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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妙松還在呼呼大睡,沒有要醒來的意思,顧清寒看著,摸著下巴思考著,看向蘇木:「你這酒究竟怎麼做的?這都過去三天了,她還沒醒來。」
「可能是我高估她的酒量了吧。」蘇木擺了擺手道:「直接幾大口喝著,醉半個月沒什麼問題。」
「你這酒,要是讓別人拿去,豈不是會害了很多人?」顧清寒說道:「就不該出現。」
「別想了,我自己釀造的酒,要害也是你們,我可沒那心思禍害他人。」蘇木還在喝著酒。
一旁的林書瑤一把搶過來,看著這酒葫蘆,很好奇,卻也想嘗試喝那麼一兩口。
「等……」蘇木話語剛落,她就已經把酒葫蘆往口裡灌了,咕嘟咕嘟幾大口。
「完了。」蘇木放下手,看著林書瑤。
林書瑤把酒葫蘆放下,稍微感受一下,看向蘇木道:「好像沒什麼感覺啊?」
「是嗎?」蘇木看著她。
就連顧清寒也走了過來,很好奇林書瑤是不是有什麼法子醉不倒?可是事情讓她失望了。
林書瑤剛還想說什麼時,打了個嗝,整個人直接癱軟下來,看著周圍的一切更是天旋地轉。
還是蘇木攙扶住她,將她抱起,看著顧清寒無奈的搖頭,還是把她放在凌妙松身旁了。
林書瑤這樣,已經可以說任由擺布了,哪裡還能反抗一二?
「這要醉多久。」顧清寒捂著額頭一陣無語。
「你要不也試試?」蘇木把酒葫蘆遞給她:「沒準能勝過她們呢?」
顧清寒看著四周,後搖頭,道:「不,總感覺你動機不純。」
「我還有何動機不純?還存在嗎?」蘇木黑著臉回答,要是以前,或許可以懷疑,現在就算了。
「好像也是……」顧清寒點頭,明白意思,看著周圍後坐在一旁看著蘇木:「你說,她們全部是不是全都會找來?」
「差不多吧。」蘇木點頭。
「那又該如何?」顧清寒問道:「你是不是要前往別處了?」
蘇木搖頭道:「沒那必要,前往別處作甚?其實你們可以獨自闖蕩,看看這個世界怎麼樣。」
「就不怕我們遭遇不測嗎?」顧清寒詢問。
「遭遇不測?下毒?」蘇木笑道:「你們如今的情況,可沒人能毒到你們,藥酒什麼的就別想了。」
「非也,而是補藥。」顧清寒說道:「這應該不屬於你所想的吧?」
「這個……」蘇木摸著下巴道:「我還真沒找出什麼樣的補藥能讓你們有所反應。」
「這是為何?」顧清寒不解。
「幾次力量的轉換,凡間補藥,能行?」蘇木說道:「好歹也是我親自研製的還差不多。」
「這麼說來,你想試試咯?」顧清寒笑吟吟的看著他,仿佛另有所指。
「可以一試。」蘇木點頭道:「不過你還是不要胡鬧了,沒怎麼好玩。」
「我不信。」顧清寒直接來到他面前:「你不嘗試嘗試又怎麼知道呢?」
蘇木看著她一眼,後又看著要醉不知道多久的兩人,無奈道:「還是算了,不過你可以試試別的。」
說罷直接把醉仙香點燃。
哪怕不是飲酒,顧清寒都感覺有些暈乎乎,有些難以言喻,有些小生氣起身:「不玩了。」
直接走到了床邊,剛爬上床,整個人直接無力般倒下。
但蘇木卻這麼看著,又看著醉仙香,無奈的搖頭道:「沒想到,現如今的醉仙香無法讓我醉了。」
看著三人,一時間理解了大概,總算明白那老東西這麼喜歡玩輪迴了,是因為這樣的煩惱啊。
只有輪迴開始,一切才會好很多。
不由得摸著下巴思考一會,忽然間有了一個好主意,不過現在的情況明顯不可能,只能先等等。
「醉仙一夢,夢醒心碎。」蘇木說著,後也是起身,掐滅了醉仙香,走到床邊。
無奈搖頭,把她們安頓好,看著三人這麼平穩的睡著,這才轉身離開玄門世界。
出了外面,周圍的一切就變得空蕩蕩,他還是選擇背起劍,一身布衣,游盡這天下。
這歸途,終究還是回到了起點。
……
蓬海。
東陵城。
「蘇師兄,你確定這樣真的安全嗎?會不會被人聽見?」
「沒事,你聽我的,准沒問題。」
「可是,我第一次這樣……」
「怎麼,你不信我?」
「不是這樣的,蘇師兄,那我們輕點。」
東陵城內的巷口角落裡,兩個身穿夜行衣的人貼牆緩緩移動,他們此行的目的,宋王府。
兩個黑衣還在緩慢的移動著,來到白天所探查到的牆邊,停住了腳步。
「我先進去,你後進來,記住,不要出聲。」
「好。」
第一位先行跳進宋王府內。
後面那人才上來,可是落地時踉蹌,還是被先進來的人扶住,就是這樣的舉止過於親密了,雖然黑暗看不清什麼,但還是能感覺到異樣。
女:「蘇師兄,對不起……」
「沒事,跟緊我就行。」
說罷放開了她,朝著一個地方慢慢潛伏而去,她緩和後才跟上,兩人一同深入宋王府之中。
宋王府內,屋檐上,兩道黑影已經來到了上空。
不過此時卻也能聽見裡面的談話。
「蘇……」剛想開口,立刻被一隻手堵住了她的嘴,藉助月光,可以看清他做「噓」的手勢。
此刻,他們的腳下傳來微弱的聲音,可以說能夠聽見一二,但要是說話,絕對能聽不清。
屋檐下。
總共有兩個人在議論。
「你說此事就能這樣解決?可抓了人,這要如何交代?你要是殺了,後果會很嚴重,碧雲宗的人絕對不會放過我們,都是你那該死的兒子惹的禍!沒事招惹碧雲宗做什麼?現在怎麼辦,你說怎麼辦!」
一位棕衣男子話語很著急,在質問著另外一位年紀相仿的人,此事真的很難處理。
「要麼去賠罪,但憑藉天兒這樣,只怕也難逃一死,難道你就真的忍心讓他這麼死去?」
「我能怎麼辦?我們宋家能對付碧雲宗?那兔崽子我早就想殺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特麼養養身體,再要一個算了,廢了廢了。」
「舒博,你不能這樣啊,好歹這宋王府是我們一手打拼下來的,就這破滅了嗎?」
「你兒子要是招惹普通人家姑娘,我還能想辦法圓場,可他倒好,劫走碧雲宗的女弟子,更是放出我們能擺平一切的豪言,我……艹!越想越氣,那傢伙在哪?不把他跺了,我就不信宋!」
說罷便氣沖沖奪門而去。
後面的人才跟上。
看到人就這麼走開,屋檐上的兩人也不知所措。
「蘇師兄,你能不能……把手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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