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要扎個夠了!」
說完,劉致遠直接將楚新月整個人扛在了肩上,也顧不得在場還有其他下人,扛著就往樓上的寢室去了。
一進房間,劉致遠就將楚新月扔上了床,二話沒說就直覺堵住了她的唇。
他想她,想得心疼,肝疼,那裡疼,甚至是全身每個地方都疼。
這個時候,想他同樣想極了的楚新月,這個時候也顧不得什么女兒家的矜持了。
主動伸手脫起了他身上的衣裳,還主動伸手將自己前襟的扣子一個一個都給解開了。
只是他穿在身上的盔甲要脫下來實在是費勁的很。
脫了半天,自己身上的衣裳都脫得差不多了,他身上的盔甲才只脫了一半。
「想我嗎?」
粗嘎帶著炙·熱·欲·望的聲音在楚新月的耳邊響起。
只是一句話,單單就這一句,就讓楚新月的身子似水一般癱化在了劉致遠的懷裡。
「想,日想夜想,夢裡頭都在想。」
楚新月伸手捧著劉致遠蓄滿鬍鬚的臉,因為長滿了鬍鬚,他的臉她看著都有些陌生了。
可是他盯著自己看的眼睛,不管什麼時候她都能認得出來。
「我留了鬍子,是不是看起來更老了?」
劉致遠抬頭一臉擔憂的看向自己的小媳婦,在她的面前,年齡永遠都是他心裡的痛。
自己足足大她十多歲啊!這十多年可以和她在一起幹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沒有,是更滄桑,更有男人味了。」
和以前光溜毫無瑕疵的臉相比,蓄滿鬍鬚的他有一種粗獷之美。
「只要是你的,不管是鬍鬚還是旁的,我都喜歡,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歡!」
楚新月的主動,還有她口中的話,還有她在自己身上扭動的身軀,給了劉致遠極大的誘惑,他再也忍不住了,將自己身上剩下的盔甲,三兩下全都解除了。
待劉致遠身上的盔甲脫下來了以後,楚新月卻在見到他身體上的傷口時,眼眶瞬間紅了。
原本就布滿了大大小小傷痕的蜜色肌膚上,又增添了好幾道新的傷痕,傷口上紅色的痂都還沒掉。
「還痛不痛?」
楚新月的指尖輕輕摸上那兩道傷痕,不知道是怕自己太用力,會弄疼了他,還是因為自己是在是太心疼了,她的手指斗得異常的厲害。
「不痛!早就不痛了!只是這裡,因為想你想的都痛了!」
劉致遠抓住楚新月原本摸在自己傷口上的小手移到自己胸膛的心臟處。
說完,還抓著她的指尖放在唇邊親吻了一下。
「傻子!」
劉致遠的這句話,差點就讓楚新月的眼淚掉了下來,她伸出另一隻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捶了一下。
「知道想我,你就該知道好好在戰場上保重自己啊!」
她在家裡最最害怕的就是這個,而他偏偏就受了傷回來。
「傻瓜!你別哭了,你一哭,我的心都要碎了!上戰場哪裡會有不受傷的,但是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好好保重自己的!」
劉致遠急忙伸手去幫楚新月擦眼淚,並輕聲在她的耳邊向她保證著。
「你的保證有個屁用啊!你去的時候,不是已經向我保證過了!現在還不是受傷回來的!」
楚新月沒想要罵髒話,可實在是她太心疼劉致遠了,她無法不敢去想這個傷劉致遠是怎麼受的。
她不是擔心懦弱又愛哭的人,前世她自己執行任務的時候,受傷了吭都不會吭一聲,可是她見不得劉劉致遠受傷。
「不管了!下次你上戰場的話,我一定要和你一起去,敢碰我的男人,我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楚新月霸氣狠狠的話,把劉致遠逗笑的同時,剛讓他覺得自己的媳婦真是越來越可愛了,他低頭靜靜的看著她,低頭輕輕復上了自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