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然挑眉不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對沙漠之神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當初進入黑森林歷練不小心離開了沙漠之海,在外邊的森林中她遭遇巴賈的時候,不也是被黑森林籠罩帶回了沙漠之海中。
當時那個位置距離海域很遠。
沙漠之神的力量使用範圍雖然局限,但這也說明了,如果他們要離開沙漠之海,不想被沙漠之神一個漩渦傳送弄回來的話。
他們必須在一瞬間遠離沙漠之神力量使用的範圍內,並且還得速度快,不然沙漠之神反應過來,很難徹底離開它所掌控的範圍。
當然,她可沒想離開沙漠之海。
以前被獸人們圍攻的時候她還真有過,也做好了準備。
但現在她想好好地留在這邊,跟這位神明大人斗一斗。
正面剛或許不行,沙漠之神也不會跟他們這麼剛。
那她多的是辦法來折騰。
讓沙漠之神對她咬牙切齒又不能把她怎麼樣的辦法。
「我什麼時候說了要離開,我們一家子一個都不能少地留在這個世界中。」郁然輕呵一聲說道。
「這裡可是個好地方,我們的海島也在這邊,就算四周都是茫茫的沙漠,我們也能在海島上開荒種植,衣食無憂。」
「至於其他的獸人,只要對方不來招惹我們,我們也不會動殺心。」
「你回頭告訴沙漠之神,信仰歸信仰,也不是它縱容的理由,以前部落之間開戰,獸人們殺戮的時候它怎麼不阻止?」
「當初那些獸人來找茬,我們部落的獸人死傷的時候它怎麼不來幾道雷阻止?」
「身為神不要這麼雙標,知不知道雙標什麼意思?」
「就是對其他的獸人一個標準,對我們又一個標準。」
「所以,對沙漠之神來說,其他的獸人來找茬了我們必須受著,我們反擊了就地遭雷劈?」
「這就是雙標。」
「說真的,我對這位神挺失望的。」
郁然說完,摸摸白宿的腦袋,起身回竹屋了。
說是讓白宿轉達,其實他們所說的每一句話沙漠之神都知道,甚至他們的一舉一動它都知道。
郁然也不管它怎麼想的,有什麼心思,這都不是它可以放雷劈昂策的理由。
她回屋的時候,昂策已經睡著了,滄邑盤腿坐在旁邊守著。
她看了看昂策身上裹著的一條獸皮,獸皮裹住了他整個身子,就留了一個小腦袋在外邊,莫名有些可愛。
滄邑起身過來,從她懷中抱過雌崽崽,看小傢伙睡得正香,直接放到藤床上讓其自己睡著。
「郁然。」他拉過郁然坐在了篝火旁取暖,把她溫柔地抱在懷中。
郁然目光盯著篝火應了聲。
「昂策他很優秀。」他的言語沒有過分的誇讚,而是說著一直以來他認可的事實。
「早沅和昱星,以及其他的崽崽都很優秀,但昂策更加不一樣。」
「我們在燒窯那邊遇到獸人,昂策跟那些獸人戰鬥,不管是戰鬥力還是戰術上都很精湛。」
「他體內的獸性暴走了,在我以為他會失控連我一起攻擊的時候,他克制住了,只是那麼一下子他收斂獸性恢復平靜。」
「郁然,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郁然沉默了幾秒飄出幾個字:「我的血脈基因好。」
滄邑垂眸含笑,他認可她這麼不要臉的話。
「對,因為昂策體內有你的血脈基因,他骨子裡覺醒的那種極致冷靜是隨了你。」
「未成年的幼崽一旦體內的獸性暴走,他根本克制不了,只會陷入瘋狂的攻擊狀態中。」
「成年雄性如果獸性暴走,自己的伴侶喊幾聲或許能牽制住,但幼崽意志力弱,很難讓他們克制住獸性。」
「尤其是覺醒異能的幼崽,打起來更加兇殘,也更加放縱自己的獸性。」
「昂策做到了,他控制住了。」
「在年幼的時候可以控制獸性,等他長大了我難以想像他會變得多麼優秀。」
「在該放縱獸性的時候放縱,該收斂的時候收斂,如此克制沉穩,我很開心。」
「昂策就好像把我們兩個最優秀的地方繼承了。」
郁然也沒有跟他槓早沅和昱星他們兩個的情況。
反正大狐狸親爹語錄:活著就好。
大兒子被老父親這麼認可,郁然心中自然開心。
「這說明你眼光好,在他們很小的時候你就說了昂策有做領袖的潛質,並且以此為目標培養他。」
其實大狐狸對三隻小狐狸的培養都是相同的,包括對部落之事的處理。
只不過早沅和昱星顯得很懶散,讓他們幹了他們會很盡心,沒有開口讓他們干,他們全憑自己心情去做。
昂策不一樣,就算沒有交代他去做什麼,他自己都會去查看,認真守護部落,對待部落中的每一件事情。
那種盡心努力的態度是身為一個部落首領必須有的。
他很努力,也做得很好。
滄邑說:「成為一個部落地位最高的獸人,任何困難危險都得抗,也要承受其他獸人不能承受的壓力。」
「獸人跟獸人之間,部落和部落之間,戰鬥永遠不會停,到時候不僅僅是流血流汗,可能還會更加危險。」
「這些都是昂策,甚至是其他崽崽以後都要面對和經歷的。」
「郁然,我知道你在乎崽崽們,現在崽崽們長大了,你也有了雌崽崽,你該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雌崽崽身上。」
「雄崽崽不需要管那麼多,只要每天都見到面,確認他們活著就行。」
「不要讓他們有種在外被欺負,可以回家找父母幫忙的依賴感。」
郁然沉著臉色沒有吭聲。
滄邑捧過她的臉龐,讓她對視著自己的目光。
「我才是最重要的。」
「你白天和崽崽們玩,晚上照顧雌崽崽,那我呢?」
看著大狐狸眼中的委屈和可憐,郁然崩潰:「你特麼不是天天睡在我身邊?」
滄邑:「可你只抱自己的崽崽。」
「怎麼?你還想當我的崽不成?」她調侃了一句。
下一秒,他湊過去吻上她的唇,霸道熱烈的吻帶著一絲懲罰的意味,逼得她面色泛紅,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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