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一擊!就這樣的貨色,還想偷襲我?真是做夢!」葉燃看著梁聰說道。
梁聰被他那乾脆的動作嚇到了,渾身如篩糠一般的顫抖著,一陣騷臭傳來,梁聰的腳下也出現了一片水漬。
這貨竟然被嚇尿了!
接下來,他不等葉燃說話,自己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爬到那一堆嘔吐物面前,把臉趴了上去。
那股酸爽的氣味,頓時直衝他腦門。
「嘔!嘔……」梁聰再也忍受不住,嘔吐了起來。
這一吐,頓時成了連鎖反應,其他幾個強忍著的人再也忍受不住,跟著嘔吐起來。
可在葉燃的淫威下,他們卻不敢起身,依舊連貼著地。
這幾人做夢也沒有想到,這一輩子竟然還能這樣慘。
整個屋子裡都瀰漫著這樣一股令人窒息的噁心氣味,葉燃皺著眉頭招呼夏語他們走出了房間,然後站在門口對壯漢他們幾人說道:「如果想站著離開這裡的話,就把房間給我恢復原樣,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如果有一點錯的話,你們自己想想後果!」
幾人一聽,慌忙站起了身,七手八腳的開始收拾屋子。
這一群從來沒做過家務的壯漢一路小跑著做家務,樣子十分的滑稽。
而梁聰也算是解脫了,跑去把壯哥扶起來之後,儼然成了指揮官,因為這些人裡面,也只有他還隱約記得這屋子原來的樣子。
整棟房子的家具都被破壞的差不多了,幾乎沒一件完整的。
這可苦了梁聰他們了,一邊指揮著那些人打掃房間,一邊還掏出手機在網上選購各種家居用品,還要時不時的跑來徵詢葉燃他們的意見。
跑了幾次之後,葉燃看著又要跑過來的梁聰,瞪了他一眼,罵道:「你特麼的能不能洗個臉?要把我們熏死啊?」
梁聰怔了一下,這才想起他們這一群人的臉上還都粘著那些嘔吐物呢。
剛才只顧著活命了,哪裡還顧得上這些嘔吐物呢?
一群人一直忙到中午,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不是他們把房間收拾好了,而是另外一撥人來到了家門口。
為首的人,正是被葉燃教訓了一頓,憤憤離去的董俊濤。
正巧他們來時,壯哥因為一個紙簍的花色跑來徵詢葉燃他們的意見,看到這些人過來,壯哥的眼神中分明流露出了一股深深的同情。
不出壯哥所料,這個猴子搬來的救兵,最終還是跟他們一樣的下場,被葉燃痛扁了一頓不說,最後還要跟著他們一起打掃屋子。
董俊濤這個副院長,這兩年來一直養尊處優,哪裡幹過一點家務,眼下被逼著做起家務,只累的氣喘吁吁。
這群人的效率倒也不低,晚上八九點的時候,整個房子就煥然一新,最後在眾人戰戰兢兢的目光中,葉燃點了點頭,放走了他們。
被褥是一套新,葉燃跟夏語兩人躺在床上,心情有些忐忑。
臨睡時,江梅特意跑來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大意就是讓葉燃多努力,早點把夏語的肚子搞大,好讓他們抱外孫。小說網 .
連續幾天,夏語的心情一直緊繃著,直到現在才算是徹底的放鬆下來。
眼下只有他們兩人,她也一肚子的疑問。
「葉燃,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夏語最終還是忍不住發問了。
葉燃有些莫名的看著她,問道:「怎麼了?為什麼突然這樣問?」
「沒什麼,只是你突然變了,我好擔心。」
葉燃微微一笑,說道:「有什麼好擔心的?我還是我。」
「那張黑卡是怎麼來的?應該不是你一開始就有的吧?」夏語撲閃著一雙大眼睛問道。
提起這個,葉燃都感覺到有些狗血,從來都是發生在小說中的事情,竟然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先是三年前他被一個中年大叔找到,不由分說的就把他帶到了夏家,一番諄諄善誘,把他塞給了夏老爺子,而夏老爺子更狠,一個月不到,愣把夏語嫁給他。
從此之後,他就稀里糊塗的成了夏家的女婿。
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當初找到他的那個中年大叔到底是誰,不過隨著爺爺的出現,他對那個中年大叔的身份有了一些猜測,但卻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的猜測。
爺爺的出現,更是讓他愕然,竟然給了他一張黑卡,要知道那可是有著一個億存款的黑卡!
這劇情太狗血,也太具有衝擊力,就算說出來,也不一定有幾人相信,更何況這幾天接連發生這麼多事情,他也沒有機會跟夏語說出實情。
眼下夏語問起來,他也覺得這些事情,該跟夏語說一聲。
整理了一下思緒,他準備跟夏語和盤托出這一切,眼角餘光卻突然看到窗簾盪起的角落裡有一個黑影,雖然只顯出了一部分,但也隱約能看出那是個人藏在那裡。
他眉頭一皺,給夏語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輕手輕腳的來到窗前,猛的一下拉開窗簾,那黑衣人身子一頓,顯然沒發現他走到了窗戶邊。
黑衣人抬手一掌拍了過來,葉燃也瞬間抬手,跟他對了一掌。
而後那黑衣人嗖的一下就跳了下去,然後在某個樓層一晃鑽了進去。
葉燃擰著眉頭,朝著下面看了看,關上窗戶回到床邊。
此時他的手掌隱隱有些作痛,低頭一看,只見手掌竟呈現出被燒的紅色。
「火雲手!」
葉燃脫口說出了這三個字。
這是他小時候開始練武時,師父一再跟他交代的一個事情。
他們這一門派,有個宿敵門派,宿敵門派的代表功法就是火雲手,師父也一再交代,遇上這個門派的人,萬萬不能輕易跟他們對掌。
手掌的灼痛感覺來越強,就好像手中抓著一團火,十分難受。
「葉燃,怎麼了?」夏語的聲音有些顫抖,剛才葉燃的動作很快,她沒有看清楚,但她隱約感覺出來窗外好像有個人,而葉燃好像跟他對了一掌。
但是這可是十一樓啊,那個人怎麼可能會在十一樓的外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