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廚房裡的密室
「哈利去找鄧布利多,我們廚房碰頭。」
已然來到旋轉樓梯前的歐文,吩咐道。
他重新掏出鳳凰結晶魔杖,深呼吸一口氣。嚴肅的看向哈利。
「沒問題。」哈利喘著氣應了聲。
他真搞不懂,為什麼歐文還生龍活虎的,他哪來的力氣。
不過如今情況緊急,來不及發牢騷的哈利,邁開腿就繼續開始爬樓梯,是四樓。
另一邊,歐文的腳下也不慢。
他忽然有點心慌。
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
尤其是看見羅恩傻愣愣的坐在那裡,那種感覺就更強烈。
一分鐘後。
歐文就衝進了廚房門前。
牆壁上掛著一幅果盤畫像,他用手撓了撓,盤子中的梨子,梨子忽然活過來般的,吃吃發笑,然後變成一個很大的綠把手,他抓住把手,用力一拉,通向廚房的小小走廊就顯現了出來。
歐文一路通向,在這過程之中,沒有任何阻攔。
當他真的臨近廚房,一眼便看見那四張長長的木桌子。
一群矮小的生物,正在準備著食材,看著似乎就像是小精靈。
「真是難為你們了。」
雖然身材相同,但那些生物卻個個都穿著銀質的板甲,那是妖精的技術,對魔咒有著很強的防護效果。
是的,這是一群妖精。
大約有十幾隻,歐文沒來得及細數。
妖精們也發現了這個忽然闖進的陌生人。畢竟歐文並沒打算隱藏。
「如果有人說出多比在哪,我可以饒他一命。」歐文舉著魔杖攤開手,一副很好商量的樣子。
可他的『善意』並沒有得到好報。
那些妖精,看他如臨大敵,一個個的,伸出蠟黃的,長的誇張的手,然後向他施咒。
一道道一道道暗紅色的魔咒像是跳動著的邪噁心髒,湧向他。
第一次,歐文看著魔咒由衷感到一股噁心。
「給臉不要臉。」說罷,他快速揮動魔杖,幽藍的銀灰,想要將那些魔咒統統抵擋。
「嘶?」
他施展起了鐵甲咒,可效果卻並不怎麼好。
紅色的魔咒,像是某種腐蝕黏液般,『粘』在他的淡藍色的、處於虛幻中的鐵甲上,雖然聽不見聲音,但是歐文卻還仿佛能聽見,鐵甲上傳來的嘶嘶腐蝕聲。
「詛咒?」
他的眉毛一挑,古代魔法瞬間滿溢出來。
磅礴的魔力直接將那些魔咒撕碎。
銀色的光輝在杖尖凝聚,充滿著某種毀滅般的光亮給他的臉頰蓋上一層銀霜。
「靈魂激流!」
魔法凝練,隨後他猛地推了出去,
隨後便是「砰」一聲爆炸響起,那是距離他最近的妖精。
它的身體忽然開始龜裂,像是烈陽灼燒岩壁般,皮膚、血肉、骨頭都開始崩裂冒著紫光,最後整個妖精都在一聲爆炸之中化為虛無。
而這遠遠不是結束,海浪般的魔法還在繼續。
他杖尖輕挑,頓時耳邊就響了連環爆竹聲。
「這麼廢物還學人家入室搶劫?」
「切——」他不屑的笑了笑。
「不過那個詛咒魔法倒是有點意思,竟然可以腐蝕鐵甲咒。」
要知道,雖然鐵甲咒聽著像是什麼雜魚咒語,但實際上,這是個非常強力的魔咒。
它能憑空產生魔法護盾並將物體或者咒語偏向、消散,以保護施咒者及其周邊一定範圍。
是巫師最常使用的魔咒之一。
歷史上,發明這個魔咒的巫師已經無從考證,如果能找到他,單單就這麼一個咒語就足以讓其青史留名。
因為鐵甲咒幾乎可以抵擋魔法世界的除去殺戮咒以外的任何魔咒,就算是厲火咒這樣的黑魔法,鐵甲咒也對其有防禦作用,當然可能在防護時間不會太長。
而現在,歐文竟然返現了一個能破解鐵甲咒的全新詛咒,這是讓他有些意外。
「什麼人?」
就在歐文解決外面這群正在給小巫師準備晚飯的妖精後,冷庫的大門忽然裂開,接著從裡面又跑出來幾隻妖精。
其中一隻張弓搭箭,對著他,就要射出沾滿綠汁的毒箭。
「哥哥告訴你們。」歐文猛地攥緊他左手,下一刻,像是某種強大的引力拉扯著似的,那妖精的手中的弓箭竟然掙脫了手,朝著他飛過來。
「以後偷襲,不要出聲!」
說罷,接著緊握左拳的歐文,隨手一拋,那妖精腳下的大理石忽然全部騰空,一塊塊像是現世的塵土,不等妖精掙扎,它們便將這些跳樑小丑們包圍起來,裹挾著埋進了一旁的牆壁里。
「傻-逼!」
罵了一句後,歐文立刻動身鑽進了冷庫。
在他進去的瞬間,體感味道忽然上升了幾分。
「嗯?」
他皺著眉頭,打量周圍。手中的魔杖時刻準備吐出綠光。
原本,這裡陳列著的無數肉食已經全部消失了。
就連陳放肉食的架子什麼的也都不見了蹤影。
空曠的毫無生氣。
剩下的唯有牆壁上燃燒的火把在放出光亮。
像是把黑夜燙出了一個洞。
走了幾步,他便來到了那扇熟悉的青銅門前。
「唉——」歐文搖了搖頭,無奈的搖了搖頭。
眼前,那象棋殘局已破,從地上散落的幾張羊皮紙來看,應該是某個紅髮小子丟了東西,歐文猜測,那貨估計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棋譜被偷了。
「這小子——漬漬」他都有些無語了。
心底對這件事的原因已經有了些許猜測,估計是羅恩把這件廚房密室的事情當成吹噓的資本,給人家炫耀來著,這才讓本就和妖精有所勾連的科亞特爾有念頭。然後惹出這麼多事情出來。
也許妖精並不會這麼快的潛入霍格沃茨,羅恩這隻小蝴蝶,無疑是為這件事的發展按下了倍速鍵。
歐文一點也不懷疑他推測的原委的真假。
因為這個年紀的小巫師,十四五歲,面對漂亮女孩吹噓幾句簡直是正常被人罵不正常,正常急了
別說是一群小巫師,就是有人三四十歲也還不是那樣?
不過就是,羅恩一時口嗨,造成的後果似乎有些大了。
感慨了一聲,歐文邁開腿走了進去。
青銅門後,是一條山縫似的,僅僅只能走過一個人的天險,抬頭向上望去,他甚至能看見天空的陰雲。
兩側的崖壁上長滿了綠色的苔蘚,估計是因為這裡十分的悶熱和潮濕。
是的。悶熱。
明明外面是苦寒的冬季,可這狹小的山縫之中,卻尤為悶熱。
這很奇怪,但很魔法。
————
一路前行,頭頂卻一點一點雪花也沒有飄進來,這讓歐文不禁懷疑自己的頭頂不會也像是禮堂天花板那邊,只是魔法幻象。
腳下是古老的石階,很多地方都缺口,而且那些缺口並不整齊,又是這裡一塊,又是那裡一塊,還有的看著完好,但踩上去後,就會立刻崩裂。稍微不注意就會摔個大跟頭。
而且這些台階上都是歲月的痕跡,這樣的損壞是無法使用修復咒來修復。
繼續貼著牆壁向下走去。
歐文發覺,腳下的石階似乎整體是向下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側的牆壁竟然在逐漸的『長高』。
大雪紛飛的天空也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水,湖水。
他好像來到了黑湖底,湖水倒懸在其頭頂。甚至能看見有魚游過。
當然,距離太遠了,也許是人魚也說不定。
終於在又走了十幾分鐘,也許是更久。
終於在歐文也開始喘起粗氣時,腳下沾滿水汽的台階到頭了。
他從來沒走過這麼長的樓梯。
一開始歐文還以為這又是像地下密室那一段的樓梯把戲。
可頭頂的景色實時在變化,這不斷的在提醒著他,眼前並非是什麼魔法把戲。
「呼呼——」喘著粗氣,他看見了不遠處,模糊的出現了一堵牆。
一堵黑牆。
很新——
是的,如果是在別處,這樣的新舊差別可能沒那麼起眼。但當周圍的牆壁,腳下的石階,全都滿是上千年的風化,而眼前卻出現了一面依然可以看見磚石結構的牆壁時,你也就會感嘆一聲,很新了。
可以肯定,這一定是後來人堵在這裡的,原本這條路應該是暢通無阻的。
「什麼人?」
「神鋒無影!」
昏暗的環境,湖底陽光照射不進來,而且火把也沒有。
周遭雖不是伸手不見五指,但也模糊的需要仔細辨認。
隨著歐文的聲音響起,那看不見的刀劍忽然划過空氣,接著便是「噗」的一聲,響起利刃割下血肉的聲音。
「砰!」又發出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
狹長而又空曠的山縫,這種聲音能傳的很遠很遠,兩側山體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回音石,所以強化著所有聲音。
哦!走出昏暗的歐文咧著嘴,終於是看清了身下的東西,那是一顆比人類腦袋大得多的妖精腦袋,尖尖的耳朵和鬍子特別好辨認。
「不好意思,剛剛沒看見你們。」說著,又是幾道利刃飛過,看守的妖精幾乎沒什麼抵擋,就通通喪了命。
鮮血染紅了牆壁。血漬沿著牆磚的縫隙一路流淌,很容易就看得出那結構。
「畢竟你們這種生物實在是太矮了。」
三兩妖精屍體旁散落著一個奇特的圓盤。像是一種日冕,那不是牆體的一部分,所以應該是妖精們帶來的東西。
歐文不太確定它的用途,但是從上面殘存的,擦拭不掉的暗紅色污漬來看,這絕對是一件兇器,不知有多少亡魂縈繞在上面。
不過,他可沒有時間研究這群低賤的生物們的東西。
他還著急的想要一探這密室的秘密。
走上黑牆前,歐文用著魔杖輕輕的敲打著。
只是一瞬,他就知道該怎麼打開它了。
古代魔法縈繞在杖尖,隨後他又用魔杖輕觸牆壁。
下一刻,就像是湖水泛起漣漪般,黑牆竟然也同樣的泛起浪花般的漣漪,磚石之間相互緊縮,逐漸的,有光亮從縫隙中滲透了出來。
金色的,暖洋洋的光,灑在歐文的身上,舒服、溫馨、一股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的感覺從他的心底蔓延開來。
「咻!」而就在牆壁裂開一道半人高的口子時,光芒之中忽然射出一道箭羽。
歐文挑動魔杖撥開了它。
光輝散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草灘,茂盛無比,伸出堅韌的草芽在空中搖動。
就好像他正身處淺海的海床上,水流搖曳,帶動著那些海草。
再往前,是一顆碩大的樹木,葉片散發著點點微光。就像城堡地下密室里種植的那棵。
是這棵樹撐起了這片小小的天幕,將湖水隔絕在外。
「格蘭傑小姐?」
哦!他忽然明白為什麼剛剛在看見羅恩的時候,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原來是少了赫敏啊。
小女巫只是去找教授們通知一聲,十幾分鐘過去,她應該不是在醫護室就是在門庭等他回來,又或者直接跑去霍格莫德村。
他了解她,赫敏是坐不住的,格蘭芬多身上那點莽勁,在她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
「咻~」
又是那種紅色的魔咒。
不過這次是朝著赫敏疾馳而去的。
格蘭傑小姐似乎是知道這種魔咒的難纏,所有並沒有抬起魔杖抵擋,而是側身躲過。
在站穩的同事,回敬了一道火焰咒。
「真麻煩。」釋放了那道詛咒的老妖精咒罵了一聲。
然後屈指便將那火焰熄滅。
他有些惶恐不安,滿是皺痕的臉上寫滿了急切。
他們耽誤的太久了。
不該這麼久的。
原本的計劃,它們藉助盧多·巴格曼的幫助潛入城堡,在幾個小時內就應該撤離出去。
等天明,它們應該已經身處妖精王國了才對。
可現在——那個女人的屍體依舊沒有找到,眼前這兩個女巫的身份也不對,一個血液稀薄只存在少量的古代魔法,另一個——他們推測的繼承人,身體裡竟然根本就沒有一滴古代魔力。
忙活了一夜一早晨,什麼收穫也沒有。
如今它只能祈求,鄧布利多再晚些發現這裡的變故,再給它們一些時間。
「艾倫,臭小子沒死吧!」眼皮狂跳的老妖精,忽然朝著一片茂盛的海草叫了一句。
「沒那,該死的老頭子。」接著一隻看著十分年輕的妖精從地上爬了起來。「這女人明明不是繼承人,為什麼這麼強。」
「嘶!可疼死我了。差點就死了。」
它胸前的銀制盔甲燒出了一個大洞,綠色的皮膚上也有著一個明顯被灼燒過的黑乎乎的痕跡。
空氣中似乎還飄動著某種鮮肉烤糊的味道。
很顯然,它在格蘭傑小姐手上吃了大癟。
「阿瓦達——索命!」
下一秒,歐文張了口。
悽厲的死咒,奪魂的死神,鐮刀揮斬而下,剎那間就帶著了那隻名叫艾倫的妖精。
「現在不用差一點了。」他一步步的走來。眼睛裡閃爍著暴戾的火焰。
「等等,別殺他。」格蘭傑小姐連忙出聲制止道,她還生怕歐文會直接動手殺死那隻最後的消息來源。
「放心——」歐文譏諷的看向那隻老妖精。「我怎麼捨得殺死它呢?」
魔杖激盪著光芒,將面前老妖精無能狂怒所施展出的所有魔咒全部阻擋。
歐文的戰鬥突出一個壓迫感十足,明明只是在防禦,可身上那跳躍著的、瘋狂的氣勢,卻宛如地獄前庭的惡魔,時時刻刻緊盯著,找准機會就要上去撕咬一口。
他壓抑的那隻老妖精喘不過氣來。
漸漸的,它越來越開始驚慌,臉上鬆弛的肌肉都在抖動。
施咒的頻率和角度變得毫無章法,就是仗著那股奇怪的紅色魔力所施展的詛咒和歐文對抗。
顯然這只是徒勞無功,消磨時間罷了。
十幾秒後,歐文就找了個角度,一發石化咒加障礙咒便將他定死在了原地。
收工!
請教授來洗地吧!
「哦!天吶——」
說曹操,劉備就到,就在歐文幹掉那兩隻妖精後,黑牆外就傳來了麥格教授的聲音。
歐文並未理睬,而是朝著赫敏走去。
眼睜睜的看著歐文越走越近,格蘭傑小姐忽然有些緊張,她用右手捂著左手,像是在掩蓋什麼,當男孩臨近,近乎她緊貼到幾英寸時,她更是露出了做錯事般的慌亂的表情。
「對就這樣,你的確該露出這樣的表情,格蘭傑小姐。」
歐文一把將她的左手抓來過來。
她白玉似的手臂上,出現了一條駭人的傷口,傷口在往出滲著鮮血。
在他粗暴的抓過來時,少女不禁痛苦的呻吟了聲。
「.」
「疼嗎?」
他抓著的手,微微放鬆了些。
「疼」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剛剛,就在一秒鐘前,還故作堅強的赫敏,在歐文問出話的瞬間,眼睛裡就泛起水霧。
「疼就對了!」男孩故意摁了下她的手掌。
赫敏頓時皺了一下眉。
「還好,還好。」歐文連連感慨了幾聲。這傷口也是刀傷,就和韋斯萊身上的傷口一模一樣,只是位置有所不同。
但不知道為什麼,格蘭傑小姐卻好似沒事人一樣。
這讓歐文微微鬆了口氣,只是一般的皮外傷就好處理了。
隨後,他探出手,從內衣的口袋裡拿出一瓶白鮮,實際上不只是白鮮,在他的口袋裡,斯普勞特教授的各種寶貝珍藏,除了特別珍貴的,獨一份的那種,其餘的他都有。
白鮮算是他儲備最多的。
作為治癒外傷的神藥,他自然是多多的備著。
將揉碎的白鮮,均勻的塗抹在赫敏的手臂上後,再次拂過,那道猙獰可怕的傷口便依然消失了,白淨的手臂散發著嫩嫩的光澤,看著健康極了。
「有隻妖精,它化妝成小精靈來找我,讓我幫助他們完成一個儀式,只要完成儀式,他們就放了金妮。
來到這裡後,他們只是取了我的鮮血,我」
「停下,格蘭傑小姐。」歐文使用清潔咒,將她手臂上的血痕全部清理,「這些話你應該給鄧布利多說,而不是我。」
「對不起。」她說。
「為什麼要想我道歉?」歐文的手指撩過她的頭髮,掌心捧著她的臉頰,揉了揉,「如果你死了,我就把世界燒成平底,再從灰燼里建起一座城堡,在裡面獨自生活直到永遠。」
「嗯?」赫敏怔住棕色的眼睛凝望著他。
「開個玩笑!」歐文又說,「到時候,我娶個十七八個女孩子,然後歡天喜地每天和她們打鬧。」
「你覺得怎麼樣?」
「.」格蘭傑小姐微微沉默,之後又抬起頭,用著低沉的嗓音說,「對不起。」
「呼!」他深呼吸一口,然後鄭重的看向她,「我希望你能更謹慎一些。」
「我沒法看著你死掉。」
——————
「嘿,如果可以的話,你們兩個能不能稍微分開一下,告訴我,那位韋斯萊小姐在什麼地方。」
這是鄧布利多忽然走了過來。
赫敏注意到了他,然後連忙後退了幾步,與歐文拉開距離。
一張小臉瞬間變得紅彤彤。
「金金妮,哦!對了,金妮!」忽然格蘭傑小姐終於想起了自己還有個好閨蜜正落難著呢。
她馬上揮動魔杖,接著就在她站在的位置,土地慢慢的凸起,青草包裹著一個被裹成木乃伊的少女顯露了出來。
赫敏有些不好意思,一邊揮動魔杖清除金妮身上的海草,一邊解釋道,「我把她搶了過來,就在剛剛我和妖精戰鬥的時候。」
「我必須要找個地方把她藏起來,因為我沒辦法帶著她戰鬥。」
「嗯——」鄧布利多舒展了眉頭,並未怪罪什麼。只要人沒事就好,霍格沃茨不能接受有學生永遠的離開。
只是當他看見海草上沾染的血跡,眉頭又重新緊鎖了起來。
「妖精們用了一把斷掉的匕首,割破了我們的手臂,它們先是取了我的鮮血,但似乎並不太滿意,而且很失望,然後又取了金妮的。」說著,格蘭傑小姐頓了頓,「我不知道為什麼,可她一下子就昏過去了。臉色變得極其蒼白。」
「情急之下,我才反抗的——」
歐文低垂下腦袋,看著同樣左臂受傷的金妮,「和其他韋斯萊的症狀一樣。」
「嗯。」鄧布利多點了點頭。
「你覺得這是什麼原因?」他又接著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