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許癩子終於盼得一個人進來了,不過這兩人似乎是想準備做什麼不好的事情。
許癩子雖然沒看見,但是聽聲音也就能明白了。
不過許癩子如今可沒時間管他們做什麼,許癩子現在最想要的就是喝上一口水。
「是誰啊?是誰來了?」
許癩子努力想撐著自己坐起來,可是在沒有人幫助的情況下許癩子根本沒有辦法自己坐起來,再多的掙扎都是徒勞。
李如花慢悠悠的走過去,站在許癩子的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許癩子。
許癩子認識李如花,在李如花剛嫁過來的時候,李如花跟著陳大花來看過許癩子。
看到是李如花,許癩子有些急切的指了指桌上的茶壺,想讓李如花幫自己倒一杯茶。
可是許癩子話還沒說出口就看到李如花身後跟過來一個男人,那男人許癩子也認識,就是陳大花那無賴表哥鄧大飛。
要說鄧大飛走上潑皮癩子這一條路,在許癩子看來多少還是沾了自己的光。
這混混還分個三六九等呢,在許癩子沒有癱瘓之前,他許癩子在這附近幾個村都是出了名的,多少潑皮癩子見了他都是要叫一聲許哥的。
看到兩人之後許癩子頓時就明白了剛剛差點發生的事情,許癩子神色異常的看了兩人一眼,轉念又不甚在意的笑了笑。
這許家的每一個人許癩子都討厭,許癩子沒癱瘓之前那段日子許家的人就對許癩子自己不好,癱瘓這段時間就更是不好了。
如今看到許勇新娶的媳婦兒和別的潑皮癩子搞在一起,許癩子心裡是諷刺的,許癩子覺得許勇就是活該。
許癩子訕笑著仰視著李如花說道:「水!我要喝水。」
李如花回頭看了看桌上的茶壺,於是轉身幫許癩子倒了一杯水。
許癩子平躺著根本喝不了水,於是李如花好人做到底把許癩子扶起來半倚著。
「喏!你的水。」
李如花滿臉坦然,似乎剛剛和鄧大飛一起闖進這個屋子的人並不是自己。
而鄧大飛就有些不自在,甚至還有些害怕許癩子。
李如花十分看不起的瞪了鄧大飛兩眼,許癩子把兩人的互動看在眼裡。
許癩子連續喝了兩杯水才終於覺得自己活過來了,於是便開始有閒心打趣另外兩個人。
「侄兒媳婦兒,看來這我這許勇侄兒不太行嘛!是不是都滿足不了你啊?」
聽到許癩子這麼說,李如花卻一點也不害羞,反而對著許癩子拋了一個媚眼。
「三叔叔就是這麼打趣你侄兒媳婦兒的嗎?就不怕惹惱了你那侄兒嗎?」
說道許勇的時候,李如花有些皮笑肉不笑的。
這個許勇平常說話做事慢吞吞就算了,就是晚上在床上也是一無是處。
李如花以前在李家村的時候,雖說是寡婦,但那時候李如花每天可都是被男人們所滋養著過活的,如今嫁到著許家有了名正言順的夫君。
卻讓李如花夜夜獨自入眠,李如花早就寂寞難耐了,所以今天才會和鄧大飛稍微以撩撥,就不管如今還是在許家就跟著鄧大飛來到許癩子的房間裡。
還在這裡被這許癩子打趣,甚至還被許癩子給說對了。
李如花那一聲三叔叔叫的魅聲魅氣的,再加上那個媚眼,許癩子真是半個身子都酥了。
要不是如今自己爬不起來,要不然許癩子肯定要爬起來干李如花個幾十回,讓她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可是如今的許癩子是個什麼情況,他也就只能張嘴說幾句,在嘴上逞一逞威風。
許癩子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李如花身後的鄧大飛,然後再看向李如花,鼻子裡哼出一口氣說道。
「那小子能滿足你嗎?我看著可是不行的!」
李如花並不覺得有什麼害臊的,反而順著許癩子的視線看過去。
鄧大飛被兩人這般眼神直白的看著,只覺得臉上燒紅,燙的不行。
李如花看到鄧大飛這個樣子,更是嫌棄的不行,臉上爬上一抹譏笑。
鄧大飛作為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和一個殘廢這樣打趣,是個人心裡都覺得忍受不了。
於是鄧大飛也不再窘迫的干站著,硬著頭皮走上前來。
「許癩子你都爬不起來了,你在這跟我神氣什麼呢?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的那個許癩子啊!」
「喲,口氣不小嘛大飛兄弟!怎麼剛剛沒看你這麼敢說啊?」
說話的還是李如花,鄧大飛被李如花激了這麼幾句,頓時就受不了了。
「李如花你怎麼一點羞都不知啊?你要不要臉啊?」
被一個不要臉的人問要不要臉是什麼感受,當場李如花就被鄧大飛氣笑了。
「鄧大飛你別給我不知好歹,老娘這是給你臉了啊?」
話音剛起之前,鄧大飛的臉上被李如花結結實實的打了一下,頓時鄧大飛都懵了。
「我要不要臉你還不知道嗎?」
李如花打完鄧大飛的巴掌之後,又瞪了鄧大飛幾眼。
「哈哈哈哈.小娘子潑辣,我喜歡!」
再加上許癩子的嘲笑聲,鄧大飛整個人怒火攻心。
當即衝過來就把李如花撲倒在床上,然後幾下就把李如花的衣服扯掉。
也不管李如花如何掙扎,更不管一旁的許癩子如何叫喚、辱罵。
如今的鄧大飛就是憋著一股氣,故意要讓許癩子和李如花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個真男人,而且就要在他兩面前讓他們親眼看著。
其實李如花也就只是簡單的掙扎了一下,畢竟還有個人在旁邊,李如花就算是在能放得開也覺得有些不能接受。
可是正因為旁邊有一個人在,李如花只覺得鄧大飛每碰自己一下,自己都無比的興奮。
幾下之後李如花身子早就軟成一碗水,站都站不住了,還更別說推開鄧大飛了。
於是鄧大飛和李如花就這樣在許癩子面前上演了如此香艷,卻更多的是詭異的一幕。
許癩子動不了於是只能這麼被迫的接受看著兩人,就算閉上眼睛卻又被聲音影響。
就連許癩子也體會到一種身體之外的快感,三人就這般詭異、不論的到達了一個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