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車夫們雖然還是很疑惑,但也沒有再多問。
在一片議論聲中,車隊繼續向前行進。
就在這時,一個小官突然趕了上來。
他身著官服,氣喘吁吁,模樣有些狼狽。
「李大人,李大人!」
李梓不禁有些疑惑。
「張成雲,你這是做什麼?」
那小官名叫張成雲,正是武德司的一名小官。
「李大人,小人得知您這次要運送軍火,怕人手不夠,特地派上小人的幾個人一塊陪同。」
李梓聽了,臉色一沉。
「多謝張員外好意,不過這次的任務已經安排妥當,不需要您的人手了。」
張成雲聞言一愣,隨即重重點頭。
「是,是,小人知道了。」
李梓招手示意,車隊繼續向前行進。
張成雲只得硬著頭皮轉身離開。
一隊車馬駛來,正是李梓帶領的那支「運送軍火」的車隊。
他們車水馬龍,浩浩蕩蕩,一派豪華的陣仗。
石虎眼睛一亮,趕緊招手示意。
他的部下們立刻蹲伏下來,緊緊盯著那支車隊。
就在車隊駛近山谷的時候,石虎突然一聲令下。
「給我沖啊!」
他手持長槍,策馬直衝而出,氣勢洶洶。
那些騎兵們也紛紛跟了上去,浩浩蕩蕩,氣勢恢宏。
李梓嚇了一大跳,連忙招手示意。
那些裝著士兵的箱子被打開,裡面的士兵們紛紛鑽了出來。
「給我迎敵!」
那些士兵們聽令,當即列陣迎敵,與石虎的騎兵們遭遇在了一起。
李梓面對石虎的衝鋒,神色不變。
兩人的馬匹在戰場上疾馳,距離迅速拉近,石虎揮劍猛烈斬下,劍鋒帶起一陣狂風。
李梓身形微側,長槍輕輕一轉,巧妙地卸去了石虎的力道,隨即反手一槍,直刺石虎的肩膀。
石虎身手敏捷,及時偏頭避開,長劍再次揮出,劍尖直指李梓的咽喉。
李梓的長槍如同游龍般靈動,一槍又一槍,槍尖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與石虎的長劍碰撞,發出清脆的金鐵交鳴。
就在這時,大夏的伏兵從四面八方包抄了上來,石虎的騎兵們猝不及防,陷入了惡戰。
石虎見形勢不妙,心中焦急。
「殺出一條血路來!」
石虎怒吼著,揮劍帶領騎兵衝殺大夏人,企圖突圍而出。
然而四面受敵,形勢危急,石虎的騎兵們在大夏精銳的圍攻下節節敗退。
石虎身邊的騎兵一個接一個倒下。
就在這時,李梓趁機發起了猛攻,長槍如龍,攻勢凌厲。
石虎拼盡全力抵擋,但傷痕累累,體力不支,終於在一次激烈的交鋒中,被李梓的長槍刺中。
石虎身形一晃,長劍脫手而出,他的身體猛地向後倒去。
李梓立刻上前,一把抓住了石虎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
「石虎,你已經無路可逃了。」
石虎被五花大綁,沉重的鎖鏈拖拽著他。
被大夏的士兵嚴密押送,他穿過了武德司的長廊,每一步都伴隨著鎖鏈碰撞的清脆聲響。
→
周圍的士兵們目光冷漠,對他的痛苦視若無睹。
秦鋒在審訊室內等著,神情一貫的冷清。
當石虎被押送進來時,他沒有立即發問。
審訊室陰暗潮濕,牆上的火把投射出搖曳的火光,使得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壓抑的氣氛。
終於,秦鋒開口,聲音冷硬如鐵:「石虎,你也知道你的罪行。
趕緊告訴我,是誰給你的情報,讓你敢於對大夏國發起這種無謂的攻擊?」
石虎抬起頭,一臉倔強。
「秦鋒,我只是奉命行事,至於情報——」
「我什麼都不知道。」
秦鋒的眉頭緊鎖,他顯然對石虎的回答不滿意。
他揮了揮手,示意旁邊的下人行動。
「看來你是不打算輕易說實話,那我們就來幫你恢復一下記憶。」
下人們迅速行動,他們帶來了刑具,一種被稱為「鐵蓮花」的器具,專門用來折磨人的關節。
石虎的臉色在火光中顯得更加蒼白,但他咬緊牙關,顯然是做好了承受痛苦的準備。
秦鋒站起身,走到石虎面前,低聲說道:「石虎,你還有機會,告訴我真相,否則你將體會到比死還要痛苦的折磨。」
石虎瞪大了眼睛,面對秦鋒的威脅,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嘲諷:「秦鋒,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嗎?我是晉國的將軍,不是那麼容易被嚇倒的。」
秦鋒沒有再說話,只是向下人揮了揮手。
下人們立即行動,開始對石虎使用「鐵蓮花」。
石虎的身體被牢牢固定在審訊台上,隨著刑具的啟動,尖銳的金屬片開始緩緩逼近他的關節。
秦鋒靜靜地站在一旁,觀察著石虎的反應。
秦鋒的眉頭緊鎖,他的目光如冰刃般銳利,盯著石虎。
「石虎,你還有什麼不肯說的?」
秦鋒的聲音冷得似乎能凍結空氣。
石虎的身體已經被綁在審訊台上,他的手指上已經沒有了指甲,每一個手指都在不停地滲出血來。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地上。
秦鋒見石虎依舊緊咬牙關,沒有說話,便冷冷地命令下人。
「繼續。」
下人們立刻領命,拿來了烙鐵,火光映照著烙鐵上的紅光,帶著灼熱的氣息。
烙鐵靠近了石虎的傷口,那股灼熱的痛感瞬間傳遍了他的全身,他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啊——」刺耳的聲音碰撞在牆壁上都產生了回音。
秦鋒看著石虎的痛苦,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他的心如同冰封,沒有一絲波動。
石虎的呻吟聲漸漸變成了求饒的聲音。
「停,停下來吧!我說,我說都行!」
秦鋒揮手讓下人停下,他靠近石虎,低聲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嗎?是誰給你的情報?」
「是張成雲,是張成雲告訴我的!」
秦鋒聽到這個名字,很是震驚。
「張成雲?他不過是個小官,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能力?」
就在這時,李梓走了進來,他的臉色有些凝重。
「大人,我出發的時候,張成雲確實找過我。」
秦鋒聽了,臉色更加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