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她才不見樹就砍了,而是將山這面的所有大樹都給砍了,都沒用到多少時候。閱讀М
一砍完山這面的所有大樹,她才跑到她相公旁邊。
將砍柴刀丟給她相公:「相公,你去砍吧,我來挖,我喜歡挖這個。」
說完,她搶過他手裡的鋤頭就一鋤頭下去,立刻一個大坑,沒幾下,就將一大樹根給挖了出來。
跟他剛才挖了半天才挖出一個大樹根成了鮮明對比。
季驚白:「…………」
知曉小媳婦不是故意顯擺她的大力氣,而是想將輕鬆的活給他干,但季驚白還是沉默了好一會兒。
見小媳婦挖樹根也跟玩一樣,季驚白也就沒說什麼,真的聽話的去砍了。
沒砍一會兒,就見村里幾個漢子拿著扁擔往這邊來了。
那幾個漢子一過來,就都問:「驚白,驚白媳婦,你們這柴真讓我們挑啊?一刀說村里人都可以來挑的。」
擺明了他們就算來了,也不信有這麼好的事。
他們就是來看看。
能挑就挑,不能挑他們也不吃虧。
季驚白還不知道這事,但一聽就知道是小媳婦讓季一刀放話出去了,他也就沒說話,只是看向他小媳婦。
這面山那麼多柴,不讓人挑走,也是拉著扔到山邊不要,還不如讓人挑走,也省的她花費工夫扔到山邊。
葉果果一見她相公看過來,就一點小腦袋,跟她相公說真的可以挑,並說這些樹根也可以挑走當柴燒。
倒弄的那幾個漢子不好意思了,手足都有些無措,乾巴巴的都也勸了幾句,讓不要在這開荒,說沒用。
等這些漢子一擔柴又一擔柴的挑回去,村里人也都知道了,真的可以來挑,都紛紛來挑。
就連季山都來了。
季山也是正好忙完地里的活,現在太陽也快要下山了,見大家都往山這邊來挑柴,他媳婦也都挑回去兩擔了,他就也來了。
葉果果一見季山這個大伯來,被唬一大跳,趕緊跑到她相公身後,抱著她相公的腰,將臉扎她相公背上,並急急的哀求:「相公救我救我救我……你說都交給你的……」
季驚白只覺好笑,但還是安撫的輕輕拍了拍她環在他身前的小肉手。
被拍小肉手,葉果果小身板一僵。相公他又欺負我!
而來挑柴的人只覺的眼睛都要瞎了。
季山先是愣了下,隨即被氣的吹鬍子瞪眼,扁擔一端不停的拄著地面:「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光天化日之下,摟摟抱抱……葉果果,你、你快放開驚白!你看看你,哪還像個姑娘家!」
「相公……」葉果果只是幽怨的喊了聲,聲音還悶悶的。說好的會替我擋掉大伯的嘮叨呢!
季驚白又安撫的拍了拍她,才朝季山道:「大伯,我和她已是夫妻,這不算太逾矩。」
季山瞬間火就熄了。
是啊,都是夫妻了,在外牽個小手,抱一下,只要不太過分,其實都在大家的容忍範圍內,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此刻,葉果果其實也不算太過分。
他自然用不著生這麼大的氣。
也怪葉果果長的太小了,又不作已婚女子的打扮,讓他總是忘了她已經不是姑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