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忘知道,這些天蘇雲汐是真的很累了,許忘也是真的心疼蘇雲汐。
因此許忘將動作儘量放的輕緩一些,只想不要吵醒蘇雲汐。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蘇雲汐真的太累了,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雞鳴時蘇雲汐才醒過來。
醒過來的蘇雲汐一時還有些茫然,只見自己穿著褻衣躺在床上。
但是蘇雲汐最後的記憶是自己在騎馬,騎馬?我什麼時候去騎馬了嗎?
又緩了一會兒蘇雲汐才徹底醒過來,蘇雲汐才想起來自己昨晚在馬車上睡著了。
蘇雲汐輕輕翻了一個身,看著身旁的許忘。
明明蘇雲汐動作已經很輕柔了,但是蘇雲汐一動許忘就醒了。
許忘就著蘇雲汐翻身的動作直接將蘇雲汐攬入了懷中,兩人頓時就嚴絲合縫的抱在了一起。
蘇雲汐頓時就感覺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抵著自己,蘇雲汐的臉立馬就紅了。
「許忘.你.你幹嘛啊?」蘇雲汐聲音微不可聞的說道。
蘇雲汐感覺自己臉頰發燙,甚至都要把自己燙死了,就連說話的聲音也仿佛被燙熟了似的,變得粘連在一起有些拖著調子似的。
許忘明知道蘇雲汐害羞,但是卻故意惡劣的將蘇雲汐摟的更緊。
蘇雲汐這下才是覺得如坐針氈,整個人都熱的快要冒氣似的。
許忘當然不會對蘇雲汐做什麼,許忘不過就是喜歡看這樣子窘迫的蘇雲汐。
只見蘇雲汐整個身子的往後倒,想要就此脫離許忘的束縛,但是蘇雲汐又怎麼可能掙脫得了許忘的束縛。
就這麼掙扎了一會兒,蘇雲汐整個身子都軟了下去。
許忘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眼睛裡爬上了滿滿的欲望,只有一絲神志在克制著自己的行為。
最後是許忘先放開蘇雲汐的,許忘怕自己再這樣下去真的會控制不住自己。
許忘一放開蘇雲汐,蘇雲汐頓時就爬下了床,拿上衣服躲到一邊去穿。
懷裡的溫香軟玉突然消失了,許忘不由得覺得有些空虛。
許忘的眼神追隨著蘇雲汐跑遠,後來許忘就那樣百無聊賴的倚在床上看蘇雲汐穿衣服。
蘇雲汐知道許忘正盯著自己看,但是蘇雲汐故意裝出一副看不見的樣子,並不理會許忘。
許忘就那樣看著蘇雲汐,眼看著蘇雲汐剛剛變得白皙的臉頰又泛起了紅暈,而且那紅暈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最終使蘇雲汐的整個耳朵整個脖子都是紅的。
蘇雲汐被許忘看的渾身不自在,蘇雲汐三下兩下趕緊穿好衣服,然後走過來對著床上的許忘就是一拳。
「流氓。」蘇雲汐嬌嗔的罵了一句。
許忘雖然被罵了,但是笑的卻更開心了。
「流氓?你要不要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流氓啊?」許忘對著蘇雲汐一挑眉。
頓時蘇雲汐就滿臉通紅,蘇雲汐實在囧的不行,又錘了許忘一拳,然後快速的洗漱了一下就跑了出去。
許忘倚在床頭真是笑的好不高興啊!兩人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笑鬧過了。
蘇雲汐跑出去之,許忘也立馬爬了起來,簡單洗漱一番也跟著蘇雲汐走了出去。
出了房間門,蘇雲汐一路往梁嘉瑜的院子走過去。
還好天氣冷,蘇雲汐走到梁嘉瑜的院門口的時候臉已經不紅了。
蘇雲汐站在門口深呼吸了一下,這才走進去跟梁嘉瑜和江塵柳問了好。
「雲汐,我們今天是不是又有什麼好吃的了啊?我聽說你讓鄭萬豪師傅和吳晨師傅今天過來做菜。」梁嘉瑜最關心的問題當然就是沒有吃什麼了。
特別是有蘇雲汐在的時候,梁嘉瑜真是巴不得一天吃五頓飯,要將蘇雲汐做的菜吃膩了才罷休一般。
如今有了鎏仙樓,若是說蘇雲汐是第二關心鎏仙樓進度的,那梁嘉瑜就是第一關心的那一個,簡直就是每日必兩問。
蘇雲汐笑著說道:「我今天準備交鄭萬豪和吳晨做烤鴨,那咱們今天就吃烤鴨吧!」
梁嘉瑜一聽烤鴨立馬 眼睛就亮了亮,然後不停的點頭說道:
「好,烤鴨好啊!自從雲汐你開始忙這個選廚師的事情,我已經好久沒有吃過烤鴨了,如今真是想吃的不行呢!」
這段時間蘇雲汐忙著選拔廚師,家裡的菜都是由幾個廚師做的。
蘇雲汐和家裡的廚師陳伯就樂得清閒,每天就負責端菜和嘗菜的工作了。
當時蘇雲汐還問過家裡的廚師陳伯要不要來鎏仙樓工作,保證比梁嘉瑜給的工資高。
「不來不來,我可是已經想好了,以後縣長和夫人都去你的鎏仙樓吃飯,我這把老骨頭一天就可以閒著拿閒錢了,而且還有更多的時間陪我家寶貝大孫子,我才不去受苦呢!」
陳伯這一番話頓時就逗得蘇雲汐和梁嘉瑜笑個不停,蘇雲汐打趣道:
「你可真是個人精了,算的可真是精。」
「那還不是因為有雲汐姑娘你在嘛!這可都要謝謝雲汐姑娘呢!」廚師陳伯說。
蘇雲汐巧笑:「原來我說教你做菜你一直學不會,我看就是你故意不學吧!你就是想讓我來做飯,然後你就可以閒著了。」
蘇雲汐故意表現出一副我懂了的表情,頓時梁嘉瑜就都逗得笑個不停。
陳伯一臉難意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果然是雲汐姑娘,以前聽人說雲汐姑娘口齒伶俐我還不盡信,如今才是真正的見識到了,果然是那個能說動我們家縣長的雲汐姑娘啊!」
蘇雲汐對著陳伯拱手作了一個揖:「承讓承讓,陳伯這也是巧舌如簧啊!」、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 」
陳伯是一直跟著梁嘉瑜的下人,從山水鎮亭長府衙的時候就在了,也算是如今縣衙的一個老人了。
因為梁嘉瑜的性子十分的好,對下人也是如同一家人一般。
所以跟隨梁嘉瑜時間長一點的下人,早已成為梁嘉瑜的家人了。
而在這種環境裡走過來的下人們,性格也是十分的好,並沒有什麼勾心鬥角的事情發生。
就如蘇雲汐和陳伯在梁嘉瑜面前開玩笑一般,若不是在這樣的環境裡生活的下人,又怎麼敢當著主子的面開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