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然看著他整個人都釋放出低落的氣場,她心裡也難受起來。記住本站域名
「幹嘛一個個都自責,是我自己不小心的。」
「如果真的是反噬,就算你寸步不離地守在我身邊,危險還是會來臨。」
「這麼扭一下還是輕的,萬一多開了,指不定之後又會出現什麼危險。」
要是郁然腳沒扭,她走到帳篷這邊,火焰燒身的目標會不會是她?
想到這裡,滄邑整個狐都不好了,他張開手臂緊緊把郁然抱在懷中,恨不得把她融進自己的身體中嚴密保護起來。
郁然微笑著,抬手拍拍他的後背說:「好了,我沒事的,我肚子好餓,想吃東西。」
滄邑這才放開她,快速把她喜歡吃的食物端過來擺在她面前。
他守在旁邊,用自己的狐尾輕柔地給她受傷的腳做支撐。
柔軟溫暖,郁然感覺很舒服。
白宿跑過來的時候也是一臉內疚,郁然不想聽到說那些自責的話,她開口直接問:「黛妮那邊什麼情況?」
白宿口中的話被堵住,他張嘴的動作頓了頓,隨後回道:「她沒事,就是額頭磕在樹上有點蹭破皮。」
「主要就是昨天她和里赫結侶了,身體有點虛弱,這麼一磕直接暈過去了。」
「現在在雲奇那邊休息著,沒什麼事。」
聽到這話,郁然心中放心了,她看著他說:「我也沒事,好了,吃飯吧。」
白宿欲言又止的動作又被打斷,昂策把他拉到餐桌前吃飯。
最後他還是沒能把話說出口。
「以後我會上心的。」他輕聲說了一句,低頭乾飯了。
當時黛妮身邊有里赫照顧著,他們小兩口在那邊採摘野果,拉拉小手散散步,白宿不會過度去留意他們。
竹屋這邊也是如此,帳篷這邊昂策他們都在,山上也沒有任何危險存在,他根本不需要那麼警惕。
郁然上下樓從來沒有在樓梯上吃過虧,誰料到今天會來這麼一下,完全沒有想到,也沒有反應過來。
等白宿反應過來的時候,郁然已經扭到腳了,他也無能為力啊。
這頓早餐,大家吃得心裡都不是滋味,吃得大家心事重重的。
見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滄邑目光掃了一眼大家,開口說:「以後昱星不管預知到什麼,你們要採取什麼行動都必須經過我同意,不能擅自行動。」
淡淡的語氣透著不可抗拒的威壓,讓大家紛紛點頭贊同。
郁然忍不住撇嘴,直接說她名字的了,她擅自行動了。
滄邑說完,直接來了一個大變臉,他神情溫柔地看向郁然,牽起她的手,一字一句深情又堅定的說:「以後老三預知到什麼,你想改變的話,跟我說,我來動手。」
想做什麼只要媳婦一句話。
媳婦負責說,他負責動手,同樣出現反噬了,也由他來動手。
這次事情中,受傷的是郁然和兩個小崽子。
滄邑心疼郁然的同時也心疼昱星和黛妮。
再怎麼反噬,他好歹是成年雄性,反應速度都比他們快,這種小反噬他完全可以應對。
也慶幸只是小反噬。
郁然被暖到。
她點點頭說:「有些事情如果結果不太好的話,我們該改變還是要改變。」
「改變未來會發生的事情,有些代價還是要付出。」
「好,都聽你的。」滄邑毫不猶豫地回道。
她無奈輕笑。
她的腳扭得還比較輕,敷著老二配製的藥,估計半個月完全沒問題。
不過按照大狐狸的風格,不讓她在床上躺個兩三個月都不好下場。
悲催……
腳扭了,吃飽喝足還能幹嘛,別說是散步了,滄邑都不想背著她去散步,直接抱起她回屋躺著。
媳婦受傷了,隔離區那邊自然不去幫忙了。
郁然這邊有滄邑守著,雌崽崽他也會照顧,黛妮那邊有里赫,昱星只是燒了點狐狸毛,幾乎不算受傷,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大家收拾收拾前往隔離區幹活,繼續開始忙碌的一天。
郁然躺在床上躺得迷迷糊糊的,大狐狸在旁邊陪著老四玩。
郁然感覺自己的腳有些發冷,她輕輕動了一下,隨即一條狐狸尾巴過來,小心翼翼地捲住她的雙腳。
溫暖的感覺包裹在腳上,舒服地讓她嘴角上揚。
「應該是老二給我敷的草藥的關係,總感覺腳有點發冷。」她輕聲呢喃了一句。
「好好睡一覺,我就在旁邊守著你。」滄邑貼心地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
郁然感覺昏昏沉沉的,忍不住閉眼睡了過去。
恍惚間,她感覺渾身都發冷,忍不住蜷縮起了身子。
滄邑察覺到她不對勁,立馬把她抱在懷中。
這是……發燒了。
他扭頭看向窗外喊道:「白宿,幫我喊雲奇過來,郁然發燒了。」
白宿:「雲奇去隔離區了,早沅留在部落中,我讓他立馬過來。」
早沅就在帳篷那邊和麥爾說話,不等白宿傳音給他,他就聽到滄邑的話,趕忙匆匆跑過來。
在檢查了郁然的身體後,他繃著臉色說:「媽媽發燒了,手腳冰冷,渾身發冷,這是體溫還在上升。」
「我這就配藥。」
詭異的發燒來勢洶洶,可不能讓老媽燒壞腦子了。
早沅立馬配了一些藥粉,兌了溫水餵給郁然喝下。
「藥效發作需要時間,等等。」他化作獸形趴在床邊,小爪子輕輕搭在郁然的手背上,釋放綠色柔和的光芒為她治療。
治療了一下,穩住上升的體溫了,早沅這才收了小爪子,在旁邊耐心等待。
之後就是等退燒。
……
等郁然有了意識清醒過來已經第二天了。
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大狐狸正把她泡在溫水中洗澡。
對她而言正適合的水溫,溫暖的感覺籠罩在她全身,讓她渾身的毛孔都舒張開,神經都鬆緩下來。
她慢慢扭頭對上了旁邊一直靜靜看著他的大狐狸,這才反應過來他的雙手一直抱著她的身體,以防她栽進水裡。
對上那雙暗涌情愫又很愧疚的黑眸,郁然綻開一抹微笑:「我好像睡了很久。」
他悶悶應了聲:「從昨天睡到現在,發燒了,反反覆覆折騰了好幾次,我都要瘋了。」
最後這幾個字他幾乎是微微咬牙說的。
郁然想去抱抱他,剛動一下手臂就感覺身體很無力,完全沒有力氣抬起手臂來。
在她嘗試抬起手臂的時候,滄邑探過身子把她抱在懷中。
「身體再強壯的人也會有生病的時候,平時不生病,一旦生病就厲害的很,這說明我的身體在強化啊。」
「我不信。」大狐狸很不給面子的來了一句。
郁然無奈了。
滄邑:「別說話,好好泡一會兒,裡邊加了早沅給你配的藥粉。」
「嗯……」
先是扭到腳也就算了,後邊還來發燒,郁然不得不懷疑反噬還沒過去?
郁然:系統,反噬還持續著?
系統:【反噬已經過去了,宿主發燒只是單純的發燒,來到獸世那麼久都沒有生病,是該燒一燒。】
郁然不悅:怎麼說話呢?按照你這麼說,我還沒搞死過系統,是不是得搞一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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