇上逼死了之後,假傳聖旨。
於是蘇雲汐說道:「會不會是王宇霖想偽造一封王員外的家書,讓王員外把王家的一些經濟命脈交到他手裡啊?」
「嗯,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北月初霽說道。
最後兩人都沒有得出一個正確的答案,如今說再多也都是一些兩人的猜測。
王家以後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這就交給王家的人來慢慢演繹了。
如今的蘇雲汐只想好好的經營與北月初霽的這個小家,而北月初霽也只想能夠永遠這樣安安靜靜的陪在蘇雲汐的身邊。
午夜的時候,天空中又開始飄起了雪。
此時的山水鎮已經陷入了一片安寧之中,人們都已經進入了夢想。
亭長府衙門口停著一輛馬車,馬車慢悠悠的行駛了起來,最後在王家門口停了下來。
一路上馬車輪子在雪地上壓出了一條車輪印子,最後都被皚皚的白雪給覆蓋住了,變得沒有一絲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