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煥見霍崇猶豫不決,便又說道:「霍將軍,我知道調兵一事,對你來說有諸多不便。♟👌 ❻❾ˢ𝓗Ⓤx.Ćᵒ𝓂 👺👤
但是,大勢所趨,個人利害又算得了什麼?」
「若是霍天龍得逞,我們晉國就會失去最後的屏障。
到時候,不僅是青陽郡,連冀州也將淪為戰場啊!」
片刻之後,霍崇緩緩抬起頭,看向劉煥。
「劉將軍,你的話我已經聽進去了。
為了晉國的安危,為了冀州的百姓,我決定……同意調兵!」
劉煥聞言,大喜過望,連連點頭。
「霍將軍此舉,真乃國之棟樑!我代表晉軍,謹向您表示最誠摯的謝意!」
霍崇擺擺手,說:「劉將軍客氣了。
這是我們共同的責任。」
隨後,霍崇當即傳令,命冀州軍中的精銳部隊,即刻啟程,隨劉煥前往青陽郡增援。
一時間,冀州軍營內一片忙碌。
士兵們迅速集結,準備武器裝備。
軍官們來回穿梭,傳達調兵的命令。
劉煥站在營門外,看著這一切,心中更是激動萬分。
有了冀州兵馬的支援,青陽郡就有了勝算。
霍崇親自送劉煥出營,兩人在營門外握手道別。
「劉將軍,我這裡還有軍務在身,就不遠送了。
還請多多保重,勿忘國家大義!」
劉煥點點頭,一臉鄭重地說:「霍將軍放心,我一定不負所托,誓死捍衛青陽郡!」
說罷,劉煥翻身上馬,帶著冀州的援軍,浩浩蕩蕩地離開了冀州城。
一路上,劉煥心情激盪,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青陽郡去。
他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將霍天龍的大軍趕出晉國疆土,為百姓除害。
經過幾天的急行軍,劉煥終於率軍抵達了青陽郡。
遠遠望去,只見晉軍大營內一片肅殺之氣。
士兵們正在緊張地準備著,軍官們在來回巡視,顯然是在等待劉煥的到來。
劉煥策馬衝進大營,徑直來到主帳前。
軍師早已恭候在此,見到劉煥,連忙上前迎接。
「大人!你總算回來了!我們等你好久了!」軍師一臉的激動。
劉煥跳下馬來,拍了拍軍師的肩膀,說:「軍師,我這一去雖然頗費周折,但卻不虛此行。
你看,我們又有新的助力了!」
說著,劉煥回頭指了指身後的冀州援軍,一臉得意的笑。
軍師看到冀州兵馬,也是大喜過望。
有了這些人的加入,晉軍的實力必將大大增強。
「大人英明!有了冀州兵馬,我們就能按照之前的計劃,布置陣型了!」
劉煥點點頭,當即召集眾將,在主帳內開始了緊急軍議。
他將冀州援軍的情況向大家通報了一遍,然後開始聽取軍師的部署。
「諸位,根據我們之前的計劃,我建議將冀州兵馬分為兩路。
一路在前線布防,牽制霍天龍的主力;另一路則秘密潛伏,伺機而動,以逸待勞。」
眾將聽了軍師的話,紛紛點頭稱是。
正面迎敵,牽制敵軍;暗中埋伏,以逸待勞。
兩相配合,定能收到奇效。
劉煥也是滿意地點點頭,說:「就依軍師之言,我們立即開始布置陣型!」
「諾!」
眾將齊聲應諾,隨即開始行動起來。
一時間,晉軍大營內又是一片忙碌。
士兵們在按照軍師的部署,迅速就位。
軍官們在來回巡視,確保每個人都在自己的崗位上。
劉煥站在主帳前,看著這一切,信心十足。
殘陽如血,晚霞似火。
在劉煥率領冀州援軍離開之後,霍崇心中卻始終難以平靜。
他總覺得,這件事情似乎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一種莫名的危機感,籠罩在霍崇的心頭。
他焦慮地在帳內踱步,思緒紛亂,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了帳中。
是霍崇的謀士,宮慈。
宮慈是一個博學多才的文官,為人謹慎,見識廣博。
他是霍崇最信任的助手之一。
見到宮慈,霍崇連忙迎了上去,急切地說:「宮慈,你來得正好。
我正有事相求於你呢!」
宮慈聞言,連忙行禮,說:「將軍有何吩咐,宮慈在此,定當竭盡全力!」
霍崇點點頭,說:「宮慈,你覺得劉煥這次來調兵,是否有些蹊蹺?」
宮慈沉吟片刻,說:「將軍所言極是。
依我看,此事確實有些不尋常。」
「哦?願聞其詳。」
霍崇來了興趣,連忙追問。
宮慈緩緩說道:「將軍想想,劉煥為何偏偏在這個時候來調兵?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況且,他對青陽郡的戰況,似乎了解得太過詳細,這其中恐怕有些隱情。」
霍崇聽了宮慈的分析,越發覺得事有蹊蹺。
他重重地點了點頭,說:「宮慈,你的分析很有道理。
我也隱隱覺得,此事沒那麼簡單。」
「依你之見,我們該如何應對?」
宮慈想了想,說:「將軍,我建議派人前往邊境,實地探查一番。
只有了解了真實情況,我們才能做出正確的判斷。」
霍崇聞言,大喜過望,說:「此計甚好!那合格任務就交給你來辦吧。」
宮慈猶豫了一下,說:「將軍,可是我只是一介文官,恐怕……」
「怕什麼?!」
霍崇直接打斷了宮慈的話,滿臉慍怒。
「大戰在即,草木皆兵,又不是讓你去打仗,你怕什麼?!」
宮慈苦笑一聲,說:「將軍,別無他法啊。
我雖然是個文官,但為了大局,這點風險還是值得冒的。」
霍崇向來認為只要是個男人,就當有頂天立地之氣。
哪怕是個文官,終究也是男人。
沒有躲在背後當縮頭烏龜的道理。
宮慈無奈,只好躬身行禮,說:「將軍教誨,宮慈謹記在心。
宮慈這就告辭了!」
說罷,宮慈轉身大步離去。
帳外,夕陽西下,晚霞如血。
冀州城內,一片肅殺之氣。
人人都感到,一場大風暴,即將來臨。
而此時的宮慈,卻已經悄然離開了冀州城。
他騎在馬上,緩緩走在通往邊境的路上。
宮慈心中滿是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