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只要你和曲長清是真心相愛的,沒了清白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要咱們想法子仔細籌劃,你們一定可以逃出葉子玄的毒掌的。」
楚新月也急忙開口跟著附和,既然傅清池心裡是愛著曲長清的,那就什麼事都好辦。
「你們說的都是什麼話?什麼我的清白被葉子玄給玷污了!」
楚新月和曲長清自己被玷污了清白的話,聽得傅清池是又羞又恥又著急。
「不是嗎?你這麼急著嫁給葉子玄不是被他玷污了清白,不是他對你下了毒手嗎?」
這話是楚新月和曲長清異口同聲說出來的,兩個人都吃驚的看著傅清池。
兩人還對望了一眼,吃驚於事實竟然不要這樣的。
「他是向我下了毒手,可他沒有搶走我的清白。」
傅清池抬頭看了一眼曲長清,煞白的臉上在說到自己的清白二字時,悄悄浮上了兩絲紅暈。
「不是?」
曲長清和楚新月兩個人對望了一眼。
兩個人同時恍然大悟了起來,傅清池口中葉子玄的毒手讓他們想到了傅清池異常的身體。
下毒可也是葉子玄的拿手好戲,葉子墨的身上都還有至今未解的鑽心毒呢。
「你趕緊坐下,我好好看看。」
曲長清急忙拉著傅清池在桌旁坐下,然後按住她的手腕仔細把起了脈。
楚新月站在旁邊看著,她一會看看曲長清,一會看看傅清池。
隨著時間的推移,把著脈的曲長清眉頭漸漸皺了起來,神色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凝重。
同樣的,傅清池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楚新月的心頭又開始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
曲長清給傅清池把完了脈以後,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手臂上的袖子擼了上去。
「是中毒嗎?」
楚新月緊張的看向曲長清。
「是!」
曲長清面色凝重的沖楚新月點了點頭。
楚新月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是什麼毒?」
葉子墨中的鑽心毒,毒發的時候有多痛苦,她有親眼見到過。
葉子玄能逼得性子要強,流血都不流淚的傅清池開口答應嫁給他,那這毒性有多強烈,楚新月都不敢去想。
「噬心毒。」
曲長清還未開口,嘴角還沾著血跡的傅清池對望著自己,擔憂心疼到臉色發白的楚新月開了口。
「噬心毒?這是什麼毒?聽起來好像和葉子墨中的鑽心毒差不多。」
都是和心有關的,傅清池毒發的時候,和葉子墨毒發的時候差不多,都會口吐鮮血。
那傅清池中的這個毒也肯定是不能動心動情的。
「毒發的時候毒性是差不多的,但是解藥卻完全不同,他確實有夠卑鄙無恥的。」
曲長清低下頭,深沉的聲音里有他極力隱忍的憤怒,放在桌上的手緊緊攥成了拳頭。
「解藥不同,到底是怎麼個不同法?你和我說清楚啊!」
楚新月急了,現在生氣是沒有用的,最重要是把解藥研製出來,抑或是從葉子玄的那裡偷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