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雪月看著普賢,抬起劍指著他。【Google搜索】
「便是你破了法陣?」
然而普賢卻道:「在下可沒那能力,破陣之人另有其人。」
東方雪月疑惑,說道:「方才那人可是把我帶來此地,你說你不是破陣之人,那誰是?」
普賢笑道:「帶你來之人便是破陣之人。」
東方雪月反倒皺眉,卻反駁道:「他不過一個凡人,如何能破陣?撒謊也不必如此吧?」
普賢無奈搖頭。
而東方雪月卻已經提著劍殺來,一股寒芒那也是咄咄逼人。
普賢不得不反抗了。
只是交手兩三下之後,他不得不退避,並且迅速離開此地。
因為打不過這女子啊。
東方雪月看人跑了,那也是追上去。
還在外面的蘇木可以看到兩個人在追逐,普賢那逃跑模樣倒也是有些狼狽。
一聲長嘆:「哪怕你說那人是我,她也很難相信就是我啊,讓你們先折騰折騰幾日吧。」
無奈回去。
到了家中,月幽若倒也笑臉相迎,發現東方雪月不自在他身旁,就問道:「她走了?」
「追殺他們去了。」
蘇木回到房中坐下,看著走來的月幽若。
「我要是猜測沒錯,你應該是故意輸給她的?」
月幽若來到他的身側,雙手輕輕捶打他的肩膀。
「這般就讓她敗了,明顯不會服氣,而她定然也會找上門來,那時候再擊敗她,那她心情只怕會相當的複雜吧。」
在原本能夠勝過的基礎上,再次交手多多少少也會有些自傲,這時候被擊敗,內心絕對會受到極大的挫折,那麼後面一切就很好解決太多了。
但這還不是最為關鍵的,關鍵不在這,而在於東方家那邊,要是那邊有問題,那麼這一切就會順理成章的事情,到時候會成什麼樣,那就不好說了。
可是一旦事情和猜測那樣,那這般操作不過是推波助瀾而已,因為這是早已註定的局,早些發現反而比後來發現要好太多了。
「你們女人心思我難以猜透,不過東方家這般只怕會把事情鬧大,她們當中應該有人會過來。」
聽到這話。
月幽若反而擔憂了。
「不如換個地方?這地方太小,萬一她們全都回來了,那豈不是……」
真的很占據地方啊。
蘇木擺了擺手:「不必,玄門又不是沒帶在身上什麼,此事倒也不必過於擔心。」
「唉,這般倒也沒什麼,就怕人多了之後此地又是這般布置,只怕也很難解釋太多。」
蘇木看著簡陋床榻,也不免感到悲哀。
「她們應該能自備。」
「罷了,我找人安排一張大床。」
「這個更沒必要了。」
蘇木還是擺手,要是讓那些人看到這麼多人聚在一起還沒有爭風吃醋的跡象,只怕會虎視眈眈的盯著這地方了,而且還有可能會引來不小的麻煩。
尤其是她們都過來的話,那這小鎮絕對是相當熱鬧的存在,而且也是更難解決的存在。
「好吧,聽你安排。」
……
在東方雪月追殺普賢,再到齊仁,最後再到徐虎之後,而三人都發現自己不是這女子的對手時,為了保命還是透露破陣之人是誰。
一個人說是蘇木,東方雪月不是很相信,但當三個人說都是他時,那不得不考慮一二了。
所以,折返回來,打算問個清楚。
走進屋內,卻只看到蘇木一人,並未感受到月幽若的氣息,所以直接走過去,把劍架在他脖子上。
「他們說法陣是你破的,不解釋解釋?」
蘇木倒也一臉無辜,解釋道:「我哪有那能力破法陣啊,我就一個凡人,你覺得我夠資格嗎?」
「凡人?」東方雪月有些不信,所以想要試探一下,拉起劍就朝著蘇木肩膀刺了下來。
但當劍刺入肩膀,鮮血灑出時,她懵圈了。
「你幹嘛?」月幽若剛回來就看到東方雪月拿著劍刺向蘇木,也是很惱怒的提劍殺來。
東方雪月將劍拔出,又迅速閃避抵擋,最後看著蘇木,發現他已經臉色煞白,根本不像是裝的。
這到底怎麼回事?
月幽若此刻也是真動手了,哪管什麼三七二十一的,手中的劍殺到東方雪月面前。
而東方雪月只能抵擋,卻發現在屋內施展不開就只能去往外面,先拉開一段距離,後面才解釋解釋。
看到人已經離開,蘇木摸著肩膀上的血,倒也是無奈苦笑。
現如今能傷自己的根本沒有,只是這般不過是為了讓她相信自己只是個普通人。
就是接下來的局勢有些難以把控了。
「罷了,殺了的確怪可惜,姑且就看看能不能得到美人心吧。」沒辦法,只能先自行處理傷口。
直到黃昏時,一個人好像被扔了進來,重重的摔在地上。
蘇木看到片體凌傷的東方雪月,也不由得有些皺眉了,這月幽若動手未免也太狠了吧?
月幽若隨後走進來,來到蘇木身邊,倒也是關切的問道:「怎麼樣?你沒事吧?」
蘇木搖頭:「處理一下傷口,隨後塗點藥差不多就沒什麼問題了,只是你……」
月幽若看向東方雪月,冷哼:「是她自找的,膽敢傷你,沒直接殺了她就已經很不錯了。」
蘇木無奈一嘆:「唉,你這般……」
月幽若撒嬌道:「好了,先讓我看看你傷口。」
脫下蘇木的衣裳,看著已經如今已經用布條綁好的傷口,但位置還是可以看到血跡的痕跡。
她卻有些心疼。
夜幕。
東方雪月被月幽若丟在柴房裡,這裡之前還是用來招待她的地方,此刻變化卻十分的難以言喻。
而東方雪月此刻的確是虛弱無比,她的確真的片體凌傷,身上幾乎每個地方都有劍傷。
而且還劍氣入體,摧殘五臟六腑。
她也想不通,為何之前明明能打得過,現如今卻這本束手無措,最為關鍵的在於對方出手的果斷。
好像觸碰逆鱗了那般,真的就差殺了自己。
她很不理解,不就是傷到一個普通人嗎?為何自己會遭到這般待遇?難道是做錯了什麼?
還是說那人對她真的很重要?
她想不通。
真的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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