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一招勝利

  剛剛觀看了一場逆襲局,整個拳場的觀眾都對這一場比賽充滿了期待,再加上葉燃一開始十分裝逼的態度,觀眾們都以為葉燃這邊會有壓倒性的優勢。

  可是當他們看到葉燃愣著不動的時候,頓時就是一陣唏噓。

  「搞什麼呀?說的那麼厲害,原來是個慫貨。」

  「你看他都嚇傻了!」

  「哎,這個拳場的比賽真是越來越沒看頭了。」

  「這場比賽還沒開始就要結束了,真是掃興!」

  人們議論紛紛,明顯對對已經「嚇傻」的葉燃不抱任何希望。

  台上,葉燃一臉的平淡,眼看對手的腳到了自己的臉前,突然伸出了一隻手,抓住了對手的腳踝。

  輕描淡寫的一甩,頓時那拳手就不由自主的轉了半圈,變成了背對著葉燃的姿勢。

  拳手大驚失色,跟人對戰時,把後背露給對手,可是非常危險的行為,畢竟人的後背都沒有長眼睛。

  這個時候如果對手出手的話,十有八九無法防住。

  拳手匆忙的帶著防禦的動作轉過身,卻是突然間瞪大了雙眼。

  葉燃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嗚哇!」拳手痛呼一聲,整個人被踹的倒飛出去,重重的撞在圍欄上。

  彈性圍欄被壓的變了形,竟突出去了近兩米遠。

  拳手極力掙扎,圍欄巨大的彈力,直接把他給彈了回去,朝著對面的圍欄撞去,再一次被圍欄彈開之後,拳手重重的跌倒在拳台上。

  艱難的吐出一口鮮血之後,整個人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全場徹底安靜下來,觀眾們驚訝的張大了嘴,嘴裡幾乎能放下一個雞蛋。

  一招,輕描淡寫的一招就把拳手打趴在地上起不來,這還是人嗎?

  拳手上場時,觀眾們都看過大屏幕上他的介紹,怎麼說他也是世界排名第五的拳手啊,難道就如此不經打?

  人們心中無比的震驚,在安靜了十多秒後,整個拳場爆發出激烈的掌聲,人們恨不得把手中的小手拍敲爛。

  台下,陳攀怔怔的看著,嘴裡的雪茄靜靜地燃燒著。

  許久,他有些機械的伸手去摸雪茄,卻一不小心碰到了菸灰,直接掉到了衣服上面。

  慌亂的抖掉身上的菸灰,陳攀陰沉著臉對給他服務的女人說道:「去叫諾克夫斯基!」

  那女人微微震驚了一下,說道:「攀哥,他是S級的啊,只出場費就要十萬!」

  陳攀眉頭一皺,低聲喝道:「廢什麼話?難道我不知道嗎?」

  女人臉上露出驚慌的神色,慌忙離開。

  這女人臉上分明帶著一股不情願,似乎並不想跟這個諾克夫斯基打交道。

  但是陳攀的話她卻不敢不聽,若是他發怒的話,下場恐怕會比遇見諾克夫斯基更加恐怖。000文學 .

  葉然轉頭看向陳攀,微微一笑伸出了兩根手指。

  那意思就是在說,20萬已經到手。

  陳攀臉色陰沉,冷冷地拿出一張支票在上面寫了之後,丟在了拳台上。

  葉燃掃了一眼說道:「寧哥把支票收起來,螞蚱也是肉。」

  寧陽讓大飛過去拿上支票,一臉挑釁的看向陳攀。

  陳攀冷哼一聲道:「贏了一場而已,有什麼值得炫耀的?難道你寧陽現在就已經成了這種程度?」

  寧陽呵呵一笑說道:「只要能看到你吃癟我就高興。」

  陳攀憤恨地回過頭,朝著拳手出場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知道這個諾克夫斯基的德行,每次請他出場前,必須得有一個女人給他一次,而且他動作十分粗魯,幾乎沒人願意去為他服務。

  正是如此那個女人才不願意去請他。

  這個毛子雖然身強體壯,但卻是個快槍手,所以陳攀也並不擔心他會耽誤太長時間。

  把主持人叫來簡單的交代了幾句,然後主持人就做出一副精神奕奕的樣子,回到了拳台上,首先對葉然表示恭賀,然後就拉著葉問了一堆沒有營養的廢話。

  但是不得不說這個主持人還是有一定能力的,雖然對於葉燃來說是一堆廢話,可對觀眾們來說,卻滿足了他們的好奇心。

  五分鐘之後,諾克夫斯基出場,後面跟著之前給陳攀服務的那個女人,她的口紅已經褪色,走路時,還不自覺的揉脖子,似乎嗓子很不舒服。

  當女人來到陳攀身邊時,只聽到他冷冷的說道:「你現在去酒吧做事吧。」

  女人驚恐萬分,拉住陳攀的胳膊哀求道:「攀哥,我還想跟在您身邊做事。」

  「滾!老子不要髒了的女人!」陳攀陰狠的喝道。

  女人面如死灰,神情呆滯的離開,十幾分鐘的時間,她就從天堂掉進了地獄,從老大身邊的紅人,變成了酒吧里任人擺布的坐檯,這身份的急劇變化,讓她難以接受。

  觀眾們看到諾克夫斯基出場,頓時一片譁然。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其他人也跟著開始起鬨,異口同聲的喊著:「幹掉毛子!幹掉毛子!」

  葉燃瞥了一眼陳攀,看向諾克夫斯基,呵呵說道:「竟然是個毛子啊,中看不中用的廢物。」

  陳攀嘴角掛著陰狠的冷笑,心說讓你再囂張一會兒,等下看誰被打的跪地求饒。

  諾克夫斯基看看葉燃,看到他那小身板,不滿的看向陳攀,用生硬的華夏語說道:「為什麼是個廢物?小看我?」

  陳攀微微皺起眉頭說道:「如果你能贏了他的話,今天給你找三個女人。」

  諾克夫斯基舔舔嘴唇,眼神中露出貪婪,對陳攀說道:「剛才那個女人的嘴感覺太好了,等下要她也過去。」

  「沒問題。」陳攀面無表情的說道。

  自己丟了,跟別人要走,是完全不一樣的概念,就算陳攀不要那個女人了,可他聽到這話,心裡也還是不舒服,若不是這個毛子的實力不錯,他早就把其給廢了。

  葉燃靜靜的等著他們的對話,像看小丑一樣的看著他們,沒有任何的催促,不過台下觀眾們卻等不及了,呼聲一浪高過一浪。

  諾克夫斯基有些心煩,露出憤怒的表情,用毛子語大聲的吼了幾句話,葉燃聽不懂他說的什麼,但觀眾們卻有人聽懂了,把意思說給了旁邊的人,頓時引起觀眾們的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