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聖誕節倒數第三天——黑暗的前奏
窗外雖有她的爪牙想要闖進來。
卻都被另一個一頭長髮的英俊男子攔住。
接著『砰』的一聲,被石化的護衛砸碎了窗戶丟進了房間。
「這真是我聽過的最愚蠢的故事,下賤,噁心,骯髒!某種程度,你比伏地魔還要令人厭惡。」
來人身材高瘦,相貌英俊典雅,一頭優雅漂亮的黑髮,一雙醒目的灰色眼睛,舉手投足間都帶有一種漫不經心的傲慢,灑脫不羈,英俊迷人。
只是那雙眼睛,似乎能噴出火來!
他舉著魔杖,狠狠的對準那個老巫婆。
如果可能的話!他真想現在就一發阿瓦達,要了這臭-婊子的老命。
恍惚間,他想起了霍格沃茨那個小黑魔頭曾經說過的話,這個世界上就存在那種骨子裡都流淌著邪惡的人。
而對付他們,你就要像麻瓜學習,得用火!
連同屍體焚燒乾淨!
因為他們的臭氣會影響其他人!
「別!布萊克!」穆迪打斷了他,作為在場唯一富有審訊經驗的人,穆迪的政治遠見,他清楚,現在決不能殺死這個老妖婆。
她就像是一朵盛開著的『櫻』粟花,花朵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到底是誰種的。
已經清理時要帶出她的根系!
一旦打草驚蛇。
便會造成聯合會的分裂,甚至一連串更可怕的事。
那些她背後的支持者,她的黨羽。必須一次性清理乾淨。
一切的一切都需要這個女人活著,活著他們才能從她的腦子找到他們想要的。
此時被幾根魔杖對準的羅齊爾並沒有慌張,她布滿皺紋的臉微微抬起,棕色的渾濁眼睛盯著在場鳳凰社成員,嘴唇微微蠕動,「看來我的大腦封閉術,並沒有騙過鄧布利多呢!」
「哼哼——他可比你想的要聰明的多!」唐克斯冷哼一聲,來之前鄧布利多曾告訴過她。
自己已經懷疑這個女人很長一段時間了,在黑暗時代,就察覺到一絲異樣。
只是自從伏地魔敗退後,英國好不容易迎來了和平,他不想破壞和平,將巫師再次拖入戰爭的泥潭!
而且,這些人也沒有實質上,親手做過什麼危害巫師世界的事,大部分都是戴著手套。
所以鄧布利多選擇了忍讓,並開始暗中調查。
「聰明?」
「孩子!伱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長大?」羅齊爾依然顯得遊刃有餘,她坐在沙發上,雙手交叉放在腿上,雖然手中的魔杖早已被小天狼星繳械,但這位沒有了魔杖的巫師並不慌張。
「魔法需要強權,如果不是鄧布利多,我們早就在幾十年前就開始統一各個國家魔法部。某種意義上,他才是巫師們最大的敵人。」
「呵呵——我只知道鄧布利多是絕不會用別人的——成百上千條生命,為自己鋪路!」唐克斯都快氣笑了,她第一次見到,有人能把自私自利、利益薰心、毫無道德說的如此冠冕堂皇!
「別跟她廢話了。」小天狼星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魔杖的尖端亮起微光,「鄧布利多不讓殺了她,可沒說不能折磨。」
「正好我們都知道那個魔咒!不是嗎?」
怒火中燒的狗狗教父,已經不剩下多少理智了。
自從含冤入獄,被攝魂怪折磨了十三年後,他對所有的魔法權力機構都失望透頂。
在他逃出阿茲卡班後,所聞所見的全都是魔法部如何的愚蠢。
尤其是在他遇見歐文之後。
那小子絮絮叨叨的給他說了那麼多。在他心底某種從前,他從未想過的,從未意識到的,從未真切感受到的東西正在悄然破土,且迅速長大。
這一刻,他總算是明白,那個小黑頭子說過的。
「真理不會因為手段的殘酷而發生任何變化。」
因為這個世界上就存在一批,應該被清理掉的垃圾!
殘酷是必要的!
「鄧布利多,不會為自己鋪路?」羅齊爾微微眯了眯眼睛:「孩子,這世界遠比你相信的要復的的多得多!」
「啪!」
一個清脆的響聲,迴蕩在房間裡,鮮血緩緩的從她的嘴角流了下來!
接著,沒等她從這短暫的失神里回過神來。一旁的小天狼星,已經死死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腦袋擰了過來,讓她能看著自己的眼神。
看著自己滿是濃郁殺意的眼神,「你真該死,該死!!!」
小天狼星的眼神之中影射著無數悲慘的生靈。
這一周以來,他接受鄧布利多的請求趕往希臘,保護那個神奇動物保護學家。
所經之處見到的淨是死亡與殺戮。
他的眼睛之中,隱射著無數鮮活的生命。
老人、孩子、男人、女人、黑人、白人、唯一相同的是他們都沒有瞳孔,張著嘴無聲的吶喊著。
「好了。」穆迪作為領頭人,他必須站出來。
他伸手握住,小天狼星的胳膊,將這處於黑暗邊緣的可憐人拉了回來。
「我們得走了,已經有他們的人包圍過來了。」他低沉沙啞的聲音帶給眾人以強大的心理安慰。
就好像無論世界如何,他都能辦法將他們帶出泥潭。
穆迪給了唐克斯一個眼神,旋即她立刻甩出一道紅色的魔咒。
那是昏睡咒。
接著,被擊倒的羅齊爾,落入唐克斯早已準備好的口袋。
施了無限伸展咒的口袋。
「快走!」穆迪低語道。
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羅盤。
若是歐文在此定能認出,那羅盤正是尼可勒梅送給他的。
能找到他安全屋的羅盤!
————
臨近聖誕節。
城堡里那種壓抑的氣氛都快要到達頂點了。
許多知名的巫師,傲羅都出現在霍格沃茨!
「阿拉斯托·穆迪。」
禮堂里,雙子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名人!
曾經的明星傲羅。
「這傢伙曾經一晚上逮捕了七位黑巫師,是魔法部最厲害的傲羅!我爸爸說,他的那雙魔眼能看穿施展隱身咒的巫師!」
格蘭芬多與赫奇帕奇們坐在一起。
他們的長桌被騰出了一部分。
用來宴請來自魔法部的客人。
「我聽說他已經退休了!」西莫看向身後的魔法部眾人。
他的眼神先是在那個有著深灰色的頭髮,傷痕累累,還斷了一條腿,拄著拐杖的老人身上,最後又落在了其他人身上。
在那裡,有好幾位巫師,說的都不是英語。
「退休了也是資深傲羅,對了,其他人都是誰?好幾位我都沒見過。」喬治皺著眉頭,作為有名官二代,魔法部的大部分人他都認識,哪怕國際交流司那些常年在其他國家的官員他都能認得大半。
看眼前,這些巫師,他卻大多數都沒有見過,這著實讓他有些驚訝。
「聯合會的成員。」歐文低頭撕咬著面前十分勁道的義大利披薩,奇怪的英國口味版披薩,雖然沒有裹上菠蘿,但怎麼這麼韌性十足?
這是披薩嗎?
怕不是大餅吧!
「國際巫師聯合會?吼吼!大人物啊!」弗雷德瞪大了眼睛,對於他們這些小巫師來說,在日益封閉的世界裡,難得能看見其他國家的巫師,更不用說是聯合會的官員了。
「瞧瞧那位,和秋張一樣,一位遠東巫師!」塞德里克突然盯著某位年輕的有些誇張的巫師喊道。
「和秋張一樣.」歐文抬起頭,用著莫名的眼神看了眼塞德里克,然後隨著他的視線,轉移到了格蘭芬多的長桌上。
「哇!是很年輕。」他感慨了一聲。
「應該是聯合會的官員吧!或者是遠東國家駐聯合會總部的外交人員。」
「還有那位,她和雯達教授長的可真像。」側目的珀西視線全部都落在了某位花白頭髮,臉色滿是慈祥笑容的女巫。
「我認識她,好像是聯合會的副會長耶!」他接著說道,神情之中閃過一絲仰慕。
「切,沒人在乎副會長是誰!」雙子卻對此嗤之以鼻。在念叨『副』這個字時,狠狠的重音道。
「如果你想舔靴子,我建議你還是直接舔鄧布利多的好,畢竟他是會長。」
「說的沒錯,喬治!」
「閉嘴,你們兩個!」珀西怒火中燒的看著這兩個人不讓他省心的弟弟。
「哼!嘴巴長在我們身上!」雙子毫不客氣的回懟道。
珀西故作威嚴的姿態令他們感到十分的不爽。
所有,喬治和弗雷德絲毫沒有想要低頭,反而仰著脖子,與珀西陷入了日常的鬥嘴環節之中。
而歐文,他則無視了耳邊嘈雜的聲音。
抬著腦袋,好奇的打量著那些林林總總足足有十幾位——來自不同國家巫師長桌。
臉上的懶散的表情逐漸收斂了些。
特里勞妮的預言他知道,鄧布利多的顧慮他也知道。
但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存在,否則老校長才不會這麼緊張,尤其是這麼多其他國家的巫師都聚集到了這裡。
其他小巫師不清楚。可歐文卻知道,那十幾位巫師之中有幾位可是老校長的老朋友了。
美國伊法魔尼魔法學院的前任魔咒教授,尤拉莉·希克斯。
前任美國魔法部雇員,奎妮·戈德斯坦恩,那位天生的攝神取念師。
甚至是他還看見了紐特學長他老哥,忒修斯·斯卡曼德。
這陣容.
不知道的還以為鄧布利多又要和他姥爺格林德沃開戰了
不對,鄧布利多肯定有什麼秘密沒告訴他!
或者說,魔法世界肯定發生了什麼重大變故,要知道以聯合會處事原則,就算某國發生了嚴重的巫師災難,只要沒有嚴重違反保密法,或者戰火波及到其他國家,他們就不會插手。
格林德沃當年就是因為試圖推翻《保密法》以及將戰火波及整個歐洲和北美,最終才遭受到了來自聯合會的全面戰爭。
幾十個國家派出的傲羅們組成了聯合會大軍,對他姥爺以及追隨者進行了長久且持續性的進攻。
所以歐文才看不起伏地魔呢!
連個學校都攻不下來的小廢物則能和他姥爺相提並論。
可有一點——就是.
雯達出現在教授席上,和底下曾經的對手遙相對視,那畫面,有著說不出的尷尬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一定是很嚴重的事情。」看出危機的可不止歐文一人,赫敏同樣也察覺到了某種異樣。
學校里從來不曾出現過這麼多的傲羅。
就連那位奧博·本尼先生,也只是待了幾個小時就離開了。
嗯?
奧博·本尼先生?
他不是死了嗎?
是的,在魔法部的人群之中,赫敏清楚的看到了那位『已死』的奧博·本尼先生。
接著,她下意識的立馬轉頭看向歐文。
你肯定知道什麼對不對!
「看我幹什麼?」歐文搖了搖頭,真是的,老鄧頭不上心啊!這都已經明確退場的人怎麼能繼續把他找來呢?
「我爸爸說,最近一段時間,歐洲各地都發生了一些奇怪的黑暗生物襲擊巫師的事件。」盧娜不知什麼時候也座了過來,她的手中捧著那本用流言蜚語和似是而非所編造的《唱唱反調》,這是赫敏最討厭的讀物。
用她的話說,看這本雜誌,除了能了解到一些巫師們的神經質外,沒有任何作用。
但歐文並不這麼想。
他伸手從盧娜的手中要過了那本《唱唱反調》。
然後隨意的翻閱起來。
有時候流言蜚語才是獲取重要情報的關鍵。
重點在於你要篩選那些錯誤的、沒有用的信息。
「安納托利亞的黑暗生物暴動,魔法部的陰謀」
「黎凡特的巫師和麻瓜衝突,有人員死亡」
「達契亞的原始森林,黑巫師的聚集地。」
「希臘神廟燃起永恆之火,吸引麻瓜駐足」
「是亂糟糟的,整個歐洲就沒哪個地方是平靜的!」
歐文嘆了口氣。
而就在他打算放下手稿之際,忽然腦海之中有著一條不算清晰的線索猛地浮現出來。
希臘神廟
他下意識的認為是帕特農神廟.
但重新翻看才發現,文章之中說的神廟是位於希臘薩莫色雷斯島的萬神廟,是希臘神話中的聖地。
「莫色雷斯島」歐文喃喃自語,在巫師的歷史上,這可不是什麼宗教聖地。
他的神秘消息全部都來自於黑暗時代的聚集在那裡的一大群黑巫師所創造出來的。
尼克與他分享的歐洲神秘遺蹟中就有這個地方。
神秘的死眠之地。
死誕者的天堂。
巫師世界中最詭異的人形生物。
「死誕者~」盧娜悠悠的說道。
「肯定是他們——預謀對巫師發動戰爭。」
嗯嗯——盧娜開口就是老營銷號了。
赫敏翻了個白眼,旋即扭頭看向歐文,道:「怎麼了,你有什麼發現嗎?」
「嗯——」他望了眼赫敏。
這次可能盧娜猜的不錯。
還真有可能是那群亡者生物惹出禍了。
因為報紙上寫的很清楚,希臘神廟燃起永恆之火。
在哈利波特世界中,只有一種火焰能被稱其為永恆之火。
那就是——古卜萊仙火。
這是一種魔法火焰,不需要任何燃料就可以永遠的燃燒著。
它的威力要比厲火低一些,但勝在持久。
而對付死誕者,古卜萊仙火是唯一能消除它們的魔法。
「永恆之火,格蘭傑小姐,你該不會上了這麼久的神奇動物保護課,把這個忘了吧!」歐文將雜誌放下,隨後朝著赫敏挑了挑眉道。
「永恆之火?」小女巫心中微微泛起疑惑,接著一種記憶翻湧,很快她就想起來了。
《神奇動物在哪裡》中有記載過這種類人生物。
死誕者——游離於迷離幻境內的無魂生物。
它們一般只有不到兩英尺高,長著奇形怪狀的腦袋和猴類的身體。
性格溫和,不會主動襲擊其他活物,包括巫師和麻瓜。
只存在於希臘的莫色雷斯島上。
魔法部對其的危險度分類級別為X級,意為:令人乏味的。
這種生物,唯一能被稱之為神奇的就是——不死性。
是的,無論任何手段,包括殺戮咒或者物理的方式都無法殺死這些生物。
他們就像是被剝離了死亡這個概念般。
任何手段只能將他們乾枯發白的身體擊碎,但過一段時間,他們又會重新復活。
終而復始。
唯有永恆之火,古卜萊仙火長久的燃燒,才能徹底的殺死它們。
————這是《神奇動物在哪裡》那本巨著上,清楚的記載的。
赫敏作為能將正本魔法史死記硬背下來的狠人,當然記得這種生命。
「難道?」她捂住嘴巴,驚訝的看著那本《唱唱反調》。
莫非那上面說的都是真的?
而歐文則看的更遠。
而根據他所知。
古卜萊仙火——魔法世界能夠施展出這個古老魔法的巫師似乎只有那些站在金字塔尖的人,除了那些隱藏在黑暗之中的人外。
歐文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鄧布利多!
難怪他會經常的出入城堡
如果世界各地都遭受到了死誕者的襲擊,那麼不說是殺死它們,僅僅是抵抗這種不死的怪物都很困難。
而能徹底殺死它們的。
就只能期待鄧布利多的能在百忙之中救救他們了。
「麻煩~」
歐文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巫師世界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發生一些詭異的事。
看似摸不著頭腦的事件背後都有他所存在的邏輯。
聯想到特里勞妮教授的預言——黑暗暴動,亡者復生,生死顛倒。
這可能說的就是死誕者。
不——不對。
預言所指向的是未來,死誕者明明已經出現,甚至早就出現了。
他們不應該是預言所指。
那.那會是什麼呢?
遙想一年級,二年級,那些原本不曾出現的,一定就是自己所引發的。
三年級——這一切原著中沒有出現過的事情,也是他引發的?
難道是小矮星彼得救走那群食死徒後,引發的連鎖反應。
畢竟預言之中也有指代伏地魔復活。
那個沒鼻子的光頭強正在醞釀什麼陰謀?
他失心瘋了?
還是吃了十全大補丸?
敢直接進攻霍格沃茨!
歐文皺著眉頭,他發現,這一次他所遇見的危機,是前所未有的陌生。
無論是一周目還是二周目直到現在。
他從來就沒有遇到過,超脫原著之外的意外發生。
就算有,那也只不過是原著未來發生的事情,發生在了眼前。
什麼——死誕者。
什麼——黑暗暴動。
什麼——迷離幻境之主。
這都是些什麼!
他像是被人施了閉目塞聽咒似的,如此的一無所知!
————
宴會匆匆結束。
歐文從雙子那裡搶來了活點地圖。
是的,明搶!
任憑喬治和弗雷德如何撕心裂肺的假裝反抗,也不能阻擋。
距離聖誕節只有不到兩天了。
他幾乎時時刻刻都在盯著地圖。
城堡里所有人的名字他都記住了。
任何陌生之人,踏入,他都會一眼認出。
是夜,城堡外下起了大雪。
呼嘯的風吹著窗台,發出嘶嘶的聲音。
公共休息室的爐火已經熄滅。
黑暗與冰冷正籠罩著整個房間。
「螢光閃爍!」
「哦!天吶!你嚇我一跳!歐文。」半夜,心底有些煩躁的漢娜溜下了床,不知道為什麼,今晚她輾轉反側的睡不著。
本想到公共休息室透透氣,可剛走進,就發現黑暗之中有著什麼人影。
「我睡不著,出來賞月~」歐文頭也沒有抬起的回應道。
而漢娜,她撇向鑲嵌在石頭縫裡的窗戶,外面正下著大雪,迷茫的遮住了整個城堡。
除了黑暗,她什麼也看不見。
那有什麼月亮?
緩緩吸了口一口氣,漢娜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歐文身邊,「你最近有些奇怪,在擔心什麼?」
「不知道。」歐文縮在棕色的用某種神奇動物皮毛製成的沙發上,右手靠在沙發扶手上,抵著腦袋,眼神閃過一絲迷茫。
是的,他不知道!
就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才睡不著。
一直以來,他都有種穩操勝券的心思在。
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沒有跳出某種框架,他印象之中哈利波特的框架。但這次不同,危機是前所未有的陌生。
雖然不一定嚴重,但未知最折磨人。
他兩度經歷死亡,早就無懼死神。
但這就跟打遊戲一樣,你二周目比一周目打的還菜!
這說出去多丟人啊。
我不要面子的嗎?
(本章完)