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店鋪,唐風直接便是讓柳晗打了一個電話給薛琴和薛泉。
讓他們在明天之前,將恆益集團,從江北市的商圈中抹去!
就這樣,那還不知道惹到什麼人物的恆益集團,直接便是在此時,被定下了屬於它的未來,滅亡!
…
等到這電話打完以後,柳晗不由看向唐風道:「主人,我能夠問你個問題麼。」
唐風:「你問。」
柳晗:「我想知道,主人你是能夠把任何鬼魂都召到自己面前嗎?」
唐風搖頭。
他道:「並不是。」
柳晗:「可是,主人剛剛不是隨手便將陳老召來了麼?」
唐風道:「我能夠將他召來,是因為,他剛死不久,容易招。」
柳晗直接一愣。
然後她道:「剛死的,容易招?」
「嗯。」
唐風點頭:「人死之後,百天內,是最容易招魂的,而百天以後,這些鬼魂,或墮入地獄,或踏入輪迴,或消散於人間,都有了各自的去處…」
「再想招,便會變得很難了!」
柳晗聞言微微點頭。
然後,她道:「所以,主人便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沒有將自己的父母,從地府裡帶回來?」
唐風:「那倒不是。我沒有去帶他們,是因為我已經做好了,從命運長河裡,將他們撈出來的準備,所以也便懶得去地府尋魂魄了。」
命運長河,真正容納世界萬物,包括一切妖、鬼、神、人的天道河流!在那裡面,有著一切生靈的源頭精魄。
只要那到那道精魄,便等於掌控了那人的本命源頭。
所以,唐風原本的打算,便是等實力徹底恢復以後,直接從命運長河裡尋到父母的靈魂精魄,然後再將他們於長河內復活。
那樣的復活,才最徹底,最完美!
「哦,是這樣麼。」
柳晗在此時點了點頭,那模樣像是懂了,又像是沒懂。
唐風看得她那模樣笑了笑,沒有多說。
而在他淡笑間,那張景遠則是湊著他那張老臉,對著唐風道:「嘿嘿,東西都買好了吧?沒有別的事情了吧?」
唐風:「老頭兒,你想幹嘛。」
張景遠繼續嘿嘿一笑:「那咱們是不是可以去星光遊樂園了。」
唐風:「…」
這老傢伙,是真的不死心吶。
「行吧,那便去吧。」
唐風看似妥協了,然後他抬眼看向街道的盡頭悠悠道:「我也想看看,我的真命天女究竟長什麼樣,如果看不順眼,那就一巴掌拍死吧。」
許瑩瑩:「…」
張寒:「…」
張景遠:「…」
他們忽然發現,這世上又多了一個高危職業,那便是當唐風的真命天女。
…
二十多分鐘以後。
江北市,星光遊樂園。
這個時候的唐風等人,剛剛開車來到星光遊樂園的大門處。
然後,他們把車停了好!
「嗯…信上說的地點,是這裡吧?」張景遠在這人來人往的大門口,轉了轉,然後,對著旁邊拿著信的柳晗,問道。
「好像是這裡沒錯。」柳晗拿起信,看了看,道。
「那怎麼沒有看到白色襯衫,藍色牛仔褲的女生。」張景遠目光不住地掃視著四周,但並沒有發現,那符合特徵的女生。
「這很正常。」
許瑩瑩在此時手上吃著炸雞,老神在在道:「畢竟,現在還沒到時間呢。」
張景遠聞言看了看手錶,的確如此。
然後,他看向許瑩瑩道:「你什麼時候買炸雞了?」
「就剛剛唄。」
「這麼快?哪買的?」
「喏,那裡。」
許瑩瑩順手指了指不遠處的炸雞店。
張景遠沉默了一下,然後他對著張寒道:「寒兒,爺爺幫你去買炸雞。」
說完他便徑直走了!
等到張景遠走了以後,張寒不由微愣:「我沒打算吃炸雞啊。」
許瑩瑩聞言白了他一眼道:「你還真以為你爺爺給你買炸雞?你想的真美。」
她這話說完,張寒便是看到張景遠已經在那邊買了炸雞,吃起來了。
那美滋滋的模樣,哪裡像是去給他買的!
「這老頭,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老奸巨猾了。」張寒黑著臉,道:「不行,我也要過去吃,不然都被他吃完了。」
說他便是走過去吃炸雞了。
而張寒一去,許瑩瑩便拉著柳晗也去了。
一時間,這裡便只留下了唐風一個人,沒去。
而正當唐風打算走到旁邊,坐下來休息一下的時候,他那身後,突然撞上來一道身影。
然後,一道哀嚎的聲音,便是在他那身後響了起來。
「哎呦。」
突然地慘叫,在此時響起。
然後,那雖然被撞,但是一動沒動的唐風,便是直接在此時轉身朝著後面看去。
這一看,他便是見到,那地上正躺著一名中年婦女,她那懷中正抱著一個大布袋,布袋裡面好像裝著什麼。
看得這,唐風下意識地便打算去扶一扶她。
然而,他剛伸出手,那中年婦女便是猛地反應過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然後用一口外地音,道:「你撞壞了我的東西,得賠!」
唐風眉頭不露痕跡的一皺。
而後,他道:「似乎是你撞得我。」
中年女子聞言瞬間不樂意了。
她嚷嚷道:「什麼?我撞你?你有沒有搞錯,明明是我好端端的站在這裡,你走過來,撞了我,好麼?」
唐風看了她一眼。
然後,他懶得和這種人多廢話,直接轉身離去。
只不過,他想走,這中年女子是不願讓他走了。
她死死地抓住了唐風的手臂,嚷嚷道:「大家快來看快來看啊,這年輕小伙子,打爛了我的花瓶,什麼話都不說,直接就想跑了啊…」
她嚷嚷地很大聲,所以很快便是將四周的人,都吸引了過來。
看得這,唐風眼眸閃了閃,但表面依舊不動聲色。
而在他平靜間,那中年女子翁彩琳則是直接對著四周那圍觀的人道:「你們大家,都來看看,都來評評理…」
「我剛剛明明好好的一個人在這站著,結果這小伙子二話不說,直接便是撞上了我,把我懷裡的瓷器給撞碎了…」
「這可是糖代的瓷器啊!」
翁蔡琳邊說著,邊像是展示證物般,把自己拿著的布袋,給解了開,露出了裡面那破碎的瓷器,一臉的悲傷。
看得這,那四周的人,不由開始指指點點了!
「真沒想到,長得那麼乾乾淨淨,斯斯文文的,竟然素質那麼低下,撞壞了人家的東西就想跑,真是丟人。」
「那麼大一個小伙子了,怎麼還那麼不懂事,走路不看路就算了,撞了人還不想負責?還是不是個人了?」
「真是看不出來,這麼好好的一小伙子,竟然幹得出這種昧良心的事…」
…
那一道道聲音在此時響起,顯然,大部分人,都是指責唐風的。只有極少數人,選擇了暫時性旁觀,先弄清楚事實情況先。
而聽著他們的指責之語,那翁彩虹的嘴角,也是露出了一抹不露痕跡的笑意:成了!今天,又得多一單錢。
說實話,她這嘴角的笑意很淺,淺到幾乎沒人能夠看得出來。
但是偏偏,卻被唐風捕捉到,並看出來了。
他看到這,瞬間明白,眼前這個女人是故意來訛他的了。
「所以,我是碰見碰瓷的了?」唐風直接在此時下意識地說了聲。
聞言,那翁彩虹一愣。
她似乎是沒有想到,唐風反應的那麼快。
當然!唐風反應快,她更快。
翁彩虹很快回過神來,對著唐風,怒目而視道:「你這小伙子,怎麼能夠這樣,你撞碎了我的瓷器,我都還沒讓你賠呢,你怎麼就說我是碰瓷的了,有你這麼羞辱人的麼。」
聽得她那憤怒而委屈的話語,那四周的人,再度開始對唐風指指點點起來,說唐風的不是。
對此,那翁彩虹不由心中更加得意:「哼,憑你這小嫩草,還想在老娘面前掙扎?你真怕是白日夢做多了,想得美。」
在她看來,她這種玩碰瓷把戲的老手,想弄死唐風還不簡單,她分分鐘便可哄騙四周的人,讓他們站在道德制高點,罵死唐風。
而正當翁彩虹那麼想的時候,唐風突然對著那四周的人,沉聲說了一句:「說夠了麼。」
這一語,其實不響,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它便像是有魔力般,清楚地傳進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畔,讓得他們下意識地閉上了嘴。
然後,唐風看向那翁彩虹淡笑道:「你是不是以為,能夠製造輿論,誆騙他們來從道德上指責我,我便會害怕、退讓了?」
翁彩虹看著他,沒有說話。
唐風繼續道:「如果是這樣,那真是不好意思,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因為我唐風,從來不在乎別人的言語,不在乎別人的目光!」
「我在乎的,只是我自己的想法和喜怒!」
「所以今天,別說我沒撞毀你的瓷器,縱使撞毀了,你又能如何?」
…
唐風說著眼眸滿是凌厲的看著翁彩虹,那體軀在人群中站著,像是洗盡鉛華般,透散著凌然的神韻,無雙的氣勢…
似以與天下人道:
我唐風一生行事,又何須向旁人解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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