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幽若純屬好奇,所以在周圍逛了逛,只有蘇木與普賢相談。【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而普賢看著月幽若這般,目光看向蘇木:「好似你們不是因為我的琴音而來的吧?」
「不過是悶雷之時聽聞琴聲,而這小鎮裡最會彈琴之人,也就只有大師了。」蘇木笑著點頭。
普賢舉手示意:「大師我可不敢當,我也不過散人罷了,還談不上大師稱呼。」
蘇木道:「可她卻說若非大師手筆,此事又如何解決呢?你說是吧?莫非這小鎮內還有別人?」
普賢還真點頭,說道:「臥虎藏龍吧。而且此事又沒完全解決,只怕會來找我麻煩。」
蘇木笑道:「莫非忌憚你之人來找你麻煩?可他們有這個本事嗎?」
普賢長嘆道:「世間千萬人,我也不過芸芸眾生的一個罷了,他們有的是辦法對付我。」
蘇木道:「看樣子方才我們來拜訪,你是以為他們過來了?」
普賢點頭:「從你們的面相來說,並非想要參與此事,所以有時候最好還是不要牽扯進來吧。」
蘇木看著四周,又發現了棋盤,問道:「可是喜歡下棋?」
普賢皺了皺眉。
月幽若是實屬無趣,主要是好奇這地方,在院子裡四處看看,看到屋內的兩人在下棋,也沒有去打擾的意思,而是在周圍等待著。
屋內。
普賢道:「此局,難破。」
蘇木拿的是黑棋,所以率先落下,正常路線來說依舊如同他之前所下那樣,被圍住。
「那可未必,這只是剛開始。」蘇木將黑棋放在了別處,並未與白棋對碰。
普賢看著,還是無奈搖頭:「哪怕這小鎮還有人吧,但恩怨之事,又豈是任何人能隨便解決的。」
蘇木看到普賢的落子,倒也點頭:「可你又如何覺得,他們只是衝著你而來?亦或者你覺得你犧牲掉自己能換來這小鎮的太平?是不是太扯了?」
普賢反而有些疑惑,還是說道:「但有些因果之事也是因為我而起,我若去也,或許能好過些許。」
蘇木笑道:「這小鎮中人大部分都是絕命,你覺得你能救得了他們?」
普賢搖頭:「救不了,但能活一天算一天。」
蘇木點頭:「挺好,就是有些糊塗。」
「糊塗?」普賢覺得奇怪。
這確定只是一個普通人嗎?
還是說本身的實力已經超過了很多,讓人看起來太普通了。
要是這樣,那麼身邊跟著一位修士,那倒也可以說得過去。
「或許是真的糊塗吧。」普賢不得不承認。
蘇木點頭,卻也笑道:「你覺得此局出不去?」
普賢點頭:「難,難如登天。」
「那可未必。」蘇木倒也是落下了一枚棋子。
普賢還想接著下,卻忽然發現,整個棋局都發生了變化,最為關鍵的就是,自己沒有地方可下了。
意味著什麼,意味著自己已經輸了。
「這……」他有些不敢相信。
蘇木笑道:「哪有什麼必死局,很多時候不是需要死才能解決問題,哪怕再難,依舊可翻盤。」
普賢放下了手中的棋子,笑道:「怪哉,看來是我著道了。」
蘇木看著這棋局,說實話,他主要想說的就是犧牲掉自己根本沒有一點用處,最後可能還沒有辦法解決矛盾都有可能。
天地間沒有什麼是絕對的事。
除非天真要你死。
砰!
原本簡陋的大門突然被撞爛,有一個身影飛了進來。
普賢和蘇木看去,此人他們都不認識。
月幽若走進來:「有病吧?當我好欺負?」
蘇木看著這狼狽的男人,又看向月幽若,倒也知道什麼了,此人只怕是以為月幽若是普賢,所以就選擇出手了,這才被打成這樣。
那人爬起,盯著月幽若,很不服氣,畢竟輸給一個女人,無論怎麼樣都很難服氣。
普賢起身,笑道:「閣下可是來找我的?」
男人看了普賢一眼,隨後冷哼:「不是!」
說罷拔劍對著月幽若,好像這一刻,哪怕找錯了人也要將錯就錯,他就不信自己還對付不了女人。
然而事實很殘酷。
月幽若也不是什麼弱女子,當即也是拔劍與之相對,劍與劍之間的碰撞,倒是響動整個屋子。
普賢見狀,不得不幫忙了,伸手對著一個地方。
古琴飛到他手裡,當即就撥弄了一根琴弦,亂心魄的感覺傳出,男人頓時感到驚慌起來。
月幽若沒有打算收手的意思,因為對方好似就是來殺自己的,根本沒有必要留情。
發現對方心神亂了之後,倒也是亂劍殺之。
解決掉此人之後,收起了劍,走到蘇木身旁。
普賢看著死掉的人,一時間也不好說話。
蘇木笑道:「多有打擾,改日再來拜訪。」
普賢看了死人一眼,後無奈點頭,送著兩人離開自己的地方。
當他回來,看著地上的死人,又看著棋盤,上面的局勢相當的難說,可以說都有翻盤的可能性。
關鍵在於自己不能死。
不由得背負雙手:「果然是高人啊。」
若不是有人找來,那他覺得自己只怕只能以死來換整個小鎮的安寧,現如今看來,此局行不通。
沒準這小鎮還很難解決也說不定呢。
「果真臥虎藏龍。」普賢一嘆,心中也不想著要不要與他們拼個你死我活了,或許只有自己活著一切才能解決。
外面。
走著的兩人走,月幽若還是很懊惱:「那人絕對有病,就不分青紅皂白對我出手。」
蘇木笑道:「此事沒那麼簡單,至於分不分青紅皂白之事,那不好說,不過你解決不錯。」
月幽若看著他,問道:「你是故意的?」
蘇木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話語。
看到這樣,月幽若就確定,就是這樣,來這地方就是故意來自己來當擋箭牌的。
不過又問道:「為什麼?」
蘇木笑道:「算是給他解決一個難纏的存在,也讓他難有向死的決心。」
「此人好像也不難纏吧?」月幽若是感覺此人很好對付。
蘇木看著她:「對你來說不難,但對於他來說有些麻煩。而且這世道,他們這種人,要是真的打不過的情況,那只能以死來做個了斷了。」
他抬起頭,看著天空:「可死之道又豈是那麼簡單的,擺脫了恩怨,可一切終究沒有解決,那這與白死沒有區別,再說了,他本來就不用死。」
本來可以活著,偏偏尋死,這不是腦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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