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剛踏出酒店大門,一輛計程車正好駛過來,於是我們趕緊招手攔下它。坐上車後,車子如離弦之箭一般向冰城的公安局疾馳而去。
沒過多久,我們就抵達了目的地——公安局。一下車,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高聳入雲、莊嚴肅穆的建築大樓。整座樓顯得格外威嚴莊重,讓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門口站著兩名身姿挺拔、神情肅穆的警衛員,他們手持槍械,時刻保持著高度警惕;局內的環境也十分整潔有序,一切都井井有條地運轉著……所有這些都給我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輕輕地推開那扇厚重的公安局大門,門軸發出一陣低沉的吱呀聲。站在門口的謝靈兒停下腳步,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將剛剛打進來的電話回撥過去。
"餵?" 她的聲音平靜而堅定,"我們已經到了。"
掛斷電話後,沒過多久,一名身著筆挺警服的女子邁著優雅的步伐朝我們走來。她身姿高挑,步伐穩健,每一步都散發出一種獨特的自信和威嚴。走近一看,只見她面容姣好,如出水芙蓉般清麗脫俗;柳葉眉下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閃爍著睿智的光芒;挺直的鼻樑配上櫻桃小嘴,更顯端莊秀麗。她整個人散發著一種高雅的氣質,令人不禁為之傾倒。
走到我們面前時,她微微點頭示意,然後直截了當地說道:"你好,我叫段麗麗。我知道你們是誰,請跟我來吧。" 言語簡潔明了,透露出一種幹練與果斷。
話音剛落,她轉身引領著我們朝著二樓走去。樓梯間迴蕩著我們輕微的腳步聲,仿佛預示著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充滿未知與神秘。
來到二樓走廊盡頭處的一間房門前,段麗麗抬起手輕叩房門三下。須臾間,屋內傳出一道低沉的嗓音:「請進!」得到允許後,段麗麗伸手推開房門,並示意我們三人一同進入屋內。只見一名身材略顯肥胖、神情威嚴的男子端坐在書桌前。無需多言也不必猜測,此人必定就是公安局局長無疑。待我們走進房間後,局長站起身來,主動與我們依次握手,表示歡迎。緊接著,他開口說道:前段時間,發生了一件離奇的事情。一群孩子興高采烈地去參觀 731 部隊紀念館,但自從他們踏入館內後,就仿佛人間蒸發一般,再沒有任何消息傳出。
不僅如此,我們曾多次進入紀念館尋找這些孩子,但每一次都是徒勞無功。無論怎樣努力搜索,都無法找到他們的蹤跡。孩子們的父母心急如焚,每天都會聚集在公安局門口,焦急地等待著有關孩子們下落的消息。然而,儘管警方全力調查,卻始終一無所獲。
這起事件讓所有人感到困惑和不安,大家都想不通為何這些孩子會突然失蹤得無影無蹤。本來這種情況並不需要驚動更高級別的部門,但由於我們實在束手無策,無法解開這個謎團,所以最終還是決定向公安局上報此事,期望他們能夠派遣專業人員前來協助調查,早日找回那些失蹤的孩子。幫我們解決。正好聽說你們剛從老毛子國回來。所以就讓你們幫我們完成這次任務。
我們三個人面面相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隨後,轉頭看向公安局長說道:「尋找一個憑空消失的人並非易事,尤其是像這樣已經失蹤多日、毫無蹤跡可尋之人。儘管此前你們已嘗試多次,但均未能有所收穫。畢竟,我們所擅長的領域在於作戰,而非尋人之道。要想成功完成此次任務,實在難以保證啊!」
這可是我們頭一回接觸如此神秘莫測的任務,心中不禁泛起嘀咕。面對眼前的困局,我們三人也感到頗為棘手。對於習慣於戰鬥模式的我們而言,如今卻如同盲人摸象般茫然無措。
就在此時,那位公安局長突然開口道:「其實,我們這兒還有位高人相助。此人乃是東北五仙之一,頗具神通。他曾親入 731 紀念館,並親眼見到了那些孩子們。然而,僅憑他一己之力,想要將眾多孩子救出實屬困難重重。因此,只能仰仗諸位了。」
謝靈兒提議道:「要不要先進去瞧瞧情況呢?然後再決定下一步該怎麼做吧。」大家紛紛表示贊同後,我們一行三人乘坐著局裡安排的車輛抵達了目的地——731 紀念館。
剛一下車,一種沉重壓抑的氛圍撲面而來,仿佛整個世界都凝固了一般令人喘不過氣來。老實說,面對眼前這座肅穆莊嚴的建築,我內心充滿了恐懼與不安,完全提不起踏入其中的勇氣。因為早就聽聞館內展示的場景極其殘酷血腥,那些慘不忍睹的畫面不斷在腦海閃現,令我不寒而慄、毛骨悚然。
我們三人佇立在原地,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注視著那扇緊閉的大門,似乎能感受到裡面隱藏著無數冤魂的悲鳴和痛苦。然而,經過片刻沉默之後,最終還是鼓起勇氣邁出腳步,緩緩走進了這個充滿歷史傷痛的紀念館。
我懷著沉重的心情踏入了 731 部隊紀念館,這裡是歷史的見證,也是人類的悲劇。一進入展廳,陰暗的燈光和肅穆的氛圍讓人不禁心生寒意。
展示櫃中陳列著當年 731 部隊進行殘忍實驗的器具和證據,一張張照片、一件件實物,無不訴說著那段慘絕人寰的歷史。我仿佛能看到當年那些無辜的人們在這裡遭受的痛苦和折磨,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紀念館的牆上掛著受害者的照片,他們的面容被刻在了歷史的長河中。每一張照片都是一個生命的印記,都是對那段黑暗歲月的控訴。而那一幕幕令人髮指的實驗場景,更是讓人痛心疾首。
在這片靜默的空間裡,我深刻地感受到了戰爭的殘酷和人性的醜惡。731 部隊的惡行是人類歷史上的傷痛,我們應該銘記這段歷史,從中汲取教訓,珍惜當今的和平生活。同時,也要警惕類似的悲劇再次重演,努力維護世界的和平與正義。
就在看到照片的一剎那間,一股強烈的預感湧上心頭——我已然洞悉那些失蹤孩童的去向。目光落於照片之上,耳畔仿佛迴蕩起孩子們悽厲無助的求救聲。究竟為何這些天真無邪的稚童會被困入這詭異的照片之中呢?
令人驚詫莫名的是,照片中的日本兵竟如真實存在般,栩栩如生、活靈活現地在眼前的照片裡穿梭遊走,恍若一部驚心動魄的電影正在上演。難道是我的雙眼出了差錯?亦或是這一切皆是虛幻泡影?
正當我陷入深深困惑之際,卻未曾察覺到懸掛於脖頸間的玉佩正微微閃爍著微弱光芒。與此同時,那些慘遭日軍蹂躪摧殘的可憐孩子們,如同置身於電影場景之中,在我眼前痛苦地掙扎著,將他們所遭受的酷刑折磨一一呈現。
我看向謝靈兒和莫羽,發現他們倆竟然什麼也沒有發現,他們正毫無頭緒地四處尋覓著孩子們的蹤跡。這讓我心中的疑惑愈發深重起來:為何唯獨我能夠看見這些失蹤的孩子,而他們卻視若無睹呢?
就在這時,一陣眩暈感襲來,眼前的景象變得模糊不清。我揉了揉眼睛,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但眼前的畫面依舊如幻影般飄忽不定。定了定神後,我邁步朝著莫羽和謝靈兒走去。
待到走近,我迫不及待地將方才在照片中目睹到的詭異情景一五一十地告知給他們二人。然而,他們聽完後的反應卻令我大為吃驚。只見莫羽伸出手輕輕摸了摸我的額頭,一臉狐疑地問道:「你沒發燒吧?大白天的怎麼淨瞎說些胡話呢!」
與此同時,謝靈兒也是滿臉驚愕之色,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的雙眼,仿佛要透過我的瞳孔看穿我內心深處的秘密。緊接著,她繞著我慢慢轉了一圈,然後蹲下身子,低頭沉思不語,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難以理解的問題。
就在這時,一個低沉而神秘的聲音突然從我們背後傳來,仿佛穿越時空而來。那個聲音說道:「年輕人啊,你說得一點沒錯。那些可憐的孩子們確實被困在了這張詭異的照片之中。可惡的鬼子將他們囚禁於此,妄圖吞噬他們純淨無暇的精氣與靈魂!要知道,孩子們的精氣和靈魂最為純潔,蘊含著無盡的生命力。這些鬼子顯然已經快要修煉成精,一旦得逞,後果不堪設想。待到它們修成正果,便能夠脫離照片的束縛,出來為非作歹,貽害四方百姓。」
我們緩緩轉過頭去,目光落在眼前這個男人身上。只見他身材高挑挺拔,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般引人注目。他那張臉龐輪廓分明,卻被濃密的鬍鬚所覆蓋,但這些鬍渣並沒有讓他顯得邋遢,反而給他增添了幾分粗獷與豪放之氣;他的眼神深邃而明亮,猶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透露出一種神秘莫測的氣息。
再看他的臉型,呈現出尖銳的形狀,宛如一隻狡黠的狐狸,讓人不禁心生警惕。他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到我們面前,自我介紹道:「各位好,我叫胡一山,乃是東北馬家胡家一脈的傳人。說白了,就是你們口中常提到的出馬仙。在這片區域內,我也算是有點兒小小的名氣。此次前來,也是受了我那位當公安局長的遠房表親所託。他聽聞此地發生了一些連科學都難以解釋的怪異之事,知道我有些特殊本領,所以特意請我過來協助調查解決。」
我們曾經聽聞過有關東北五家的傳聞,但也僅僅止步於耳聞而已,並沒有親眼目睹過他們的身影。一直以來,我們都將其視為一個虛無縹緲的傳說。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今日竟然有幸見到了真身!
此刻,我們用狐疑的目光凝視著眼前的這個人,心中暗自思忖:「難道他是個騙子不成?」可偏偏他口中描述的那些孩子們在照片中的模樣,與我所見到的毫無二致。面對如此詭異的情況,實在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我不禁皺起眉頭,雙掌托起沉重的腦袋,手指下意識地搔抓著頭髮,仿佛這樣就能理出個頭緒來。可越是思考,腦海中的疑惑就越發深重,如同亂麻一般糾纏不清。這個神秘的男子究竟是何來頭?他所言是否屬實?而那張照片背後隱藏著怎樣不為人知的秘密呢?
種種疑問湧上心頭,令我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在這撲朔迷離的局面下,似乎只有進一步探究才能找到答案。
我將目光投向了謝靈兒和莫羽,只見他倆的神情愈發離譜,那滿臉不可思議的模樣仿佛要直接寫在臉上似的。畢竟像我們這一代人,基本上全都是堅定的無神論者,但眼前發生的一切卻又讓人不得不懷疑起世界是否真的存在妖魔鬼怪。帶著滿心狐疑,我再次把視線移到那個名叫胡一山的男人身上,並示意他繼續講述自己的所見所聞所知。
胡一山皺起眉頭說道:「具體是怎麼回事兒,其實我也搞不太清楚,但聽人提起過,好像他們是因為某種特殊的機緣才變成了照片中的魔物。這些魔物擁有一種神奇的能力,可以將活生生的人捉到照片之中,並將其製作成一個小小的結界空間。簡單來說,這個結界就像是一個微縮版的世界,完全複製了當年的場景和事件,一切都在不斷地重演。然而,原來生活在那裡的人們的靈魂已經被這些魔物吞噬殆盡。於是乎,它們便開始抓捕新來到這裡的孩子們,將他們扔進照片裡,讓他們感受無盡的恐懼。因為在極度恐慌狀態下的靈魂味道更為鮮美,而且吸收這樣的靈魂所帶來的效果也更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