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第一劍仙

  就在田炅炅感嘆之際,一道響亮的聲音響徹這城頭,不少人都能清晰的聽見。【,無錯章節閱讀】

  「白衣劍俠,來與我一戰!!」

  周圍一群人紛紛跑了出去,畢竟江湖恩怨,這可是一齣好戲,自然不能錯過。

  就連店小二直接將手裡的茶壺重重放在桌上,聲音響亮,好似再稍微重一點點,這茶壺就能破碎。

  而店小二也是匆匆跑出去。

  客棧里,人數在迅速減少,倒是這一桌就是沒有動,反倒顧清寒皺眉了,看著他:「有仇?」

  「不清楚。」蘇木解釋:「我動手向來沒留情的意思,應當不是有仇,可以先去看看。」

  他向來不留情,基本都斬殺,不至於有人在自己斬殺後復活來找自己尋仇。

  田炅炅道:「我也想看看什麼人要與你一戰。」

  她興致勃勃,將酒錢放在桌上,隨後匆匆出門而去,來到了人山人海的地方,這裡已近聚集不少人。

  「這不是第一劍仙嗎?怎麼成了這副模樣?挑戰咱們天齊的白衣劍俠,這樣能行嗎?」

  「你別看他這樣,別忘了他可是第一劍仙。」

  「這還不是曾經的第一劍仙,還不是被紅衣女俠廢了,現如今在此叫囂,真不怕把人給喊來啊。」

  「嘿,你還別說,白衣劍俠還真在這……」有人給出了答案,江湖人,還是有人認識的。

  這就導致不少人都興致勃勃,想看看這位白衣劍俠會不會過來。

  當然了,人已經過來了。

  「讓讓,白衣劍俠到。」田炅炅高聲喊著。

  不少人讓出了一條路來。

  就是走出三人,這就有點奇怪了,白衣劍俠他們是認識,但這兩人又是怎麼回事?

  「這不是幽楚白衣仙嘛,他們真在一起了?」有人認出顧清寒。

  「一白衣劍俠只顧白衣仙,哈哈哈,看樣子倒是成了千古佳話。」有人豪氣大笑。

  顧清寒看著對方,皺了皺眉,道:「你怎麼變成了這副模樣?」

  如今的第一劍仙哪裡還有原先那般模樣?左腳直接廢掉,整個人一拐一拐的,一身破爛,那頭髮也已經散落,看起來倒像個瘋子。

  這第一劍仙看到顧清寒時也是一愣:「你怎麼來天齊了?難道是為了尋我?」

  顧清寒搖頭,她是來找人的,沒找到別人,反倒把他找到了,也是挺無奈的存在。

  「哈哈哈,你就別自欺欺人了。」這第一劍仙好像瘋了那般,大笑道:「你就是捨不得我,否則怎麼可能千里迢迢從幽楚來到天齊呢?」

  「我是來找他的。」顧清寒看向蘇木。

  第一劍仙看著蘇木,也不由得皺眉,倒是恨得牙痒痒,手中劍指著,惱怒道:「你,來與我一戰!」

  蘇木看到他這副模樣,覺得很無趣,況且他也不喜歡欺負人,擺了擺手道:「我不與凡人交手。」

  「哈哈哈……」第一劍仙大笑:「你說我是一個凡人?你可別忘了,我好歹也是第一劍仙,哪怕我是凡人,我一樣有辦法重回第一!來!與我一戰!」

  蘇木則是詢問:「那我們為何要交手?」

  「你搶走了白衣仙!」第一劍仙盯著他。

  蘇木苦笑:「她本來就是我的,在你沒認識她之前就是我的了,何談搶走她?」

  當著江湖人的面,這大大方方的承認倒是讓不少人有些妒忌,關鍵是白衣仙也沒有別的表態。

  這不就是默認了?

  「你!!」第一劍仙有些氣不過,連忙換個說辭道:「與我一戰,敗,離開她!」

  「無趣。」蘇木又是擺手:「我何必如此,我與她的關係,你那時還沒出生呢。」

  如今的玄天大陸,這一代的人,哪怕是年輕一代與老一代,幾乎與他斷隔相當久遠了。

  可以說在凡間時,那時候這邊第一劍仙這一代人還沒出生是必然的,可能是到了神界之後才有這個可能性,要麼就是太古界,所以這話沒毛病。

  「你……」第一劍仙呼吸有些起伏了,感覺出對方似乎真的是這般,這如何能接受?

  可是他們這年紀,看起來也不過比自己小上些許而已,這話不是擺明了氣他嗎?

  「你騙我!」

  「不,他說的是真的。」另一道聲音從人群中傳出。

  諸人看去,卻見一位一襲素紅衣裙的女子走來。

  身姿看不出什麼,但這臉龐也是不一般,別有風韻,倒也算是一種別樣的美。

  女中豪傑,巾幗鬚眉。

  來人。

  紅衣女俠凌妙松。

  「今天熱鬧啊,前第一劍仙,白衣劍俠,白衣仙與紅衣女俠都來了,這景康城熱鬧了。」

  顧清寒看到是凌妙松時差點認不出來,主要是這裝扮倒是有些別樣,這一身的俠氣,是真的不錯。

  「是你!」第一劍仙忽然害怕了。

  主要是他就是被這女子廢的,別看一身俠氣,但這齣手也是相當果斷,哪怕他使出最強一招都未必能與她抗衡,可以想像她的本事有多強了。

  這天齊,人才盡出啊。

  凌妙松看到了顧清寒,又看到了蘇木,後又看到周圍一些熟悉的身影,除了前面,後面的人倒是讓她不以為意,不過顧清寒與蘇木兩人倒是她最為在意的存在,主要就是沒想到在這會碰見。

  主要還是聽聞什麼第一劍仙要挑戰白衣劍俠,這熱鬧她自然是要來看看,其次便是這第一劍仙她好像有些印象,但不是被自己廢了嗎?怎麼還有?

  懷疑是不是有人假冒。

  但沒想到是真的。

  凌妙松走到顧清寒與蘇木身旁,目光看向蘇木時倒是笑了笑。

  田炅炅看到這情況,不由得開口:「你們當真認識不成?」

  「有問題?」凌妙松看著田炅炅。

  一道殺機直接讓田炅炅閉嘴,因為明顯,這紅衣女俠的本事實力,絕對超過了她。

  「那個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改日再戰。」第一劍仙見狀就萌生了退縮之意。

  這紅衣女俠都來了,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之前還調戲過她,豈不是讓這江湖人笑話。

  一邊仰慕者白衣仙,一邊調戲著紅衣女俠,這事情在江湖上倒是挺丟人的存在。

  「等等……」凌妙松喊著。

  諸人看去,第一劍仙也停住腳步,本來一條腿就不利索,現在感覺另一條腿好像都要不保了。

  凌妙松走來,看著這般打扮的第一劍仙,倒也是笑道:「想不到還真是,怎麼,傷好了?又覺得自己能行了?你挑戰他,你能行嗎?他可真不留活口。」

  伸手輕輕拍著他的肩膀兩下。

  第一劍仙直接踉蹌倒下,自己把自己摔著了,也是讓不少人看了笑話。

  「散了散了,這樣打不起來。」有人離開了,周圍人也已經離開,畢竟這樣,能打起來都是有本事。

  凌妙松不管這人,來到蘇木的身旁,好奇:「你們在這許久了?」

  「我剛來不久。」顧清寒解釋。

  「這麼巧嗎?」凌妙松看著她:「我也才剛來這景康城就聽到熱鬧,這便過來,沒想到遇見你們。」

  「妙松,你現如今究竟什麼境界?」顧清寒看著她說道:「這第一劍仙我都沒法對付,而你卻讓他這般畏懼你,看樣子不一般啊。」

  「哪有。」凌妙松謙虛道:「不過無意中碰見罷了,怕是見我好欺負,老是來調戲,我一氣之下就與他打了,誰料他這般不經打,失手廢了他。」

  「你可別嚇我啊。」田炅炅道:「我記得這第一劍仙實力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怎麼會在你手裡不經打呢?難道中途受傷還是什麼?」

  凌妙松搖頭:「怎麼可能受傷,若是受傷,那絕對不是這樣了。」

  田炅炅看向四周,那第一劍仙已經沒了影,好像是羞愧難當,早就暗搓搓的離開。

  沒辦法,現在也只能找個地方休息了。

  具體找地方,那可就跟對人了,蘇木直接找了最好的客棧住下,還是最好的上房,哪怕是單獨一間裡面還是能容納幾個人,但田炅炅就畏懼了。

  蘇木只好給她另外選擇較為合理的地方,這才讓田炅炅留下來。

  不過一般時候都是前往他們那邊聊八卦。

  至於所談之事,幾乎都是江湖事,這也是較為好的存在,蘇木則是不說話,任由她們聊著。

  漸漸入夜,也是該休息時候了。

  這時田炅炅才詢問:「你們這是打算留在此處不成?」

  「這有何不可?」凌妙松詢問。

  顧清寒也看著她。

  「不是,你們全都在這,確定好嗎?」田炅炅不由得淡定了,道:「此事要是流傳出去……」

  顧清寒就好奇了,詢問道:「具體何事?」

  「就是你們與他……」田炅炅不敢言說。

  顧清寒反倒笑道:「我們與他關係匪淺,可以說是你想的那關係,這麼說來,可是明白?」

  這話語讓田炅炅一愣,轉身看向蘇木,好像想要問問他是不是這樣。

  蘇木則是一臉的無奈,這能怎麼說?

  「這反而比江湖大事更為震驚啊。」田炅炅反應過來說道:「你們這,都接受了彼此?」

  凌妙松則是不耐煩了,說道:「至於你所考慮的事情,其實不必停留在男婚女嫁那階段。」

  「何意?」田炅炅不解。

  顧清寒無奈道:「那便是,我們已經過了你所考慮的那階段了,所以住在一起不是理所應當嗎?」

  田炅炅:「……」

  她懵圈了,片刻後之後才反應過來,看著她們說道:「所以你們之間的關係已經不限於同床共枕那麼簡單了,我這樣理解對嗎?」

  顧清寒與凌妙松點頭,這還用解釋嗎?算下來都快幾千年的事情了,用得著這般難以理解?

  蘇木咳嗽道:「所以,你要是想回去,那先自己回去吧,我們還有些話想說呢。」

  田炅炅感到無比的沮喪,只能道別離開,返回蘇木安排的那房間,就是讓她感覺特別孤單。

  因為她本以為今晚會和她們兩人好好談談,誰又能想到這些呢?簡直就是不對勁的存在。

  這世道,這江湖,我忽然有點看不透了。

  等田炅炅離開後,房間內的法陣才開啟,阻隔外面一切探查。

  蘇木走到她們身旁坐下,說道:「這女俠有些話癆啊,這大晚上居然還有說不完的話。」

  凌妙松卻有些激動,蘇木剛把雙手放在桌上,她直接雙手握住了,激動道:「師傅,我好想你。」

  「打住。」蘇木及時制止:「我一直都在,還沒死去,不必這般感激涕零。」

  「好吧。」凌妙松無奈點頭。

  顧清寒也無奈道:「妙松,你一直都在天齊這邊嗎?可是從未前往國幽楚那邊?」

  凌妙松點頭:「一直在這邊,有時也會去蓬海那邊,還遇到了雲杉幽若姐了呢。」

  這不由得讓顧清寒看向蘇木:「你說,幽楚那邊是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待在那邊?」

  蘇木點頭:「好像還真是。」

  「你存心的吧。」顧清寒有些生氣了:「明知道我在那邊,你居然也不來找我,是不是變心了?」

  「哈哈哈……」蘇木笑道:「我要是能變心就好多了,我不過也是行走江湖不是?雖說沒有直接露面什麼的,但還是碰到過你們,也注意到你們動向。」

  「那為何我沒有感受到?」凌妙松很好奇。

  顧清寒解釋道:「他的能力,在任何地方都毫無修為波動,除非他露面,否則別想找到他。」

  凌妙松無奈,還真是這樣,可能自己從身旁經過都未必能知曉是他,這也是最為必然的存在。

  「你們還有什麼想問的?」蘇木看著她們:「其實我覺得你們自己浪跡江湖挺好的。」

  凌妙松道:「那也要看情況不是?」

  蘇木點頭,並沒有拒絕。

  顧清寒倒是起身道:「我先去沐浴了。」

  「哪地方沐浴?」凌妙松不解。

  卻見顧清寒隨手化出冰池,下方燃起火倒也是可以做到,可以說與泡溫泉差不多。

  「還是大師姐手段了得。」凌妙松笑了笑。

  「你們隨意,我先休息了。」蘇木無奈,看樣子今晚有些不好休息了。

  「站住。」顧清寒當仁不讓道:「這是事後之事而已,所以……妙松,抓住他!」

  凌妙松也興致勃勃,猶如餓虎那般朝著蘇木撲了過來。

  這也讓蘇木陷入一種無奈與絕望,心想早知道就不露面了,這樣也不至於這般陷入被動。

  顧清寒與凌妙松兩人倒是很配合,一人抓著他的腳,一人抓著他的手,把他束縛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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