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致遠,你說什麼呢?」
楚新月覺得劉致遠說的話實在是越來越過分了,可她卻就是拿他沒有辦法。
臉紅心跳的只有自己,劉致遠除了身子越來越滾燙之外,古銅色的臉上只有邪肆促狹的笑意。
楚新月有心反抗,卻因為身子弱,有心無力。
「好了媳婦,你陪我好好睡一覺吧!我真的困了!」
說完劉致遠一個翻身摟著楚新月一道躺上了床。
楚新月原本還想轉身將緊緊抱著自己的劉致遠推開,卻在轉身後看到他閉上了眼睛,一臉的疲態。
已經搭上了他肩膀的手,把力道給收了回去。
現在,他是這個家的頂樑柱,冒雨摸黑上山狩獵,為的就是把這個家給扛起來。
楚新月的心,瞬間化成了水。
以前,做夢她都想有個這樣溫暖的依靠,有個這樣溫暖的家。
而今,她輕易的就擁有了,她的身後就躺著她的依靠。
這個家,雖然現在還窮了一些,還破了一些。
但是她相信,只怕憑他們的勤奮,這個家用不了多久就會越來越好。
不需要太富有,也不需要太大,只要有身後的這個人一直在便是最好的。
楚新月爬了起來,小心的將被子蓋在了劉致遠的身上,然後鑽進了他溫暖的懷裡。
已經閉上了眼睛的劉致遠,嘴角漸漸劃出了一個弧度。
楚新月抬頭仔細打量著他的眉眼,這是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打量他。
近的都能看到他皮膚上的毛孔,可就是這麼緊盯著他看,他還是那麼英俊好看。
她還注意到,他原本光滑的下巴上,這兩天因為沒有好好打理,已經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這一摸,她才驚詫的發現,劉致遠的鬍子竟然是可以覆蓋半張臉的絡腮鬍。
以前他一直沒有蓄過鬍子,她也沒有太在意,還不知道,現在一摸,發現他整個下巴都扎手,才發現他是絡腮鬍。
「噗嗤——「
這個發現讓楚新月一下子噗嗤笑了出來。
她無法想像劉致遠蓄著一臉絡腮鬍的樣子是什麼樣的。
一定更有陽剛之氣。
睡夢中的楚新月,迷迷糊糊中是被劉致遠不安分的手給摸醒的。
急促的呼吸在她的耳畔划過,劉致遠的身子,是前所未有的滾燙。
他原不想摸她的,他知道自己這是在玩火自焚,楚新月受傷還沒好,他是不可能會要她的。
可是他醒來的時候,楚新月正好是側臉對著自己睡的,粉紅如花瓣般的嘴唇就在眼前,他捨不得移開視線。
他就這麼吻了下去,這一吻便一發不可收拾。
他的吻,從她的口中移了出來,順著她的脖子一路蔓延,最後落到了她布滿傷痕的背上。
她原本光潔的背脊,現在布滿了縱橫交錯的傷痕。
劉致遠的心抖了一下,眸光瞬間黯淡了下來,身體裡的火焰,也在瞬間熄滅。
輕輕柔柔的吻,一點一點的落在那些傷痕上,像是要將那些傷痕全部覆蓋住。
他說過要在楚新月的身上留下獨屬於自己的印記,他要留下的是甜蜜的印記,而不是這些只會給她帶來痛苦的印記。
摟在楚新月腰身上的手更緊了一些,落在她背上的吻,也更重了一些。
睡夢中的楚新月,迷迷糊糊中回頭沖劉致遠嚶嚀了一聲。
察覺到了劉致遠的舉動,楚新月瞬間清醒了過來。
雖然那一聲嚶嚀是她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喊出來的。
但是她還是羞紅了臉,伸手想要把劉致遠給推開。
「大白天的,你做什麼呢?」
「你說我在做什麼呢?」
劉致遠抬起頭朝楚新月看過去,深邃幽黑的眸子裡,炙熱的火焰正在熊熊燃燒著。
誰知道,猝不及防的兩個噴嚏楚新月直接打在了劉致遠的臉上。
「阿…嚏…」「阿…嚏…」
然後她在劉致遠的面前,抱著自己的身子抖了起來。
果然,劉致遠眼裡的火焰立刻下去了,他急忙伸手拉起床上的被子,緊緊地將她裹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