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汐看大家吃的開心,於是又拿過蝦滑來用小勺子下到火鍋里。
蝦滑熟的很快,蘇雲汐精確的掌握著時間將蝦滑撈出來。
「來來來,這蝦滑要沾醋吃才好吃,快嘗一嘗看好不好吃!」
蘇雲汐熱情的招呼眾人一起吃蝦滑,眾人按照蘇雲汐說的方法沾了醋,果然很好吃。
「雲汐,你快點把你的酒樓開起來吧!我只要吃了你做的東西我就真的吃不下別人做的了,雲汐啊!為什麼你做的吃食這般的好吃啊?」
梁嘉瑜吃了一個再接著吃一個,滿口滿口的吃著表示自己對蝦滑的喜愛。
江沉柳看梁嘉瑜吃的猛,不由得有些擔心。
「嘉瑜,你吃慢一點,郎中說你不能吃的太多。」
梁嘉瑜的身體狀況不是很好,所以郎中並不建議梁嘉瑜大量進補,因而也不能怪江沉柳草木皆兵,實屬是對梁嘉瑜身體的擔憂。
江沉柳的話提醒了梁嘉瑜,原本梁嘉瑜吃的正開心,如今頓時就失落了下去。
眼看梁嘉瑜就要放下筷子,蘇雲汐趕緊說道:
「嘉瑜姐,你不用擔心的,這個蝦滑就連還不會走路的小孩子都是可以吃的,而且孕婦多吃一點蝦肉對肚子裡的孩子也是有好處的。」
梁嘉瑜其實並沒有吃多少,最多也就只是吃了四五個蝦滑。
而且蝦滑這種東西又易消化,多吃幾顆也沒關係的。
況且孕婦多吃一點蝦肉也是好的,不止對胎兒的發育好,而且對孕婦本身也是極好的。
聽到蘇雲汐的話,頓時梁嘉瑜失落下去的情緒頓時又升了起來。
「雲汐你說的是真的嗎?」梁嘉瑜問。
蘇雲汐點頭說道:「我自然是不會騙你的,我也是之前偶然在一本書上看到的,說是孕婦多吃一點蝦肉是對孩子哥和母親都好的。」
「既然雲汐這麼說了,那我就再吃幾顆蝦滑吧!」梁嘉瑜說。
說這話的時候梁嘉瑜又回到了以前那個梁嘉瑜的樣子,眼裡有皎潔的光芒。
蘇雲汐發自內心的感到高興,沒有人規定一個女子做了母親就該變成母親的樣子,這個女子就算是做了母親也同樣還是一個女子,她不應該變成任何人,她應該是自己。
梁嘉瑜因為孩子的原因已經太久沒有真正的開懷過了,她漸漸變得小心翼翼、畏首畏尾。
一切都只是為了能夠將肚子裡的孩子平安的生下來,梁嘉瑜將以前那個風風火火的自己徹底封存了起來。
原本梁嘉瑜懷孕是一件大喜的事情,可是蘇雲汐從那以後再也沒有在梁嘉瑜臉上看到發自內心的笑意,就算沒有任何的不良反應,梁嘉瑜也時刻在擔憂著。
因為以前有過失去的痛苦,所以梁嘉瑜更想抓緊這一次機會。
如今蘇雲汐終於又看到了曾經那個梁嘉瑜,蘇雲汐心裡自然高興。
吃火鍋有幾個好吃,一是吃起來不冷,二是不會因為天冷菜就涼的快,還有就是可以促進大家的感情。
因為火鍋吃起來比較耗時間,大家邊吃邊煮就可以一邊聊著天。
聊天時也不用拘泥於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反正就是公的私的通通都可以拿出來說。
「塵柳,你有奧唱一段時間沒有像今天這樣閒適的吃過飯了吧!」梁嘉瑜心疼的對江塵柳說。
江塵柳點點頭說道:「都是為夫不好,沒有時間多陪陪你。」
「唉,畢竟這縣長可不比亭長,要處理的事情多了去了,我也能理解。」
雖說道理大家都懂,但是梁嘉瑜心裡總還是會有一些小情緒的。
蘇雲汐說:「是有什麼難事嗎?」
「雲汐你也知道,咱們這上一任縣長又是個中飽私囊的人,這山河縣在他的治理下全都是虧空和漏洞,塵柳初來乍到難的事情那可真是一件緊接著一件的。」
梁嘉瑜說這話的時候,在心裡把之前的縣長從頭到腳罵了一遍。
他那樣的樣有什麼資格擔任一縣之長啊!不僅對下任的官員百般為難,而且對管轄區的百姓們也是一種災難。
如今江塵柳來了真是滿地的爛攤子,昂江塵柳收拾了好久還是不見成效。
蘇雲汐對之前的縣長也有所耳聞,當時周大山牽扯出來的那件案子也算是和前縣長有過間接交涉,所以蘇雲汐也大概算是了解那個前縣長。
江塵柳來接他的班,肯定是不容易的。
「如今上頭下了旨,明年要增加稅收,可是你看現在的山河縣簡直就是滿目瘡痍的,明年若是再要提高稅收,那到時候就真的是民不聊生了。」江塵柳嘆了一口氣。
江塵柳說完,梁嘉瑜氣憤的接過話來說道:
「而且上面下的旨今年還有對縣長的要求,還說上面會派人下來體察民情,若是看到民不聊生那就是縣長的錯,我簡直懷疑這是有人故意針對塵柳。」
梁嘉瑜越說越氣憤,最後不由得把碗往桌上重重的一放。
「我越想越氣,上面的人肯定就是故意針對塵柳,塵柳剛上任,而且上任之前的縣長是什麼樣子的,上面的人肯定也是知道的,所以他們就是想給塵柳下套讓塵柳自己往裡面跳。」
江塵柳到是沒有梁嘉瑜那麼氣憤,江塵柳還輕輕拍了拍梁嘉瑜的後背,幫梁嘉瑜順氣。
「其實我也沒有做什麼,就是苦了那些村民們,今年天公不作美本來收成就不是很好,明年還要增加賦稅,我真是不知道要怎麼把這個旨意告訴他們,唉!」
江塵柳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今早我把許忘叫過去就是為了談這個事情,可是如今時間又短,還能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啊?」
蘇雲汐看了許忘一眼,看來許忘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不過蘇雲汐心裡到是有一個主意,只不過不知道在這件事情上能不能派上用場。
「江大哥,我這裡有一個法子,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用上。」蘇雲汐說。
江塵柳頓時眼前一亮說道:「你快說來聽聽,之前你嘉瑜姐和許忘都說這事兒該問問你,說你主意是最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