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覺得那個鐘尚遠有沒有通敵叛國?」葉果果一邊被牽著往後頭走,一邊問道。
季驚白道:「這沒確鑿證據,不可隨便斷言。不過兵部尚書不是隨便誰都能當的,必皇上的心腹。」
葉果果道:「既然他當上了兵部尚書,那他不就是皇上的心腹嗎?誰膽子這麼大,敢針對皇上的心腹?」
季驚白失笑:「你這是覺得鍾尚遠沒有通敵叛國?」
葉果果笑道:「我相信伯伯和皇上不會看錯人。」
季驚白更覺好笑:「你相信先生我理解,但你相信皇上……你又沒見過皇上,你怎知他不會看錯人?」
「因為我喜歡他啊!」葉果果答的飛快。
哪怕知道小媳婦現在口中的喜歡不是那種男女之情的喜歡,但季驚白還是臉黑了。
葉果果就樂的轉身就兩小肉手抱住她相公,仰著小臉,朝她黑臉的相公直笑:「有沒有弒君的衝動?」
季驚白瞬間哭笑不得。
葉果果趁機道:「相公,我能不能見見皇上?」
「你要見他做什麼?」季驚白問道。
「就是好奇他,也喜歡他的一些風格。」
「比如?」
「他很喜歡大哥哥的臉,能為了大哥哥的臉失去理智。」
「……那還是不要見了。」
「相公……」葉果果就有些不開心了。
季驚白哪受得了他小媳婦不開心,立刻投降:「有機會我帶你上京一趟。」
「嗯嗯。」葉果果立刻開心了。
兩人就這麼一邊說話,一邊來到後頭。府衙後頭,屍體已經全部被清理走了,就是有不少暗衛正拿著鑿東西的鐵器,分布在四周,準備鑿什麼。
葉果果看了看,才眼睛一亮道:「我的箭!」
一喊起來,葉果果就鬆開了她相公的手,朝她射在樹上的箭跑去。方才為了留活口,她都是射中那些衙役的衣料,僅僅只是將那些衙役釘在樹上或者柱子上不能動彈,那些衙役根本沒受傷。
哪知後來那些人會自盡。
可就算現在屍體都弄走了,這箭上還殘留著小塊衣料。
也是箭進去太多,連帶箭杆,近一半都進去了,就跟當時有千鈞之力在上面一樣,導致這衣料現在在箭上根本扯不乾淨,自然有殘留。
也因為箭進去太多,根本拔不出來,也怕拔斷了,這可是他們夫人的箭,所以,暗衛們就想用鑿的。
想從旁邊開鑿,然後將箭完好的鑿出來。
那棵樹旁邊,就站著兩名戴著面具披著斗篷的暗衛,手裡拿著東西正準備鑿,一見葉果果跑了過來,還有季驚白也快步跟過來了,他們就趕緊抱拳,單膝跪下行禮:「爺、夫人。」
「誰讓你們弄的?」葉果果仰著小臉,兩眼亮晶晶的問道。
兩暗衛如實相告:「屬下們自己要弄的。」
也是他們夫人剛才跟著他們爺去前廳的時候,頻頻回頭看了這些箭幾眼,他們才有那個心思,將箭給完好的鑿出來,還給他們夫人。
不過他們夫人也不知道怎麼射的,每支箭竟然都能進去那麼多,除了鑿,他們反正是想不出別的辦法將這些箭完好的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