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說道:「妙松啊,你可還記得為師說過挑戰完武煉塔第十八層後會有神秘獎勵,可還記得?」
「自然記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凌妙松點頭道:「當時師傅說那神秘獎勵是師傅您,師傅,您該不會……那個吧?」
凌妙松難以想像。
但也可以幻想。
師傅陪在自己身邊。
兩人一起散步。
形影不離。
在各位師姐面前竟顯得意。
而師傅獨愛一人。
兩人甜言蜜語。
想想都覺得十分的美好。
蘇木正經道:「這神秘獎勵自然便是為師,既然都挑戰完第十八層了,也就意味著你的境界已經達到了一個臨界點, 那為師這段時間就好好跟你說說關於上界要注意的一些事情,也好讓你有應變能力。」
其實顧清寒和月幽若都有教導的,關於上界的事情也是複雜,顧清寒之前是隨著自己歷練,後來發現牽連因果太多就打算幫她斬掉因果後隱世山中。
後面才有了這幾個徒弟。
顧清寒倒也不用過多擔心。
她自己會掂量。
月幽若就不好說了。
但絕對是個麻煩。
剩下還未飛升的四人也是不得不告誡。
以免遇到危險也不知所措。
凌妙松充滿曖昧的美眸忽然眨了一下,好似有些蒙圈,看向眼前的師傅:「是這事情啊?」
忽然有些後悔挑戰完第十八層了。
蘇木抬手彈了一下她額頭, 笑道:「你們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兒女情長這等俗物也敢覬覦。」
凌妙松捂著額頭,委屈巴巴道:「可師傅當時的意思不是往那方向去想嗎?早知道就不挑戰了。」
蘇木苦笑。
這凌妙松啊。
「時候也不早了,你早些休息。」
蘇木打算離開了。
但凌妙松卻起身喊道:「師傅,做人不能言而無信,總是這樣,無疑是在消耗我們對你的信任。」
蘇木看著她,苦笑道:「當時為師只是說那神秘獎勵是為師,可尚未說明為師要做什麼啊。」
「混蛋!」凌妙松有些傷心的啐一聲:「就知道欺負我們,明明我們想怎麼樣你心裡都清楚,可為何就是不行呢?為什麼大師姐可以?」
她都快哭出來了。
蘇木看著她這麼難過的臉頰,無奈的起身,伸手捧著她的臉龐,用拇指輕輕的擦去她那早已溢出的淚水,柔聲道:「事與願違,不哭了……」
可這話好像點燃了火藥那般一發不可收拾,凌妙松還是哭了出聲來,她從離開父母,再到修煉受到重傷都沒有哭過,可如今的她卻哭成了淚人。
蘇木知道現如今他離開, 事情可能會往另一種不可收拾的地步發展, 到時候自己都無法教導好。
只能先安慰好她再說了。
挪動了一步,來到了她面前,抱著她腦袋往自己胸膛靠了靠,沒有開口,只會手不斷的撫摸她長發。
凌妙松哭的更傷心了……
時間漸漸的進入了深夜,她哭著哭著也睡著了。
這段時間都在武煉塔挑戰。
自然也身心疲憊。
蘇木回過神來看著她,發現她已經睡著,很無奈的將她抱到了床上,替她脫鞋,挪動了雙腳,擺正了她的形態之後就這麼看著她。
坐在了床邊,伸手去擦掉她臉頰上的淚痕。
而凌妙松整個人也迷迷糊糊著。
蘇木柔聲道:「並非為師不知,只是有些事情的確事與願違,為師修行早已不知多少歲月,而你們也才不過千年,等飛升成仙后還有大好的未來,或許那時候你們的選擇就多了起來,沒必要盯上為師。」
這話說著也讓他一陣無奈。
「你我乃師徒關係,若是行此事, 豈不是行為不端?當然, 你大師姐也是事出有因,是為師斬掉了她的紅塵緣,有些愧疚,但你們不一樣,修行之人壽命悠久,你們有足夠的心境來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
凌妙松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師傅,她沒有多說了一句話,自然也知道這種事情明顯的不可能。
「當然,若是飛升成仙之後又是一場蛻變,到那時為師便不再約束你們,是打算斷絕師徒關係換另一種稱呼也行,不過為師我啊,也不知何時會去上界看看,你們能等嗎?上界紛擾,不是你們能控制的。」
蘇木長嘆。
這種事情不是說不好解決。
但決定權在她們這裡。
按照林書瑤那些話來說。
她們完全可以和自己斷絕師徒關係換種稱呼。
但要是以師徒關係來行那事情。
明顯的不合適。
雖然也不是不可能。
回想起以前,的確有培養徒弟,慢慢的轉變了態度,兩人因為某種因數,放棄了師徒關係,改成了戀人關係,這種事情自然有人知道,但知道其中的緣由之後就沒有多說什麼了,畢竟這是他們的事情。
選擇隱世也好。
還是浪跡天涯。
註定只和少部分人接觸。
久而久之也淡忘了。
凌妙松閉上了雙眼,但眼淚卻從眼角滑落。
其實她也難斷。
因為她知道一旦斷絕師徒關係只和兩人就再也沒有一點關係,想要發生什麼別的事情不太可能。
不過她心裡也終於明白幾位師姐為什麼這麼執意要對師傅下手了,這不就是仗著師徒關係接近嗎?
她沒有想過自己會這麼傻。
居然覺得幾位師姐對師傅下手完全是因為太寂寞的原因,而不是因為某種性質已經變質了。
「先好好休息吧,為師今後會與你講述上界一些生存要點,當然,為師也挺害怕你們遭遇不測,畢竟在上界沒有為師,你們也很難求人。」
蘇木起身。
來到門口時又停住了腳步。
目光看向靜靜躺在床上的凌妙松。
……
第二天。
風和日麗的早上。
凌妙松在睡夢中甦醒,她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見自己和師傅斷絕關係之後自己獨自一人在上界漫無目的的闖蕩,闖蕩中她也意外認識不錯的男子,也逐漸想要表達自己的心意,可是,那男子卻拒絕了。
自己死纏爛打,可惜到最後那人身影都找不到。
倒是在原路見到師傅那已經模糊的身影。
她在追逐。
可眼看只有一步之遙,卻如相隔萬里,無論怎麼追趕都追不到,但她沒有放棄,追了好久,終於來到了師傅的身旁,可是,他的眼神卻格外的陌生。
兩個人好像形同陌路。
自那之後。
兩人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而夢也醒了。
她扭頭看著一旁,卻發現自己師傅搬起凳子坐在了床邊,一手靠在扶椅上撐著腦袋,十分祥和。
他低著頭。
好像也睡著了。
「師傅,你怎麼這麼傻呀。」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